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会浪费掉一对耳洞。
将来她想在戴耳饰时,还要去重新打耳洞,不仅麻烦,多打一次还要多痛一次。
阮修雪还没来得及看,他的手已经抓住她的耳朵,把耳钉塞进耳洞里。
他又把那条白珍珠手链给她戴到右手上,然后自己满意的点点头,果然,他就知道白珍珠手链很配她雪白的肌、肤。
站到远处,再次打量她的样子,加上首饰,清纯不变,倒是凭添了几分高贵的气质。
“知道唯独我为什么没有给你准备项链吗?”他双手环胸,神秘兮兮的看着她。
“为什么?”她摸了摸耳朵上的耳钉,皱了皱眉,但想了想可能安佐澈怕她身上什么像样的首饰都没有,会丢他的面子,反正他说是暂时借给她戴,那等酒会之后,自己在还给他。
“不告诉你。”他一笑,勾起她的疑问,却不肯回答她。
其实,他是发现她脖子上的项链,就连洗澡都不曾摘下过,肯定对她而言有特殊的意义,他才不想勉强她把这条项链摘下来。
所以,他就只准备了耳钉和手链。
哼!阮修雪闷闷地白他一眼,不说就不说,她不稀罕知道。
……
“过来,我们该下去了。”安佐澈抬起他那只未受伤的手臂,向阮修雪伸过来,阮修雪走上前几步,挽住他的手臂。
由于身上有伤,里面还缠着厚厚的一层纱布绷带,安佐澈穿着一件非常宽松地黑色T恤,最外面套着一件白色休闲款的风衣。
两人沿着楼梯阶走下楼,阮修雪的视线向四周扫了一眼,发现早已来了许多参加酒会的客人。
“这些人,都是什么人?”阮修雪一向都不喜欢打听的,但现在,她却突然有点好奇。
“这里的人都是神偷,今天只是他们家族,也就是偷道上的聚会,而其他道上的人,郁白墨都没有请,只请了我们,女人,你一会只要跟着我,其他的事情都不需要理会。”安佐澈以为阮修雪是紧张了,他忍不住地安抚她几句。
“嗷……”阮修雪点点头。
他跟着安佐澈从在房间里出来开始,她的脸上就一直堆满了灿烂的笑容。
酒会上的气氛特别好,所有人都有说有笑,举杯畅饮。
一些人主动跟安佐澈打招呼,就连郁白墨、裴依然、南落北也端着酒杯走过来。
四个男人围在一起,那些主动过来的人识趣的闪开,而他们四人越聊越起劲,阮修雪站在一旁,只觉得自己还真是彻底地当了安佐澈的陪衬。
“可恶的哥哥,你举办酒会竟然不通知我,还好我有人通知我了,哈哈,你是甩不掉我的……”随着女人的笑声响起来,阮修雪寻着声音望过去,看到一个身材高挑的年轻女人挽着一个年轻男人的手臂走进来。
在场的人看到年轻女人,顿时,全场突然安静下来。
四个男人的谈话被年轻女人的声音打扰,他们也停下来。
“水青心,你不是今晚要飞到A市去吗?”南落北微微挑眉,这个女人是个麻烦,很大的麻烦。
“……”裴依然沉默不语。
“老妹,你消息倒是灵通。”郁白墨斜睨水青心身旁的年轻男人一眼,邪笑着说,“我猜肯定是表弟告诉你的!”
水向阳笑笑:“那我正好缺少个舞伴,所以,就告诉她了。”
安佐澈和裴依然一样沉默,但他却比裴依然不淡定,他皱着眉,牵住阮修雪的手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