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翊在第二天很早的时候,就带她去了一个地方。
似星染刚踏进这里的时候,就被它的环境所震惊了。那像是桃花园一样的仙境,飘着樱花,散发着香气。抬眼望去,竟是望不到边。
天上星空朵朵,很梦幻,再往里去一点,有一个湖泊,上面漂着一艘小木船,搭着一座木桥。走过这座桥,前面是一座小亭子,木顶。亭子下有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她最喜欢的乐器,箫。
唐翊轻轻一挥手,一阵风吹过,在似星染的正前方开出了一朵罂粟。
她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这个声音以极为缓慢的速度,念着一首诗,一首她根本没有印象的诗。
“吾欲阔天涯,千难皆所逝。
慕期也漫漫,年时并思寻。
译淡漠之情,无和光同行。
恒过喻永恒,悔若星河澈。”
在诗的最后,那个声音加上了一句——
“《悔澈》,唐翊……”
似星染一直保持着沉默,唐翊也看不清她的表情,被遮住了。但其实,似星染知道,这首悔澈,再加上她现在所处的澈院空间,是他一辈子的心血。
“喜欢吗?”唐翊的话,如羽毛般轻轻落在她的心头。
她颌首,朝他笑了笑。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离分。”
唐翊挥了下手,天上的星星落了一颗到似星染的手中,被她紧紧握住。“一样的,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I Love you,阿染。”
——?——
似星染在澈院里留了好久,最终快要到晚上了,她才出来,回到晏家那里去。
唐翊好像藏了什么秘密没有告诉她,不过那都是明天的事情了。
他搂着她,一直不肯松手,也没再敢做出过分的举动,倒是很快就睡着了。但晏倾那边不一样。
似深的房间里,站了好多的人。有晏父母,诺柒、荼溯都在,而荼诺柒只是双手抱胸静静地看着晏倾演戏。
荼溯本还担忧地看着似深,但是他接收到了荼诺柒给他的眼神,又看了看哭得梨花带雨的晏倾,再想了想隔壁没有声音的似星染外加上唐翊。
心中顿时了然。
哦~敢情这是在演戏呢~
晏倾双手紧紧抱着被子,身体一抽一抽的,荼诺柒一猜就猜的出来,这女人估计没穿衣服,不要脸地爬上似深床上去了。
然后现在装的好像是,似深怎么她了一样,现在硬要叫他负责。
晏母一心相信晏倾的话,也是铁了心的要叫他负责。
然后,在这半夜三更的时候,闹起来了。
似深挺懵逼的,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摊上事情了,关键是有错的那一方气势还那么咄咄逼人。奇怪吧,他还没说什么呢,那边就先急了。
“真是不知道,原来晏家的小姐,这么不知廉耻,半夜跑到男人的房间里面来等着人弄她呢。”似深丝毫不给她留颜面。在他看来,这种人既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那还怕别人评头论足?
而且他还很有心机很好心的开了一个“扩音器”,足以让方圆百里的人家都能在梦中听到晏倾做出的这些事情。当然,不包括唐翊和似星染。
“嘤嘤嘤,我没有……是他强迫我的,小女失了身,以后也嫁不出去了,他必须要负责啊……!”
似深听的一阵恶寒。
——?——
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