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米三所料不错,可有一点他没有想到,这一段山洞还是有许多分岔,其中一些分岔还不明显。
早上阿刀他们刚离开时,米五就给将军带来一个情报,鬼子盯这支队伍的梢已经很久了,正准备来个大包围,一举吃掉米将军这一股力量。
将军当然早有准备;在紫云山大战时,他就想到了鬼子今后肯定会报复,因此早就疏散了人员,在米城和小黑山都挖掘了工事、地道,在几个隐蔽的地方储备了许多粮食。但是面对鬼子的强大,还是有许多不足。当将军面对满山遍野的鬼子时,想起一个鬼子经常吹嘘的词语,大扫荡!
将军当即决定转移。将军把身边的人分成两部分,分别向地道和山洞转移。将军自己准备带人进入山洞,他准备通过山洞和小黑山上已有的公事应付鬼子这一次扫荡,这一次可能是个持久战!
将军还没有进入山洞,就遇到了鬼子。一番交锋后,将军进入了山洞。没有想到的是,山洞里己有鬼子,这一来就成了两头受夹击,将军留下部分人员阻击后面追击的鬼子,自己带着大部人员攻击洞内的鬼子,同时寻找岔洞,以便转移。
鬼子攻击太猛,将军带领部下顽强阻击了半天,找到了一个岔洞,转移了进去,这一大队人员在洞中走了半天,却发现是个死洞,前面没有发现出口,后面鬼子又追了上来。形势危机万分!
米三带着小康在山洞里面急奔,紫花与阿刀落在后面,这时洞内又传来鬼子的声音,阿刀回头看了看,只见皮皮与大兽小兽往另一个方向奔走。阿刀急了,转头去追赶皮皮。皮皮越走越快,阿刀就呼喊皮皮,紫花在前面听见了,正想回头去拉儿子,鬼子却突然出现在母子中间。
黑杞拄着拐杖,对着野豕说:“大君,野兽都在这边!”
野豕一却哈哈大笑:“好的好的,你去抓野兽,我去这边追美人。美人!大大的美人!美人你的不要跑。”
米三与小康不见紫花母子追上来,连忙回头来找,正好迎头碰上鬼子,忙把紫花挡在身后。野豕带着鬼子也不开枪,只是向前紧逼。米三带着二人步步后退。洞里地面不平,紫花一不留神摔了一跤,米三连忙拉起紫花,这时后退已来不及,恰巧洞里有个拐弯,洞壁一边有个角落,那里有几块散落的大石头,三人连忙躲到石后,米三与小康都端起了枪。
阿刀向前奔跑,黑杞带人在追。“前面的小孩别跑,停下来,叔叔给你糖果吃。”黑杞拄拐一瘸一拐地追得很费力,落在鬼子后面。
鬼子追着阿刀,阿刀跑进一个岔洞,两个鬼子跨了进去,又停下看着阿刀身后,阿刀回头一看,皮皮趴在地上,双手撑地,对着鬼子呲牙咧嘴。
两个鬼子拿手灯一照,看清是个怪模怪样的小孩,就放了心,拿着刀枪又向阿刀逼了上来。冷不防洞边一根棍棒击来,撂倒了两个鬼子。
原来老爷子慌不择路,走了这边岔洞,大兽小兽跟上了老爷子。老爷子年纪大,体力不如年轻人,不能连续奔跑,跑了一阵,就蹲在洞边喘气。正好鬼子追着阿刀到了跟前。
老爷子一击得手,拉着阿刀就跑,阿刀就喊道:“皮皮!快跑!”三人一起在洞里奔跑,阿刀边跑边张望,却不见大小四兽。
几个鬼子又追了上来,老爷子正要回头反击,公兽母兽忽地从洞边蹿了出来。
公兽牙尖爪利,身上又有硬甲,鬼子来不及开枪,就奈何不了公兽。公兽眨眼之间伤了几个鬼子,手灯都掉在地上,洞里光线不好,鬼子弄不清是什么情况,只好暂时后退。母兽忙把三人带进一个隐蔽的小石洞,又用石头封好洞口。
老爷子与阿刀看了看洞里,两只小兽也在。这个石洞不大,人兽呆在里却也不拥挤。
公兽在外面抵挡一阵,见鬼子没有进来,悄悄从另一个方向推开乱石,进了石洞。
米三、紫花、小康三人躲在石后,野豕一带着鬼子,打着手灯追了上来。野豕一忽然失去了目标,就命令几个鬼子拿着手灯四处乱照,又拿着刺刀朝石缝乱刺。米三眼见刀子刺来,只好开枪了。
另一边,阿刀听见了枪声,忽然想起了妈妈,就喊了一声:“妈妈!”这时老爷子打了一个手势,阿刀才想起有鬼子在追自已,不敢再呼喊,回头去看皮皮。却见皮皮与几个地灵兽,都抬头用鼻子嗅着洞壁,模样有点古怪。
紫花隐约听到了一声呼喊,似乎是阿刀的声音。身边米三与小康正在朝鬼子开枪,枪声大作,紫花思念阿刀,却不知儿子身在何处,安全与否?正在胡思乱想,忽然听到背后有声音。
紫花回过头来,只见背后石头在挪动,有小石头不停从头上落下,急忙招呼米三。忽见洞壁上开了一个洞,公兽从洞口探出头来。
阿刀听见紫花的声音,连忙轻声叫喊:“妈妈!”
紫花连忙从洞口爬了进去,老爷子与阿刀在另一边接应,拉起了紫花。
紫花回头招呼米三。米三一边开枪,一边让同伴先退。米三一枪打中了鬼子,随后也爬了出来。公兽又用大石封好了洞口。
人与兽又聚在一起,米三牵挂将军的安危,估计了大概的的方位,就带头前去寻找。其他人、兽只好跟上。
己经能听到清晰的枪声了,甚至能清楚地听见将军在呼喊:“打!”米三就是找不到将军在什么位置。
几只地灵兽也跟过来了,紫花、阿刀、老爷子走在后面。这时,公兽、母兽又用鼻子嗅着洞壁,小兽与皮皮也学着它们朝声音传来的洞壁嗅嗅。公兽在洞壁上摸到一处石缝,蹲在地上用头和前掌又摸又拱,母兽也过来帮忙,两只小兽也来凑热闹,皮皮也上来抓石缝,撬石头。可是皮皮的手与地灵兽的前肢不同,使不上力气。母兽对皮皮呼呼两声,皮皮只好退开。皮皮气得吱吱作声,阿刀就上前抚摸皮皮。皮皮才安静了不少。
公兽母兽终于把洞壁弄出一个大缝,一大块石头开始松动,老爷子拿着棍子就往石缝里插!米三也来帮忙,小康就找小石块往撬开的石缝里塞,垫在撬棍下面。只见石缝变大好多,一块大石己经从洞壁上分离,可是大石与洞壁咬合太紧,一时半会也弄不开它。这时公兽却从自己硬甲之内抓出那条硕大的钻地虫来,放入石缝中,大虫使劲往缝里钻,公兽只是抓紧了它的尾部。
这边将军的手下又有人负伤流血,将军虽然还是沉着冷静,可是战斗了一天,没有吃多少东西,现在真是又饿又累。
将军正在思考怎么办?米五上前请示要带人强攻,让将军乘机突围。将军正要否定米五的主意,就听到身后石头崩塌的声音,洞上露出一个大洞,米三在另一边大叫:“将军!”
将军不由得又惊又喜:“米三,你们回来了!太好了!”
米三说:“将军!我回来了。兄弟们!快过来!”
将军当先跨过洞来,兄弟们也一一跨过。老爷子又点起了火把,将军本来英雄气概,这时生死之际又看见了皮皮,也禁不住流下了眼泪。
皮皮虽然还不懂得说话,可是他己感觉到自己是个人类,他觉得将军与阿刀都与自己很亲近,也舍不得离开。
当最后一个人撤出时,一群鬼子已冲入洞中,将军命令手下点燃了炸药包,然后丢了过去。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响起,洞中硝烟弥漫,地上满是鬼子的尸体。
米三带人搬了石头掩好洞口,又给将军带路往山洞深处前进。洞里还有零星几个鬼子,但是这么多人也不会把几个鬼子放在眼里。现在米三对洞中地形已熟悉不少,又有大小几兽相帮,对付几个鬼子就不在话下。
米三带一个小组就轻松地收拾了洞里的鬼子,可是一直没有发现黑杞的踪迹。看来这回又让这个黑奸溜走了。
现在已是夜晚了,估计鬼子已经停止了搜山,米三对将军汇报了洞里的情况,就自告奋勇带人到半山腰上的洞口打探。结果没有发现敌情,米三就引着将军,带着大队人员到那个洞口的平台上休息。
紫花与阿刀就在平台上为受伤的人疗伤。
米五命人拿出干粮,将军叫米三拿干粮递给公兽母兽,公兽母兽却不接,米三就估计它们不吃这个。米三又拿出几个水果,二兽这才接过吃了。
将军就边吃干粮边与米三、米五商议。紫花、阿刀、老爷子不好靠近,就躲过一旁,吃着干粮。
公兽母兽又在洞中抓了些虫子,皮皮拿了一条递给阿刀,阿刀本来吃了干粮,有些饱,于是只吃了半条,把剩下的递给妈妈,紫花把半条虫子收进袋子里。
皮皮又拿一条虫子递给将军,将军放下干粮,接过虫子,一口咬掉一截,然后说:“谢谢儿子!”皮皮似懂非懂,眼晴闪了闪。
老爷子思念老婆子,就对将军说要回去看看,将军就安排小康带人送老爷子回村里。
夜已深了,队伍就在靠近洞口的地方歇息,阿刀伏在妈妈的膝上睡了,皮皮本来傍在阿刀身边,公兽轻轻地噢了一声,带着母兽小兽往洞中走去,皮皮稍一犹豫还是动身跟上了。将军一直在关注皮皮,悄悄地地跟了上去,远远地看见众兽只是走到一旁稍远处,就趴在地上休息;将军就退了回去。
将军在夜里又安排米三等人与后山的黑松联系。米三建议将军,赶紧安排人手,挖地道打通山上山下,封堵山洞若干岔道。将军都同意了;又安排人在洞中各处布置许多机关、暗哨。
阿刀醒来时,耳中满满都是鸟鸣声,只见小绿、小蓝在平台上飞舞,还有另外几只桔鸟,皮皮与四兽也跑过来了。阿刀、皮皮追逐着小鸟,小鸟又为四兽抓小虫,欢欢喜喜地闹了一个早晨。
将军早已吩咐手下,尽量远离四只地灵兽,不能惊扰它们。所以阿刀与皮皮嬉闹的时侯,米三等人只是静静地站在远处。
估计鬼子要开始进攻了,将军安排人带阿刀、皮皮去洞中躲藏。于是小蓝带着其他鸟儿飞走了,小绿却留在了阿刀身边。
晚上将军就与黑松接上了头,黑松这时已来到山洞里。黑松看到了小鸟,就想起在山上也曾看到这只小鸟。
黑松对将军报告山上的情况。将军本来有上山躲避扫荡的打算,听黑松说昨天上山扫荡的鬼子也不少,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决定还是在山洞与鬼子周旋一段时间再说。
黑松说了在山上看到小鸟的事,并说还在山上喂过这只绿色的小鸟。将军眼晴一亮,就吩咐说,下次再在山上见到小绿,要尝试一下让小鸟带个信。黑松遵命而行。
这一天摸进山洞的鬼子比昨天还多,野豕一又带人从老地方摸了进来,昨天他是误打误闯,今天却是接受了命令,正式加入扫荡的队伍。
好在昨晚将军已做足了准备,在鬼子进洞的地方埋伏了人手。这一天洞内的战斗比昨天要激烈,但是将军这边伤亡很少。
到了夜晚,鬼子又退了回去。这一带地形复杂多变,鬼子不敢在晚上进攻。将军的队伍到了晚上就可以休整。
第三天,鬼子又来进攻山洞,这一次鬼子加强了爆破作业,封堵的洞口又打开不少,大量鬼子涌入山洞。将军的队伍伤亡不少,节节败退。紫花与阿刀不住手地抢救伤员。
将军下令往山下撒。紫花、阿刀、皮皮、四兽,跟着救治伤员的人,以及受伤的人,先从地道退到最初上山的山洞中。
阿刀这才发现,这个山洞中还有别的洞,而且洞中还有地道。于是大家通过地道进入地下。
鬼子在追击到下面山洞时,不见了目标,借助风向,在山洞中施放了毒气。
将军马上吩咐,给每人准备一块湿布。显然队伍已经无法呆在山洞中,将军命令全部从地道进入地下。
米三向将军报告说,有一队戴着面具的鬼子追了进来。将军就吩咐米三带几个人去引开鬼子,大部分人员跟着将军进入另一边隐蔽的地道。
皮皮与地灵兽走得慢。看见洞中冒起彩色的烟雾,皮皮觉得有趣,却不知道有毒,正要猛吸,跟在皮皮身边的将军连忙用湿布遮住皮皮的口鼻。将军自己却吸入了几口毒烟,觉得头晕乏力。米五看见了赶紧过来搀扶将军。
大家在地道中先往下走了一段,又往上走了一段,然后又向下深入地下,这一段地道设计得十分巧妙,关键处还有翻板。即可防毒气,也可防水攻、火攻,翻板也可用来对付追入地道的敌人。
好在将军早就在地下储备了粮食,暂时倒也不怕挨饿。
小绿不喜欢待在地下,看见一个通向地面的小洞,立即飞了出去。
几只地灵兽到了地下,反而更加兴奋,它们到处嗅嗅摸摸,找缝隙,抓虫子。阿刀一时跟着妈妈,为人疗伤,这时又跟着皮皮,在地道内追逐。有了伙伴,阿刀总是很快乐。
地道中居然有条暗河,水流淙淙,就跟地上的米河仿佛。
洞壁有一处泉水,向下喷涌,流入暗河。泉下有个平台,一块大石向前突出,石上水流甚急。
皮皮口渴,站到大石上去喝水。两只小兽也上前喝水。皮皮喝了几口水,高兴起来,把水拍向两只小兽。两只小兽吱吱叫嚷着反击。
阿刀见了,也上前加入打水仗,四个小家伙在石台上欢闹起来。
米五等人找来饭碗、水杯,纷纷去泉水处取水喝。将军喝了水,觉得精神了许多,就在在台边上津津有味地看着几个小家伙闹腾。
其他人也忘记了烦恼,都围在一边看热闹。
四个小家伙闹得正欢,大石台忽然嘎的一响,裂开了一条缝,一块大石掉下湍急的水中。两只小兽率先掉进水里,眼看皮皮与阿刀也要掉入水中,将军一个激灵,一手抓住了阿刀,往岸上一推。紫花连忙抱住阿刀。将军另一只手就去抓皮皮,不料脚下石头一响,又裂开一块,将军与皮皮都掉进了水里。
公兽与母兽见状,都跳进水中去救小兽。米五等人也跳入水中去救将军与皮皮。
将军本来水性很好,只是刚刚中毒没有多久,体力尚未恢复,所以在水中一时使不上力气。皮皮掉进了水中,不由得惊慌失措,手舞足蹬,反倒把将军向水底拉。
米五等人七手八脚救上将军与皮皮。皮皮被将军托着,倒是没事,吐了几口水就没事了。将军躺在地上却昏迷不醒。米五连忙去压将军的胸口,压出不少水来。皮皮在一边见了将军这个样子,急得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米五正要给将军做人工呼吸,将军却挣开了眼晴,长长地出了一口气。皮皮见了,咧嘴想要说什么,却又发不出声音。将军躺在地上大口喘气,胸口起伏不停。皮皮再次看见将军胸口的米字,发起了呆。
地灵兽都浮上了水面,公兽母兽游在两只小兽后面。原来地灵兽天生会水,只是石台边上水流太急,把小兽推出了好远。两只小兽爬上岸来,公兽与母兽却不上岸,又沉入水中。
公兽再次浮出水面时,嘴中咬着一条大鱼,大鱼甩着尾巴,还在挣扎。公兽爬上河岸,把大鱼撕开了,分给小兽与皮皮。皮皮接过鱼,又用力撕成两份,递了一份给阿刀。阿刀正觉得饿,就接过鱼来,尝了一小口,却也甘甜不腥。
米五等人见暗河里有鱼,纷纷脱衣跳入河中,摸起鱼来。这一带下田种稻的人多,大多会水。
没有多久,众人就抓了不少大鱼,纷纷抛上岸来。
天色将晚,将军吩咐部下,乘着夜色,到地面上去弄些干柴,以便在地道里烤鱼。这事也只能在晚上做,不能让鬼子看到地上冒烟。
这几天大家吃的都是干粮,这下算是开荤了。
大家都在吃烤鱼,将军心里却在想,这暗河是否与米河相通?
地灵兽不吃干粮,它们抓到的钻地虫却什么都吃。所以阿刀再一次把干粮递给皮皮时,皮皮就有了兴趣,他尝了一点,觉得不错,又向阿刀伸手要;阿刀自己也吃完了,皮皮就有点急躁;一直待在旁边的米五就递过一把干粮来。
紫花递给阿刀几块烤鱼;阿刀递了一块给皮皮;皮皮尝了,觉得很香甜,开始大口撕咬起来。虽然皮皮的吃相还没有多少改变,在远处注视皮皮的将军却非常开心。
地灵兽摸一会儿鱼,又去抓一会儿虫。皮皮不愿意离开阿刀,地灵兽也不愿意离开皮皮。将军的部下,渐渐地与地灵兽亲近了许多。
暗河里的鱼没有天敌,河中的鱼又多又肥。这一条暗河又很长。这一支队伍藏在地下,待了十几天,烤了许多鱼干,粮食储备反而增加了。
看着大人下河,阿刀、皮皮都露出羡慕之色,将军见了,就亲自下河教兄弟两人游泳,米三等人也下水相助。如此几天,阿刀、皮皮都学会了游泳。两个小孩与小兽又开始在水里嬉戏。
反正大家无事可做,将军命令加长地道。地道本来不太长。暗河未到地道尽头,已转入地下深处。现在加长地道,自然要向上挖掘。只是鬼子还在地面搜索,这支队伍只能进行人工挖掘,不敢使用炸药。
地灵兽本来就善于打地道,看见大家都在挖掘,免不了技痒。正好挖掘遇到一个难关,大家又干累了,就都退下看着地灵兽在前面捣鼓。
只见大兽小兽你钻我拱,又抓出大虫子放在石缝中,在几兽合力之下,一块巨石落地。大家欢呼一声,将军、米三上前察看,只见石壁上有许多裂缝,于是人兽合力,又弄下来许多大石。这时前面已经开阔不少,石缝中有光线透进地道中来,大家大喜,再接再力,居然打通了一个大山洞,这个山洞蜿蜒向上,大家走了半天才走出山洞。将军与米三等人计算方位,这座山离小黑山已很远,却依然在米河旁边,山下是一条长长的峡谷;这是大黑山!大黑山人迹稀少,林深树密。
将军命令部下,带了干粮,进入山洞,重新布置一番,大家忙过一阵,纷纷歇息。
黑松又在山上见到小绿,准备一把粮食,招待小绿。小绿落在地上进食,黑松就蹲下来跟小绿说话,对答一番,渐渐地接近了小鸟。黑松轻轻地抓住了小鸟,把一张小纸条绑在小绿腿上。黑松连说阿刀的名字几遍,放开了小鸟。
小鸟飞到大黑山,找到了阿刀。将军也就看到那个情报。将军给小绿喂食之后,又让小绿给黑松送回信。将军提醒黑松说,要多加警惕,由于有黑杞这个奸人的存在,要特别提防鬼子夜袭。
将军又安排小康去联系还在米城的米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