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人都想要有一个完美的人生,我也不例外,后来发现每一次选择都面临不同的结果,有时候就算什么都不做,别人的选择也会改变你的命运,比如说一直与你相爱的那个人突然选择不要你了,或者本与你没有交集的人突然闯入你的世界。
我本就有着一颗不安定的心,行为轨迹时不时遭到一些非议。其实我觉得只要不违法,不伤害他人利益,过你想要的生活,要说就让他们说去吧。最近要跟比我小5岁的男朋友结婚了,有很多认识或不认识的人都发信息过来问我,是不是和ST地产公司董事长儿子要结婚了,他们难道不奇怪为什么我会跟一个比我小5岁的人结婚,而是关心我男朋友的背景呢?后来发现新闻上都在报道这个信息,我的照片也被网络挖出来,对于我的家世背景描写也是五花八门。
接着这个消息引起更大的关注,网络上骂我老牛吃嫩草,而周边认识我的人都在关心男朋友的背景,我有些不知所措。在此之前,我只是茫茫人海中可有可无的小白领,根本不会引起任何人注意。一夜之间受到太多不相干的人关注,连平时对我不理不睬的人都纷纷发来祝贺,手机上显示有一千多条信息未读,挑了一些熟悉的回复,就在刚刚放下手机时,收到大学同学罗嘉欣发来的短信“你知道我老公对你的评价不,他说他很怕你这种性格的人。表面上看起来不害人,但是在你周边的人都会运气不好。“
不知道为什么,多年之后她依然对我嫉恶如仇,当年她对我造成的伤害依然是我内心最深的痛,但是现在早已放下,生活就应该向前,向上,而不应该因一次打击而沉沦。
也许是因为即将结婚的缘故,最近心情有些浮躁,有时候人很奇怪,结婚之前总是好奇未来老公到底是谁。等那个人真的出现在你面前了,就会觉得好像也就那样。即使他再优秀也会归于平淡,我们只是浩瀚宇宙中的一粒尘埃,时间才是永远的主宰。
婚礼将在2周后举行,我拿出清单核对需要准备的东西。突然手机又闪过一条短信。“你后来过得好吗?听说你要结婚了。“我心头一怔,看看电话号码才知道是他,这种俗套的电视剧情节竟然出现了。
是的,他是我初恋,我不知道他为何要这个时候给我发短信。直到遇见我未婚夫前,只要一提到他名字,我的心就会像绝堤一样,潮水涌动,这是一个我不愿意想的名字,因为我青春里的大部分回忆都是关于他。而也许,那才叫青春吧。
我叫沈学仪,出生在云南的一座小村庄里,记忆里都是稻田、菜地和远处的山峦,站在社会经济学的角度,是一个不富裕的地方。虽然我深爱着这个记载我童年的地方,但是不得不给自己下一个决心,一定要走出这片山村,看看更大的世界,找一个对自己好的人,过上无忧无虑的生活。
这个决心是在我去大城市读过书后的有感而发,在此之前,我一度觉得嫁给高中班上那个打篮球很酷的男生L就知足了,曾经在无数个夜晚我都想着他打篮球的样子入眠,每次在走廊上与他擦肩而过的时候,心脏都要跳出来了,那是一种惊心动魄的暗恋。
现在想想为什么当时胆子那么小,有一部分是来源与骨子里的不自信,因为那时候的外貌太丑了,是的,“丑“这个词虽然很生硬,但能客观而准确地描述我那时的长相。身高158cm,但体重高达140斤,整张脸已经被肉挤成一坨,大鼻子,双层下巴,唯一看得过去的是眼睛,然而对于一张宽大的国字脸来说无济于事,并不加分。对于没有丑过的女生来说,也许这辈子都不知道丑是一种怎样的体验。足以让一个本该活泼开朗的青春少女却没有一丝丝生气,我那个时候每天抑郁,即使在阳光灿烂的夏日,也会觉得天是灰色的。
高中时候暗恋的男生是班上的篮球队长L,哪怕他天天逃课,我也是喜欢得入骨。然而同班女生鬼使神差地跟我的品味是一样的,晚上在宿舍熄灯后,她们每天讨论的最多的人就是L。对于长相和成绩都很平凡的我来说,哪怕只提一下L的名字,都会觉得大家会鄙视我。所以我从来不在大家面前提L的名字,在众多的爱慕者中,L可能也不知道我叫什么,一直到高中毕业,我都没有跟L说过一句话。
有一次我在走廊上发呆,夏日的微风拂过我长长秀发,竟然让我有种长发美女的错觉,我的头发是班上女生中最长最黑的,而且非常柔顺,要是L能发现这一点就好了。突然有个女生的声音打破了我的弥想。
“你好,可以帮我叫一下你们班的L吗?”
眼前的这个女生长得很甜美,也很有礼貌,所以我非常想帮她这个忙,但凡她高傲一点,我都不想理她的。我走到窗边看到L正在教室里和几个男生厮打,从窗户叫他肯定是听不见的,难怪这个女孩非得找我呢。
我当时紧张极了,这是我跟L有一丝丝联系的好机会啊,3年里,老师竟然没有安排过L跟我做过同桌。,难道老师也会以貌取人。看着教室里帅气逼人的L,再看看教室玻璃窗上自己的影子,我不敢走近L。但是这个女生一脸焦急地看着我,我知道课间只有10分钟,所以我必须要快一点,于是我踉踉跄跄地走进教室,朝着那一群嬉皮笑脸的男生中走去。
我趁他们打闹声音有些变小的时候终于鼓起勇气说了一句:“L,走廊上有个女生在找你。”可是他们好像并没有听见我在说话,继续嬉闹着。要是我再大声一点就显得有点凶了吧,他们会不会向我投来厌恶的目光,。于是我找了班上最漂亮的女生M去叫L,他们好像还有一些绯闻。我看着M欢快地跑过去叫L,那些男生自觉地让出了一条路并且停止喧闹。M非常温柔地说“L,走廊上有人找你。”L微笑着点点头。
天哪,我当时的心情太复杂了。首先,我被L的笑容迷住了,仿佛就像一屡带着香气的梦,让我陶醉,即使这个微笑不是给我。回味过后是强烈的失落感,为什么我去叫L的时候,那帮围着他的男生都听不见,原来是故意的,这种强烈的反差对待让我感觉自己卑微到尘埃里,从此在我心里扎下一根深深的刺,而这根刺来源于我的丑。
我的高中生活就这样浑浑噩噩地过去了,高考以接近录取线的分数进入深圳的一所科技大学,这个城市的天气和云南有点类似,只是夏天会更热一点。开学的那一天,校园里氛围很活跃。大家的穿着风格迥异,有些风格是我在高中没有见过的,比如有些男生竟然还扎着小辫子,女生染着五颜六色的头发,仔细一看,她们的指甲精彩纷呈,这种景象我在高中是没有见过的,可能高中管得严,男生头发越过耳朵就要被教导主任训话的,有几次我们班主任拿着剪刀亲自把那些:违规“的男生的头发,硬生生地剪到耳朵以上,发型自然是很滑稽。
其实我自己的穿着也在暑假的时候被改造了一番,高考后我就去了远在成都的二叔家,二叔家是爸爸他们4兄弟最富有的一家,在成都有自己的餐厅和工厂。我去的第二天,叔叔就带着我在商场里面买了十几套衣服,他大概也觉得我太土了吧。不知道为什么,叔叔虽然自己有6个女儿,但是他却对我特别好,甚至比对他自己的女儿还要好,我们虽然难得见面一次,但总会有说不完的话,有时候经常聊到半夜,我现在都忘了那时怎么会有那么多话说呢,大概是聊一些新闻之类的,而我现在读的正是新闻专业。
我在人群中寻找属于自己的班级,前面有很多人排队填入学登记表,前后左右的同学都兴高采烈的,他们都有家长陪,而我只有自己,早就习惯了,这些都不算什么,我只是希望大学的生活不再那么灰暗。高中已经浪费3年了,大学要读4年,一共就是7年,人生有几个7年。我一定不要再像高中那样度过了。但是要怎么改变呢?减肥了会好看一点吗?我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象自己瘦下来的样子。脑海里浮现出我穿着美美的花裙子和L在街上插肩而过,他痴痴地望着我的情景,心里竟开始喜悦了。
大学第一次见的人竟然不是班主任而是室友,我被学长领到了616室,里面有4个床位,只剩下进门的位置了,上面是床,下面是书桌和衣柜,里面还有饮水机、热水器和空调,空间宽阔的而且摆设井然有序,对于我来说已经很满意了,比之前看过的那种上下铺好多了。
我的室友都是来自不同省的,她们分别是来自东北的冯默默,性格豪爽,宛如一名汉子;来自浙江嘉兴的罗嘉欣,温柔得像一缕清晨得迷雾;来自福建张碧蓝,时不时的无厘头经常让大家陷入一丝尴尬,相处了一个月感觉都很友善。
人一旦有了目标,就会动力十足,对于一个140斤的矮胖子来说亦是如此。幸运的是大学有个比如们项目:军训,几乎每天魔鬼训练,我们曾经在雨天坐在泥泞的草地上,也曾在烈日炎炎下站军姿4个小时,晚上训练的时候有蚊子咬也不能动手拍,痛痒难耐,我估计这算时间被蚊子喝血也掉了几斤了吧,16天后,我瘦了30斤,大家都说我几乎换了一个人,大饼脸已瘦了三分之一,跟家人视频的时候把他们都惊到了,妈妈说瘦了之后确实漂亮很多,早知道高中就不给我吃那么多补药了。虽然瘦很多,我并不放弃继续折磨自己,因为暴瘦很有反弹的风险,所以我依然需要每天保持运动量,看了一下课程表,制定出每天跑步的时间点,并且设好闹铃。于是每天早上6点,便可以在学校的操场上看见我的身影,一开始有点害羞,因为这个时候在运动场上的要么是啦啦队练跳操的美女,要么就是酷爱篮球的帅哥,他们运动的样子真好看。而我感觉自己还是很丑。
遇见什么样的人,就会变成什么样的你,尤其是性格没有完全成型的18岁,大学开学不久我的性格就慢慢变得活泼,其实我初中以前的性格本来就属于活泼开朗的,那时候不怎么努力,学习就能轻轻松松拿第一,到了高中,高手云集,学习压力很大,再加上我开始对外貌有些在意,所以性格一度幽暗。而大学生活丰富多彩,再加上室友们的性格都很随和,我感觉跟她们是上辈子的姐妹,非常投缘,所以我们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说的朋友。
不像隔壁宿舍的同学就非常的social,经常听见她们互相说坏话,要么是为了男人打架,要么是怀孕打胎,有的因为考试作弊被开除,相比下来我们简直是小屁孩,什么都不懂,都没有谈过恋爱,单纯的我们在一起总是那么和谐,可能是因为学业没有那么紧张,再加上室友们的鼓励,我高中的抑郁心情也开始慢慢消失,我们做什么事都喜欢一起,每天都很开心,所以我非常愿意跟室友们说我的小心思。我甚至毫不避讳地告诉她们我觉得自己好丑,但是好想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
张碧蓝听了之后走过来捏着我的脸仿佛要亲过来。
“你说话怎么这么可爱,我第一次听别人说自己很丑。”
“长都长成这样了,还有什么不好承认的”我仰天长叹
此话一出,她们都哈哈笑起来,笑点怎么这么低呀。
“沈学仪,你可能是没有长开,很多人是越长大越漂亮的。”箍着牙的罗嘉欣安慰道
“我都快过发育期了,怎么还没有长开,还要怎么开,我会一直这么丑的,倒是你,到时候把牙齿矫正后会漂亮一百倍。”我坐在椅子上倒向后方,绝望地望着天花板。
“偷偷地告诉你,本来我觉得你不丑的,被你今天这么反复说,我突然觉得你确实有点丑。”。冯默默低着头望着坐在椅子上躺着的我。
“滚!”我猛的起身追过去。“啊,只能我自己说自己丑,你不许说。”我用哭腔撒娇着。
罗嘉欣和张碧蓝赶紧过来安慰“哎,不丑不丑,人家沈学仪哪里丑了。”她们有些紧张,生怕玩笑变成动真格。我和冯默默却一点都不紧张,因为我们开这种玩笑已经司空见惯了,在大学这个年纪,1个月就能成为“老铁”关系,没有猜忌和隔阂,我们每次上下学的路上都是你追我赶,你一拳我一脚,一点形象都没有。别说,可能是因为这样,我发现自己瘦了之后就一直没有反弹。
为了早练不孤单,我决定叫616的室友陪我一起去操场跑步,于是我是不是地向他们透露,早练的时候看见很多帅哥,没想到她们真的中招了。
事实真的有很多帅哥,其中就有篮球的裁判“潘”,军训管理员“樊”还有一出场就能让她们花痴到晕倒的“王”,在那个激情四射的花样年纪我们常常因为犯花痴而眩晕或者尖叫,犯花痴不可怕,可怕的是,当“王”经过我们身边的时候,还要抑制内心的激动,装着没有看见他的样子,幸好没有憋不出什么毛病,否则,“帅”真的是一种罪。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我们极度猥琐,不会化妆,不会打扮,还特别爱看帅哥,最不可思议的是经常站在宿舍窗边一起看楼下经过的帅哥,全校的男生估计都被我们点评过。但是就凭我们的姿色,吸引过来的,都是我们曾经在阳台上唾弃过的。
为了分散她们的注意力,我跟她们说出了自己秘密。
“其实我喜欢上一个男生”我探了探她们的眼神。
果然,她们闻着八卦的气味,瞬间把我包围,刚才的失落和无奈瞬间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她们已经迫不及待地等我说出那个人的名字。
“谁呀,谁谁谁,快说。”张碧蓝握着我的手,没想到平时最冷静的他竟然比谁都激动。
“你们小声点,别让外面路过的人听见了,这个人你们都认识,我们人文社科系的。”
“好,我们小声点,你快说,是谁?”
“是广电班的一个人,其实他长得不帅,但是我就是莫名其妙的喜欢。”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哎呀,你就说他是谁嘛?”张碧蓝再次激动
“你别急,其实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就是我们军训后第一次自我介绍的时候有个穿得很厚的男生,罗嘉欣,你记得吗?当时我还跟指了指他,你还很奇怪,为什么大家都穿短袖,只有他穿很厚的大衣。你还说人家有病。”我认真地看着罗嘉欣,希望她能想起来。
“你是说那个穿黑色大衣的,从大教室侧门进来的那个男生吗?”罗嘉欣恍然大悟
“对对对,就是那个。”
“你怎么会喜欢他呀,他长得又不帅,我倒是记得他旁边那个男生挺帅的,你不会是搞错了吧。”罗嘉欣又一脸疑问。
“哎,我就是喜欢他,我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感觉他的样子,似曾相识。”
“沈学仪,你跟他才见过几次啊,怎么就喜欢上了,好像你还没有跟他说过话啊。”张碧蓝摇了摇我的头。
“对呀,你怎么总是喜欢连话都没有说过的男生,你高中喜欢的L不也是跟你毫无交集吗。”冯默默拍拍我的头。
“哎呀,我也不知道会这样,你们说我是不是有病,我连人家叫什么都不知道,也没有说过话,但是我脑海总浮现他的样子,你们说我这样算不算喜欢?”
“你这种情况,我们也说不清,不过,那个人长得一般,估计更好追上手,我们帮你追他吧。”罗嘉欣一脸坏笑,平时温柔如水的她突然调皮了
“不要不要,我不敢,我太丑了”我当时紧张极了,从来没有想过要去追男生,我只是像远远的看着他,偶尔插肩而过我就已经很满足了。当时我真的是这么想的,现在回忆起来真觉得自己好奇怪,不知道有没有人大学的时候像我一样傻。
“你现在比开学那会漂亮多了,你以为你现在还是140斤的大胖子么,自从军训后,我们大家瘦得都有些营养不良了。”冯默默捏了捏我的脸。“你看看,我现在捏你的脸都捏不到肉了,以前是一抓一大坨。”
被她这么一说,我好像领悟到什么,“真的吗?我真的漂亮吗?”我直接冲到镜子前。
“对啊,你可能是天天看自己,感觉不出来,但是我们旁观者觉得你漂亮了好多。你是属于那种真真正正的潜力股,只要一减肥就漂亮得不要不要得。”张碧蓝一脸欣慰的说。
“难怪我觉得自己最近漂亮了不少,有时候还在心里责怪自己太自恋呢,哈哈哈”我对着镜子上下打量。
大家的鼓励像一束阳光,照进我的心里。高中那几年,我一直地自己的外貌不满,甚至自卑。爸爸妈妈为了鼓励我经常在别人面前夸我长得好看,是的,他们竟然夸我长得好看,而胖胖的我就站在大家的面前,那个时候我感觉非常耻辱。我心里想:爸爸妈妈到底是怎么想的,难道以为人家的眼睛是瞎了吗?我都胖成那样了,竟然还跟别人说我好看,人家不骂我丑就已经很好了。我觉得爸爸妈妈的夸奖很虚伪,是变相的在跟大家强调我很丑。你们大人聊天就聊天嘛,干嘛扯到我。每次爸妈这样的时候我都想消失。
回到家,我会忍不住对他们大吼“你们为什么要在别人面前夸我漂亮,我哪里漂亮了?我都丑成那样了。”
爸爸妈妈很惊讶,他们可能还在想刚才跟朋友的事情。刚回到家就看见我生气,有点措手不及。
“你怎么啦?我夸你漂亮怎么啦,我女儿确实很漂亮啊。”
“别说啦,你就是在故意安慰我,确实我很丑。”我再也不想听见“漂亮”这个词,因为我知道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那是一个我可望而不可及的一个形容词。
“女儿,你怎么啦,爸爸妈妈是真的觉得你很漂亮,才那样说的。你在学校的时候,我和你爸爸经常拿着你的照片看,真的太可爱了。”
“呜呜,那是因为我是你们的女儿,你们才觉得我好看的。可是我又不是所有人的女儿,好不好看要大家说了算。”我委屈地哭起来。
我年少时确实也是个不省心的孩子啊。那短时间我经常不吃饭,因为觉得自己太胖了,可是绝食无疑是一个错误的选择,结果就是越饿越肥。因为每次饭点的时候不吃饭,过了饭点我会更饿,会搜出家里所有的零食,大吃特吃,胖得更快。可是我那时没有意识到这个错误,我把罪过嫁接到爸爸妈妈给我的补药上,他们为了让我长高,专门去买了一些珍贵的药材。我的体重也是在那个时候直线飙升,到现在也不知道是因为我错误的饮食习惯还是爸妈花重金买来的补药造成的,总之,我彻彻底底成了一个大胖子,这是一段很不开心的回忆。
而此时此刻,我似乎重生了,丑小鸭的标签从此离我而去。
“今天,我请大家吃饭吧!我宣布沈学仪今天重生了。”我觉得自己要飘起来了,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因为室友的鼓励和诚恳的评价帮助我走出那道阴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