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魔迷城里的光景一如如今的远山乡村,不论是白天还是夜晚,总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仿佛是遭受了什么巨大的灾难,或者经过了一场大的战争的“折磨”,但事实往往并不是这样。
不论如何这里与乡野农村终究是不能相提并论的,只是可怜金修度近几天过得辛苦,每天早晨与城中的“无穷无尽”的妖魔战斗,下午又需要去隔着一层邪气雾气去“欲穷千里目”。
但聊了几天以后他发现自己的视力似乎变得更好了,身手较之以前也更加的敏捷,自己的努力总算还是没有白费。
现在正是下午三四点钟,金修度又在练功,烨华从背后走过来,却又没有打扰他,不想妨碍徒弟练功,只是在背后说着:“你的悟性一般,但是却是我见过的比较努力的一个,最近这几天都做的很不错,知道了联系自己的心去看到障碍物之后的东西,从明天开始你就不用再练了,我带你去做不一样的事情。”
金修度并不知道这里还有什么“名胜古迹”可去,但毕竟是师父的吩咐,也不好推辞。
话说荡魔迷城里虽然地势繁杂,但是也有空旷简单的地方,更有狭窄的小巷子,金修度随着师父烨华一路从城东走到城中兴的比较宽阔一点的广场上,广场上的雾不知为何比其他地方的薄一些,但是这种就不是他要考虑的,他要考虑的是他现在,师傅需要自己做一些什么。
这个广场是正方形的,走到广场的正中心,可以透过广场上薄薄的雾气隐约看见广场的四角树立着四个长一米多的铜管,铜管冲天的一端接着一个形状与圆盘相似的铜质圆盘子,盘子上放着四盏已经熄灭的灯。
烨华指着其中一盏灯对着金修度说道:“你现在去点亮四盏灯,然后再跟你说稍后的任务。”
金修度点点头,很快的小跑过去,略施法术,将四盏灯点亮,然后回到师父烨华的身边。
“你知道这四盏灯是做什么用的吗,”烨华问金修度。
金修度很显然不知道,烨华接着说道:“他们是用来封印上古四大凶兽之一的鸿蒙大蛇迟刑的。”
“上古四大凶兽?”金修度很疑惑的问道,也不知道到底是在问谁,又接着说:“据我所知上古四大凶兽里面没有这个‘迟刑’啊,应该是‘饕餮’,‘梼杌’,‘穷奇’以及‘混沌’啊!?”
“我所说的和你所说的完全不一样,你所说的是人类世界的上古四大凶兽,我们的世界毕竟只是一个独立的四维空间里面的大陆的一个小小的国家——H国,世界的不同,文化自然也不相同。”烨华说道。
金修度点点头,似乎是有一种灵魂得到点醒的感觉,接着又问烨华:“所以师傅,我接下来的任务是什么?”
“你的任务是将他唤醒,并且击败他,将他收服,成为你的契约神兽。”烨华继续说道。
金修度觉得很不可思议,毕竟这是上古凶兽,千百年来没有人能够驯服的恶兽,今天让自己将这个上古凶兽驯服,怎么听,怎么看都觉得不可思议。
“你不要觉得办不到,说起驯服猛兽,与猛兽签订契约自古以来只有两种人可以办到。”,烨华说道:“一种是龙源使中的龙源驭灵使,一种是龙源使中的龙源度化使。”
“龙源度化使也可以驯服猛兽?”金修度觉得很不可思议,因为自己从来没有想到过。
“没错,度化使也是可以驯服猛兽的,你发现没有,进屠杀森林的时候大部分的赢兽(上文提到的,区别于猛兽的一种性格温和的灵兽,但是屠杀森林内的赢兽,受到屠杀森林里杀气的影响,性格凶恶残暴)都会避开你走。”烨华问道。
金修度略加思索,发现自己在进屠杀森林的时候确实没有遇见多少赢兽,唯一的一只还是在自己进了屠杀森林的中心的时候遇见的一只,并且没有对自己产生伤害,这不得不让金修度感到奇怪,这些赢兽为什么会不攻击自己,一般的赢兽是非常温和的,但是这屠杀森林内里杀气尤其的重,所以这些性格本来温和的赢兽会变得凶恶,但是在这些受杀气影响的恶兽的嘴边,活下来的金修度觉得这并不正常,但是自己直到现在才知道了其中的原因。
“可是师父,上古凶兽实力强大,我怎么能打的过他呢?”金修度有些着急,他现在都不敢向广场看去。
“你大可放心,这个凶兽已经被封印在这荡魔迷城内五千多年了这座荡魔迷城就是当时的龙源十二使为封印这条大蛇专门准备为其用幻术建造的一座城,现在这条大蛇的实力已经不足被封印之前的十分之一,所以你不用担心自己实力不济,而且你只有打败并且收服这条大蛇咱们才能破除幻像,逃脱出去。”
金修度恍然大悟一般的点点头,眼睛仍旧专注的望着前方,严阵以待。
四盏灯的灯光不知为何慢慢变的强盛,仿佛是引燃物变得更多了?
广场上的地面开始轻微的晃动,尤其是中间的那一部分,晃动的尤其的厉害。
金修度知道凶兽这是要出来了,当即绷紧全身的肌肉,用尽最大的勇气,准备用上浑身的解数和吃奶的力气来对付这条看起来并不好对付的大蛇。
渐渐的地面开始解开地缝,一股强烈的红光从裂开的地缝里冒出来,给人一种头皮发麻的感觉,仿佛地底的死神降临人间。
大蛇吐出蛇信子的声音不断的传来,使金修度的心里压力更大。
地缝越裂越大,最终在广场的最中心裂开一个洞,大蛇的巨大的脑袋从地洞里钻出来,冒着红光的眼睛紧紧的注视这前方的金修度,就在这一刻周围的雾气和妖魔都消失了。
金修度脚下发力,做起跑状,异能量在两个手掌的掌心汇聚。
金修度目光一冷,箭也似的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