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见两人沉默,见时间过的有点久了,再次开口:“两位殿下,主上等的时间不能拖。”
他刚一落口,妖潋就变了脸色:“不可,阿涟不可以去。”
妖清涟在沉默中背自己哥哥的慌张给吓到了:“哥哥,你咋了,为何我不可以去。”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允许。”妖潋不知为何突然十分强硬。
“太子殿下,忘记告诉你了,主上说不过多久他还是会出来,躲是躲不过的,这事毕竟有神族的参与,已经引起了执法殿的注意。”另一个声音从树上传了过来,一个白色头发中有些黑色的少年在树上咬着一个果子,一条虎尾在后面摇着,浑身释放着神兽白虎的威压,本不会对妖潋有影响,可是在这威压之中有着另外两种威压,一股是在刚刚出现的白泽所释放的,还有一种是白虎手中的那瓶血,他知道那来自于自己师叔北辞的血,不得不弯下了腰。
在一会后,白虎收下了那瓶血和威压,笑了笑:“你放心好了,主子不会让妖清涟死,毕竟主子还是非常护短。赶紧走吧。”然后跳下了树,跟在从出现开始就一言不吭的白泽后面,向妖清涟做了一个手势,妖清涟马上就懂,连忙去找一件绣有碧云纹的白衣。妖潋在缓过来后也去拿了与此相似的衣服。
在妖雾谷那边的北辞,在那妖兽森林走着。她在一处地方休息,拿出一些食准备清理的时候,她的眼神无意中看到了一丝诡异的烟雾状态的东西靠近,她勾起了嘴唇,眼中确是一片冰凉,同时闪过一丝血色。
在一个树上,一位带面具的人静静的看着,在他身边有一位与他差不多大的人,那位看着那东西向北辞靠近:“唉,又要有一个人遭殃了,这怨天煞可是害了不少的人啊。”他语气里似乎非常遗憾惋惜,但脸上一片幸灾乐祸。
那团烟凝结成一个小人,慢慢靠近了北辞。当他正要接触到北辞了,他看见北辞缓缓的看向了他,手指转着手腕上的铃铛,一个红衣女孩出现在他面前,他连忙停住,脸上露出害怕,声音微抖:“血……色……荆……棘。”
那女孩笑了笑,一片荆棘如同血染一般的出现。连在树上看戏的人都有点惊讶的说:“上古凶植——血色荆棘,这女子不简单。”一旁戴面具的那人也觉得有趣。
“阿血,不必杀,给那两位看戏的阁下送去,给这位一点煞灵丹吃,看戏的有代价。”北辞按住血色荆棘植灵的手,将一瓶丹药递过。
树上的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就见那个怨天煞向他这边过来,他转头,发现身边的那个人早已不见了,便跳下树喊到:“君临渊,你这个没良心的。”拔出自己的剑,向怨天煞挥去,好不容易将那怨天煞打散,发现那怨天煞再次聚拢,不禁感动痛苦。也不知道为何这鬼东西会聚拢。最后那君临渊的侍从实在看不下去了,好心的说:“穆少爷,我家主子在走的时候说,那怨天煞因为那女子给你东西使他除了火,其余攻击他散了也会聚拢。”
当场穆天峤就在风中凌乱了。准备逃跑,一股火焰在他面前燃烧,他看见刚刚他之前那个女子——北辞,笑容凝固。
北辞看了看穆天峤,又转头摸着一旁的血色荆棘:“他们也该到了吧,是吧!血色。”
血色荆棘笑了笑,微微的点头,她明白北辞的意思,有点幸灾乐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