再马天犹豫的那一刻,一只脚踢向马天的头,差点把马天踢死,这句话是真的,马天迷迷糊糊的看见张雷的一只脚在动,下意识的喊道:“雷爷。”
这时马天安慰自己当年韩信不还是受了之辱。
张雷停住脚,看看马天:“给爷舔鞋。”
马天本就少得可怜的尊严,被张雷反复的践踏,马天不知道怎么想的居然真的有想给他舔鞋的冲动,马天只是添了舔嘴唇,张雷和他的几个兄弟发出令人惊悚的笑声,裸的嘲笑,张雷捂着肚子说道:“马天逗你玩的,当真了。”
马天一瞬间火就升到嗓子眼了,张雷蹲在地上,用双手拍打马天满是脚印的脸说道:“你以为你能在青镇混的好是因为什么啊!还不是因为你哥二长兴,你连条狗都不如。”
“呸!”
张雷将一口暗黄色的痰吐在马天的脸上,站起来整理整理衣服说道:“孙子,爷走了。”
伴着几人刺骨的嘲笑声,仿佛一人置身于南极一样,孤独冷漠。
看着他们几个走远的脚步,马天肚子生出一股火,绝对不能就这么认了,挨打无所谓,关键是马天受不了这股气,说不出来的憋闷,被人耍来耍去,马天不能忍。
在地上经过一分钟的沉重思考站了起来拍了拍尘土,马天迈着沉重步伐,带着身上数不清的伤,拳打的脚踢的,走路还不成问题,明显还没有被打死。
马天走回拐角的家里面,在整个民房的院子里扫了一眼,马天走进邻居家的厨房,第一眼就看见了需要的东西,一把有些锈迹的菜刀,刀刃依然锋利,菜刀打磨过的痕迹依稀可见,还有一条很长的布。
提起菜刀在手,马天快步走向外面,马天就一个目的找到张雷砍死******,不死也弄他个半残,当马天再次回到事发点,马天被打得地方时,没有看见张雷,没有看见他的小弟。
马天在这条街上来回走了三遍,当时人不多,但是每个看见马天的人都露出惊惧的目光,躲得远远的,马天全当没看见,马天只在意一点找到张雷砍了他,或者砍死他,释放马天的愤怒与委屈。
终于马天心中一腔的怒火无处释放,这样只会让马天的怒火越加旺盛,马天准备带着怒火回到住处,毕竟不能拿着菜刀到处走,虽然马天很愤怒,但是还没有傻到想死的地步。
正当马天准备拐回住处时,在拐角的一个不到四十平方米的小餐馆里马天看见了张雷和它的几个小兄弟,那一刻马天的血液马上沸腾,拿着刀马天走进小餐馆,刚进门老板娘看见马天杀气腾腾的样子脸色刷的一下白了,吓得不会尖叫,只是发出:“啊!啊!啊!”的惧怕声。
张雷等人瞬间反应过来,看见马天手中的菜刀那一刻,张雷并没有跑,也并没有抄家伙,而是站直了瞪着马天说:“孙子,挨打没够是吧,拿菜刀吓唬谁呢!”
马天根本不想理会他说什么,但是他又骂马天娘,砍他已经不需要废话,马天不上前:“我妈的。”
刀起的那一刻,一个板凳“忽!”地一声拍了过来,很准确的拍在了马天的头上。
跟着张雷一脚将马天踹倒在地,马天毫无还手还手之力,唯一一点就是马天在来之前学了电影里看人的情节用布把刀缠在手上,即使被打也不会丢了手中的刀,效果很好到现在马天的手上还有菜刀,缠的很严实。
几人对马天拳打脚踢,马天在瞄准时机,肉体上的疼痛远远不如报仇的意志坚定,一瞬间,可能是他们踢累了,停止的动作,却忽略了躺在地上的这个少年。
马天突然半蹲着站起来,握紧手中的菜刀,“啊!”
一股鲜血瞬间喷在了马天的脸上,马天被吓得一机灵,张雷的大腿一片血红,整条裤子几乎都被染红了,砍了一刀之后马天没有丝毫的惧怕,反而挥舞着菜刀砍向另一个人,马天看见他惊恐的样子,这一刀砍在了他的肩膀上,拔出菜刀,准备砍下一个。
“你们几个王八羔子今天谁也别想走。”老板娘的尖叫声不绝于耳,餐馆里的客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跑没了,恍惚的一霎那,张雷和他的兄弟已经往门外跑了,马天笑了,马天知道他怕了,他终于不那么嚣张了,马天马天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可以被打败,但是绝对不被侮辱。这时候的马天就是不要命的主,俗话说打架就怕不要命的,即使再大的混混也会惜命的,这起到了震慑作用!
马天追过去又是一菜刀,砍在了张雷的背上。
“嗷!”
张雷杀猪般的吼叫,张雷脸色都被吓白了,张雷觉得眼前的马天是疯了,彻底的疯了,一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没人敢惹。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不要命的。张雷就是那个横的,马天就是那个不要命的。
马天追了张雷几个人半条街,还是没追上,面对逃命和追杀,如果他们跑不了就可能被一个疯子砍死,而马天即使追不上也只是少砍两刀,所以马天没追上他们,因为他们的精神头一直很强。
马天掉头将菜刀扔进附近的一个小河里,马天觉得这叫毁灭证据,毕竟邻居看到拿着一把带血的菜刀回去肯定会多问,马天这件白衬衫,已经被鲜血染得不成样子,回到住处马天马上洗了个澡换了身衣裳,将带血的衣服扔的远远的。
唯独就是隔壁家的那把菜刀不见了,其余一切都很完美。
晚上,四个人边走边回来讨论,听说有个小子冲进饭馆砍了三四个人。
马天只是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是自己,然后四个人开始长达一个小时的提问,又是揉腿,又是捶背的,总之想知道马天是怎么一个人砍三四个人的。
被几个人伺候的舒舒服服之后,开始了长达三小时的吹牛活动,马天吹牛用一句话形容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三小时的牛式演讲被四个人彻底吹上了天,从三国扯到了二战,三个小时过后他们居然忘了马天在说什么,只知道说好,马天自然将整个过程描述的活灵活现,当然不忘了添油加醋,适当润色,对于马天求饶的事只口不提。
这一个晚上马天口水都讲干了,才躺下,身体一阵剧痛,搞的马天整个晚上没睡好,张雷这帮孙子够狠的,绝对是牲口型的。他右胳膊上的伤口传来剧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