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慢慢的流逝,一年又一年的流转,北辞离开了北家不久就三年了,北家谁也不知道北辞何时离开,到底去了哪里,一切都没变一样,或者变了。三年改变了很多很多的事情,也让北辞更加的冷漠,在江湖上有人叫她诡医——亦正亦邪。
三年她已经亭亭玉立,可是也经历了很多很多的危难,使她对一切事物都十分理智,没有任何情感的流露。
“主上,前面有个茶摊,要停下休息一下吗?”折风停下马车,寻问。
“嗯,停下吧。”一双素手执着一把扇子拨开车帘,一袭白衣,半脸狐狸面具斜挂在用玉白簪子束起的墨发上,如琉璃般的墨紫瞳似乎可以看透一切的北辞走出。一只金瞳的“白猫”在一旁站着。
“走吧。”北辞对“白猫”伸出手,“白猫”越上去,轻轻的叫了一声。北辞缓缓走向茶摊,将面具戴好,坐了下来。
“小二,一壶茶。”折风观察一下后开口。
“好咧。客官还需要什么。”小二拿着一壶茶过来。
“不必了。”折风看了看北辞的意思开口。
“那客官慢用。”
北辞慢慢的抿了一口茶,细细的听着一些人的交流。
“听说没,妖雾谷的第四城幂梓城又有人死了。”一个人看看四周小心翼翼地说。
“听说了,具有人说,是诅咒。”另一个人小声地说。
“诅咒,什么诅咒。”其余的人问道。
“你们还记得当年七皇子殿下出生时天地昏暗的事吗?”那个说诅咒的人继续说。
“知道,但又有什么关系?”其余人不解。
“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有人说就是因为七皇子出生时天色突然昏暗其实是不吉之兆。说七出昏暗,雾必亡命,从四先起,暗噬各命。”那个人继续说。
“可这有关系嘛?”
“你看看,七,七皇子不正是七,他出生时正好天色昏暗,不就应了第一句。雾,妖雾谷不刚好有个雾嘛,必亡虽还没有出现,不也体现了嘛,不就有应了第二个嘛。那冥梓城不是那妖雾谷的第四城嘛,冥梓城不正好死人了嘛。暗噬各命嘛,这些人的死可能就是七皇子要了他们的命。”
“啊,那妖雾谷的人不就十分悲惨了吗。”其他人惊呼。
“不说了不说了,只能说他们偏偏在七皇子的封地。”
北辞静静的听着,手指有节奏的在桌上敲着,神色不明:“折风,给暗梅传信,叫他查一下。”
折风轻答一声,便向一方走去。在折风走后,北辞便向相反的一个方向走去
路上遇到很多人都在讨论此事,无一不是在怨恨着七皇子,却忘记了七皇子曾经所做的一切,几乎用了自己的命来保护他们的事。
“果真人都是这样,只在乎自己,稍微有点危害自己就忘记曾经帮助自己的人,然后去认为他是灾祸。”“白猫”摇着尾巴,眼睛闪出光芒。
北辞摸了摸“白猫”,摇了摇头,轻轻的启口:“小怜,不要如此就直接下结论,有时你细细观察一下,你会发现其实人并不是都是如此。不要因一件事就认为他们都如此,这样你也其实更这些人没有差别。”
“白猫”刚要反驳,却看见北辞的脸色,便闭上了嘴,但心中还是不愿认为北辞说的对。北辞看着“白猫”,嘴角微微上扬,她知道“白猫”并不会听她的,但她相信“白猫”迟早会改观的。一人一猫慢慢的走到一片森林前。这时折风也回来了,手上拿着一封信,递给北辞:“主上,在几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