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受邀到了房子主人也就是劳雷总裁的庄园。
开车进了庄园差不多十分钟到了主屋,随从在门外排着长队,规矩的向我们鞠躬,然后便开始例行公事的搜身。
进了房间一位五六十岁的亚洲男人从沙发上站起,迟羿应上前,同他热情握手。
我有些吃惊,没想到是个说华语的人,他笑着看向我,然后向我伸出右手,“你好,是迟晓吧!”
我赶忙递上我的手,诧异的回应“是!但您怎么会知道?”
他不失优雅的大笑“听说过你是个美男子,不难认的!”
“哪里哪里”
“别站着了,坐下来说话!”
我们开始谈起了正经事,劳雷和我们合作已经有五六年了,所以简单介绍过之后,也便不用多说了,接着他开始关心起我来,从肤浅的年龄什么的,聊到对企业的看法,他好像对我格外的好奇,我有些纳闷,但出于礼貌,我一一回答了,而我对他也是很尊重,我喜欢他那种年纪和身份仅有的,历经世事后的无比睿智的眼光
,还有温和谦虚,今晚的聊天让我心情大好,回住处的路上,我对迟羿的话也多了。
他眯着眼打量着我,也没有提醒我,我的不正常。
到回去为止,他抱住了正在换鞋的我,耍赖的爬到我背上,用脸摩擦着我的后背,我不耐烦的用手肘顶了他的腰上。
他一下便从我身上弹开,捂着他的腰,叫的可怜,我偷笑着,现在看他还觉得有那么点可爱,看到我笑了,他痛苦的表情也变成了憨笑,我赶紧收回笑脸瞪了他一眼。
“今天和我睡。”他霸道的要求我,不是商量的语气。
“不行!”我也坚决拒绝他。
而出乎意料他没再不舍弃的要求,却沉默了,坐在哪,抱臂连衣服也没换。
我偶尔看他两眼也不准备管他,直到他突然冲进浴室,拉住了正准备脱衣服的我。
这真是气到我了,我皱着眉,吼他出去。浴室满满的都是我的声音,我自己的耳膜都被震痛了,而他没有要离开的意思,手甚至攀上了我的衬衫扣。
“你要干嘛,”我打开他的手,喊叫着。
“你不也喜欢我吗?一起睡怎么不可以?要不然就一起洗。”他眼都充血了,而我是一头雾水,或许我对他突然转变看法让他误会了。
我握住了他在解我衣扣的手,缓和了语气“迟羿,你冷静一下,我没说过我喜欢你!”
他住手了,脸上一丝失望,却在一秒后变得凶狠,接着他撕开了我的衣服,把我压在冰冷的墙上,这一幕让我想起了林治的那次,我心有余悸,我是个识时务的人,向他们这种优秀的人,是不准许自尊心受到任何伤害的,他不理智起来殃及的只能是我。
我不喜欢在别人面前流泪,但无疑此刻我用它解决了所有的狂躁。
他眸子一软,松开我,出了浴室,我坐在地上放声痛哭,既然已经开始了,那就尽兴吧!脚步声停在了门外,我仍旧宣泄不愿停止,很久很久,我哭累了,打开门,他站在哪儿红着的眼睛盯着我哭肿的脸,我推开他,他抓住我的手腕。
“对不起,我保证以后不会了。”他说的很
害羞,想必他一定没向谁低过头。
我甩开他进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