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淳儿,你怎么来了?”萧天越瞬间到了雪淳的身边,一把揽住她的纤腰。
雪淳不着痕迹的挪开身子,淡淡的说,“臣妾是来禀告皇上,刚才父亲飞鸽传书,说驸马爷纠集了朝中几位武官,带着一批的将士跟他抗衡,一时进不来,特此叫臣妾前来协助皇上。”
“师雅蒙。”萧天越的脸色极为不好,他一直就怀疑师雅蒙,但是母后却是十分在意那个人,说白了,那师雅蒙是她两个公主都喜欢的男人,自然不好动他。
“灵月公主你准备怎么处理?”雪淳冷冰冰的问了一句。
萧天越这才发现雪淳的不正常,眼神微微眯了一下,“淳儿是不是过问得太多了?”
“臣妾知罪!”雪淳淡漠的说了一句,却是一点服输的意思都没有。
萧天越冷笑了几下,女人,不能太宠,不然要翻天的。他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因为就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茼蒿。
“萧天越!”冰临一身白衣上泛着大片血红,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手中提着的蓝色长剑染得鲜红,滴下的鲜血在地上形成一大朵妖艳的红色花朵。
雪淳看到冰临有一瞬间的僵硬,“冰王?你怎么也在这里?”
冰临看到雪淳只是微微皱了下眉毛,她站在萧天越身边,这不是明摆的吗?冷哼了一声,“萧天越,受死吧!”
“冰临,你………”雪淳还想说什么,奈何冰临已经上前,她什么也没有想,直接持剑迎了上去。她不想萧天越受伤,可是对于冰临,他却是她的一个知音,知己。
萧曼曼才不理会那些人之间的拼杀,而是蹲在莫御风和茼蒿身边,茼蒿像只吸血的小兽一般,只是她那双清澈如水的双眼却染上浓浓的迷茫,还有一丝难掩的伤痛。她是有知觉的吧,要是她醒来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会不会后悔得要死?
莫御风没有理会萧曼曼嘲讽的目光,只是温柔的看着埋首在他手臂上的茼蒿。
萧曼曼冷哼了一声,“她现在就跟个鬼怪没区别,你还爱她吗?”
“能死在她的手上,我无怨无悔。”莫御风淡淡的说,最后看向萧曼曼,冷笑了一下,“萧曼曼,我莫御风这辈子只会喜欢茼蒿一个女人了,至死不渝。”
萧曼曼火大的站了起来,“莫御风,我是该觉得你是情圣吗?你简直就是愚蠢至极。既然这样,我萧曼曼就做回好人,送你们两人去阴间作对苦命鸳鸯吧!”
萧曼曼毫不客气的拿过地上的大刀,就想冲茼蒿砍下。莫御风冷哼了一声,他可不想死在这个女人手里,她根本不配,正欲动作,就见一个娇小的橙色身影快速的奔跑了过来。眼神一眯,那个女孩………..
“星儿姐姐,星儿姐姐你怎么了?”萧粒粒一下就闯到茼蒿的怀里,莫御风唇角抽动,这小丫头还真是不怕死得很。
“粒粒?你快过来,那女人会吃人的。”萧曼曼急忙上前去拉扯萧粒粒。
“曼曼姐姐?星儿姐姐怎么会吃人,不会的。”萧粒粒又是蹦又是跳的,就是被配合萧曼曼,“曼曼姐姐,你放开我啊,快开我啦。”
萧曼曼有些无语的看着对着她不断抓不断踢的小女孩,生气的把她丢下,“好吧,既然你这么想被她吃,你就去。”
“哼,曼曼姐姐变坏了。”萧粒粒嘟起小嘴,不再理会萧曼曼,萧曼曼也懒得理他们,跑过去萧天越身边了。萧粒粒紧张的看着茼蒿的动作,奇怪的是她却没有一丝的害怕,而是有些难过,眼睛红红的。从怀里竟然摸出一支碧绿的短萧,放在嘴边生涩的吹起来。
奇怪的是,茼蒿竟然缓缓的松开了嘴,眼里的迷茫慢慢的消退,最后晕晕的睡了过去。莫御风眉头一皱,萧粒粒居然也是懂得蛊毒的。
“小粒粒,你不怕吗?”莫御风轻轻一笑,这个丫头竟然被茼蒿收服了。
萧粒粒摇了摇头,“大哥哥,星儿姐姐是中了皇兄的蛊了,皇兄天天以自己鲜血饲养的蛊,没想到,居然用来放在星儿姐姐的身上了。早知道真该早些弄死他的那些小虫子,现在,现在只有皇兄可以救姐姐了,而我,只可以暂时的控制住那小虫子而已。”
莫御风冷笑了一下,看向萧天越,那个男人一脸的阴冷,就算看着眼前的雪淳挡在自己身前,也没有一丝的动容。雪淳,真是没有想到,她是萧天越的人啊。
“你知道怎么解这蛊毒吗?”莫御风随意的问,丝毫感觉不到身上的疼痛了,身也虚脱了起来。
萧粒粒怪异的看了莫御风一眼,才说,“反正你是解不了,必须要跟皇兄成亲才能解。而且我也很喜欢星儿姐姐,要做真做了我嫂子,我会更高兴。”
莫御风脸上挂着黑线,这个小丫头,知道的还蛮多啊。但是萧天越也太恶毒了吧,看来非要杀了他不可。
这个时候,萧天越生气的过来,一把将萧粒粒拽起,“粒粒,真看不出来,你还懂得蛊毒的控制箫曲了?说,什么时候偷学的?”
萧粒粒眼睛眨巴了几下,竟是一下子就哭了起来,“皇兄坏死了,明明是母后叫粒粒跟那老头学的,怎么是跟你学的嘛。”
“你胡说什么,师父早就死了!”萧天越有些疑惑,脸色依旧凶狠。
“谁敢咒老夫死了?真是太不像话了!”空中飘来一阵阴恻恻的声音,战争都停止,全看向天空。一黑一白两个身影缓缓的从天而降,却是飘在半空,没有下来。反倒是这样,更加觉得那两个身影更加的引人注目,难以靠近。
“师父?”萧天越脸色有些苍白,腾的跪在地上。
萧粒粒终于得到解脱,也高兴的朝那白衣老头招手,“老头,老头,你终于来看粒粒了。”
白衣的老头一脸笑意,白衣白发,却是像个很老的老头了,可是他那面貌却是不见一丝一毫的沧桑,倒是一股子的阴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