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林影彬坐回病床上,龙迹也揉了揉脑袋坐了回去并说了声抱歉。
“还记得开学的时候流无飞说的话吗?豸的目标是消灭五大族,刚刚我也说豸抓走流无飞的目的很可能是为了要挟念动力一族。以目前形势看来,流无飞应该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而且…”
“而且,我们就有时间和机会去救流无飞了,是吧!”龙迹打断了林影彬的话。
“对手可是豸,别拿他和普通人相提并论,你知道他在过去被人称作恶魔吗?拥有毁灭世界的能力,这就是他!”酷比严肃的说道:“以前,人们光是听到他的名字就闻之色变了,虽然之后消失了很长一段时间,到你们这里恐怕连听都没听说过了。但不管怎么说,他都是极其可怕的存在。”
“那按你的说法,我们就放弃流无飞了?”龙迹挑衅的问着,以他的性格是很不愿意听到那种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的说法。
“救,怎么可能不救!可是前提是我们连流无飞在哪都不知道,怎么救?”酷比站起身子用气势压倒了龙迹。
“怎么救……?!”龙迹被这么一问给为难住了,确实刚刚是一时冲动根本就没有想到任何办法,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能沉默不语的低着头。
“喂喂喂!请不要自顾自的打断我说话好吗?先听我把话说完。龙迹刚刚说的没错,这的确是个好机会,说不准还可以联合念动力一族的势力就此消灭掉豸。但是,酷比的话也没有错,我们现在确实不知道流无飞在哪。”林影彬下了床走到窗台前,皱着眉头看着窗台继续道:“我想这个东西大概能成为线索!”
说着,林影彬指了指窗台上残留着的棕色黏性液体。
众人朝着林影彬手指的方向看去,龙迹也打着胆子凑了上去,好奇的他正打算用手出触摸,被林影彬给呵斥到:“别碰!”
“这是什么液体?”龙迹问道。
“毒液!应该是剧毒!”酷比观察后回答。
“这是一种很原始的两栖类动物所产生的毒,小时候见过。虽说原始,但是毒性却很大,由于产生这种毒素需要耗费大量的能量,所以现在的大部分的两栖动物都已经不在使用这种毒素。”林影彬所知道的意外的多。
“看样子豸派来的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酷比转过身去看着龙迹说道:“龙迹,如果你想救流无飞的话,就得从这毒液的主人下手,先找到他本人。”
“你根本就不明白我在想什么。”龙迹突然对着酷比大吼道:“你不是很优秀吗?”
“我怎么会知道你想什么,不过我之所以那么说是因为我知道不管怎么样都改变不了你的想法。那么说只是让你小心一点而已。让你重视起来面前的敌人。”酷比走到龙迹的面前拍了拍龙迹的肩膀轻声说道:“就按照你所想的去做吧!”
“你不是……?!”龙迹很吃惊,不解的看着酷比。
“当了这么久的兄弟,你还不了解我吗?我什么时候真正的阻拦过你?如果流无飞没找到的话,你的心情一定会很糟吧。如果是那样,我就对不起爸妈了!”酷比笑了笑朝着门外走去,并继续道:“我先去帮流无飞办出院了!”
“哥哥!!!”龙迹望着酷比离去的背影,默默地沉思着,他在思考自己和哥哥的差距。
“看来!你哥哥还是挺了解你的!不过,你好像一点也不了解你哥哥。”林影彬拍了拍龙迹的肩膀后也跟着走了出去。
“你打算怎么办呢?”明纱站在龙迹的身边问龙迹。
而在另一边,也就是那个传说之中的人物豸的大本营里。
在那黑暗空旷的地方有一堵高台,在那高台之上的座上,那个被称为‘豸’的人威严的坐在那里。在那高台之下正跪着一个身形佝偻的家伙,那个家伙是蛤蟆莫饿。
“事情办得如何?”被称作豸的人似乎明知故问。
“老大,事情已经办妥当了!那小子已经被我抓住了,之后要怎么办?需不需要交给我处置!呱哈哈……”蛤蟆莫饿一谈起怎么处置流无飞话语中便流露出些许的激动。
“不用说了,他的事情我全权交给蜘蛛处理,你去干你的事情吧!”豸操着冷漠的声音说着,言语间能感觉到对于眼前这个跪在地上的男人表露出的不屑。
“我说,老大。可以将他交给我处理吗?他可是我带回来的!”
莫饿有些激动,他极力的去争取,明明报仇的机会就在眼前,却要拱手让人?他有些不甘。
“不必了,后面还有什么事情我会传唤你!退下!”豸冷冷的回答道。
听到这么说,莫饿心头一颤,他明白自己报仇无望了,顿时感觉到一股怒火从心腹拱起,他强行的压制住自己的怒火继续礼貌的问道:“了解,那我想要的那个东西,您什么时候交还给我?”
“还早呢!不过,下次少在我面前提要求!”豸摆了摆手,接着一股强风挂起,莫饿能感觉到那阵风势的力量,他赶紧朝着身后退了两步。
“了解!”蛤蟆莫饿强压怒火默默离开。离开的时候狠狠地瞪了刚来这里,站在一旁微笑着的男子‘蜘蛛’一眼!他这叫一个不服气呀,明明是自己做成的事情,肉吃不到不说,居然自己连一口汤都喝不到。这种窝火感让他浑身上下的囊泡鼓起,其中的液体反复翻腾着。
随后,蜘蛛走了过来,来到大厅里。他将全身上下缠满了蜘蛛网的茧子丢到地上,舔了舔手指头道:“老大,真是感谢!”
“伊扎克·艾菲利达!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蜘蛛点了点头,手指轻轻一翘,地上的茧子顿时悬浮到半空中。
“那我就先去忙了!”
那茧子跟着蜘蛛慢慢的离开。
没过多久,豸的身后那个头戴着帽子的男人‘蛇’出现在了豸的身后。他对着豸问道:“你为什么对莫饿那么冷淡?”
“哼!实在是看不顺眼他那张蛤蟆脸,怪恶心的!”豸不冷不热的回答道。
“你可真无情!”说罢,蛇便朝着身后的方向走去。
“情?!哼!”豸一声冷笑。“什么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