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机上。
空姐微笑客气的问我是否需要喝什么,我听到了,可喉咙却锁死回答不出,“谢谢,我不需要。”尽力看着她,希望她能看明白我的意思,我真的是为难她了。
看到她笑容僵硬了,一抹潮红透出面颊,我无心挑逗她,却也是奋力想要答话,这种憋闷的感觉,让我抓狂,而手脚却无法动弹,“林治,林治……”我心里默念他的名字,像在祷告一样。
空姐突然面容惊讶,回神叫我“先生……”我感谢她没有说下去,伸手触过脸旁,我的自尊已经无地自容,他的娇惯已经让我习惯柔弱,我哭了。
本以为自己早已习惯了分离,看来只是又一次的高估自己。
飞机到达。
比我预想的要好很多,已经有人在机场等我,父亲的司机引我到停车位,一男子一身西装双手环胸依靠在车身,修长的腿随意交叉,剑眉星目,薄唇微泯,从我向他走近,他那精明的眸子就死死的盯着我,这神态像极了父亲,看来他便是我那素未谋面的弟弟,再多的难过已然变成动
力,脚步更加稳着。
他目光犀利的对我上下打量,然而我已走到面前,那目光还仍不知羞耻的在我脸上肆意,他是有意向我叫嚣吗?我不禁嘴角一瞥,他楞了一下,眼露笑意,皮肉不改。
“迟晓,你好。”多官方的介绍,我伸手。
“迟羿,你好。”他手肘弯曲同我握手,表现的很是礼貌,而有修养。
车在一幢洋楼停下。
真是应该感谢,父亲没有把我安排出家门。
我关上房间门,环视这间为我准备的上等“客房”,古典欧式家具,现示着主人地位高贵,却让我觉得那么矫情,此刻,我多么怀念有林治的那个家!
“治,我想回家。”
我的悲伤来不及抒发就被打断。
房门被不速之客拉开又关,他真是被父亲惯的没有规矩,“进别人房间要敲门”小孩子都知道的礼仪,他却不懂。我默不作声,“这里并不是你有资格要求的地方”。
“怎么?不喜欢?”他打量着我的脸色,眯着眼问我。
“没,很好,谢谢。”我淡淡答他。
他充满玩味的走到我身后嗅着我的头发,他很不尊重我。
“迟晓,你好香。”这话一说出,我忍不住想要回身视他是什么表情,正要转身,他双手一揽,把我反抱个结实,这动作我完全没设防,手臂间的蛮力克制我的闪躲,嘴唇轻碰在我的耳廓,他的呼吸弄得我面红耳赤。
“迟晓,没人说过你美的不像个男人吗?”
……为了不让这些看起来太奇怪,我保持镇定回答:“没有”。
他却得寸进尺,手从我的衣服下面探进,我面容失色,差点叫出声来,他反应迅速的捂住我的嘴,磨蹭着我的脖颈,“你要比我想象的讨人喜欢多了。”说完离开了我的房间。
“他是在试探什么吗?或许他调查过我?知道我是个gay。”我内心打鼓,然而作为哥哥被弟弟如此轻视挑逗,“呵呵!再失败也就如此吧!”我多讽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