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惜只是与临朝打了个对面就又回去睡觉了。这样一来,林兆的身世之谜就解开了,至于临朝?等明日晚间再去找老祖吧!实在不行找人夺个舍,就没有她事了。完美!
所以,这就是花惜扔下临朝不管的原因?嗯,正解了。
花惜上午还在睡,林兆也没有出来。确切的说,是临朝还没走。所以说,身体的主权还是临朝的。
“镜子,你说,如果花惜不是华曦,那我还应该去哪里寻她呢?连容貌都一模一样,怎么可能不是?”临朝身为地位高高的神,除了事关华曦,否则也没有什么能引得他如此了。
你都知道她不是华曦了,还随她叫什么镜子。
林兆只是想想,要是把这祖宗惹急了,说不定他就回不去了。
“唉!说了你也不懂,蠢树精!”临朝说的时候还很自恋的欣赏了一下自己,然后把身体还给了林兆。
林兆回到了自己的身体,在屋里修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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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朝,我来了。”花惜在卧房里修炼了一天,修为又精纯了不少。
“进。”临朝很是高冷的站在窗边,看着正在门口的花惜。
“哦,那还是算了,你出来吧,直接去找师父。”花惜发现了临朝,索性连屋子都不进了。
两个人腾空直接去了老祖居住的缠藤洞。
“师父,我来了。”
“来就来,说没用的干什么?”闻言只见一个童颜鹤发的老人穿着一身类似于道家的袍子走了出来。
“祖,你是看不见我吗?”临朝见老祖这老头净在这和花惜说这说那也不聊他,他没有脾气的吗?
“哟哟哟,这是谁呀?哪里来的小树精敢在我面前撒野?”临朝可不信老祖这老狗没有看出他来,定是看他笑话呢!
“你这厮,老眼昏花的不认识我了?我这张脸这么没有辨识度?”别忘了,脸还是临朝的脸。
两人一来一去的打太极,看得花惜都看不下去了。“二位,干点正事吧。”花惜让老祖先走,然后紧跟着不让这老头再插科打诨。
一条无缝衔接想干嘛干嘛的分界线
“你是说,不小心?”老祖差点从上方的石凳上跌下来!
临朝是什么神,是那种一不小心睡个觉就穿到树精里的不入流的神吗?真当他老糊涂了?
“其实,和梵也有些关系。”临朝说起这个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梵,也就是花溪,华曦的…姐姐。
这一家子,起个名都这么像!还有一个什么花惜!
“你还好意思提她?”一提到临朝口中的“梵”老祖的音调就立马提了上来。
“当年你那么对待人家的妹子,人家欺负欺负你怎么了,结果呢?现在你找到人家了吗?”老祖说了一连串的话讲得那叫一个口干舌燥。
“师父,要不我还是先行告退?”花惜见二位聊的马上就到秘辛了,她不想多知道什么。
“不需要,这些本来也和你有关系!”老祖一时嘴快给说了出去。
“嗯?”
“什么意思?”
花惜和临朝一起发出不同的疑问。老祖显然也在那一瞬间意识到自己的嘴都说了些什么。但他好像也不想瞒着他们了。
“花惜。”老祖没有看花惜,也没有看临朝,而是目光深沉的看向洞口,“她其实是梵的孩子。生父未知,梵不愿意说。”这下轮到花惜和临朝震惊了!什么情况?花惜表示这个转折让她有点方。
“当年梵抱着花惜看到我这里,让我收她做挂名弟子,然后梵去找花惜的生父。可如今…”都已经千百年过去了,梵也没有回来。怕是,回不来了吧!
三人都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老祖和临朝与梵是熟人,自是知道梵是怎样的人,能够让她生儿育女的,相必也不是什么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