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又写了什么好诗?”长孙皇后见李二难得那么开心,脸上也挂起了微笑。
李二将手中的白纸在桌案上铺开:“朕还真写不出这么好的诗啊。你来看看,然后为朕解读一番。”
长孙皇后面色微微诧异,随即就将目光看向桌面上的纸张,只见纸张之上洋洋洒洒二百余字,长孙皇后自然认得这就是李二引以为傲的飞白体。
“陛下的飞白体越发的精湛了。”长孙皇后先是夸赞了李二一番,随即又轻声念道:“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
“这,陛下,这诗出自何人之手,如此佳句,当的是传世之作。”长孙皇后眸光越来越亮,一旁的李二则是示意她继续读下去。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长孙皇后再次看向李二,此时她越发的好奇这首诗是谁写的了。
“后面还有呢。”李二让长孙皇后继续读。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各才子,众弟兄,将进酒,杯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陈王昔时宴平乐,斗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这一次,长孙皇后一次读完了后面所有诗句。
“如何?”李二似笑非笑地看着长孙皇后问道。
“好一个怀才不遇的感叹,好一个乐观、通达的情怀,好一首豪放之作。陛下,不知此诗的作者是谁?怀才不遇,如此良才,切不能让他英雄无用武之地啊。”长孙皇后一对美眸中除了对这首诗的赞美,还有对那贤才的同情。
“观音婢,如果朕说,这首诗,是洛尘写的,你会信么?”李二看着长孙皇后,微微笑道。
“洛尘?就是今早,陛下召见,被袁道长称为天外良才的洛尘,可是,陛下已经给了他机会,甚至有意将长乐许配给他,他为何还有如此怨气?”长孙皇后自然不会怀疑李二作假,但她还是一脸疑惑之色。
“哈哈,朕当时也差点就要将那小子再给召进皇宫,但,朕又听闻了洛尘做这首诗的真正意图。”李二故意卖了个关子,看的长孙皇后不由得心急道:“陛下,您的宝贝女儿因为早晨甘露殿一事还在生闷气呢,在她的心目中,洛尘可是一个登徒子,色胚,这首诗,或可转变她对洛尘的看法。”
“哈哈,长乐生气了?那也好,就将她唤来,朕为你们母女解惑。”李二说着,直接挥手对身旁的侍女道:“去将长乐公主请来。”
不一会儿,长乐公主到来,随行而来的还有豫章公主和小屁孩李治。
“父皇,母后。”长乐和李治等皇后所出子女备受李二宠爱,除了东宫的李承乾之外,都被李二留在了太极宫。
“豫章和稚奴也来了?来,看看朕的诗。”李二和长孙皇后对视一眼,然后就让长乐和豫章看看桌案上的将进酒。
至于小屁孩李治,他懂个屁。
须臾之后,长乐和豫章从震惊之中醒来,神色惊骇的看向李二和长孙皇后:“父皇,这诗,真的是传世之作啊。”
不过,还有一点,长乐公主没有说,那就是,这诗,是何人所作。
以李二的位置来看,他是写不出这等诗词的,所以,长乐压根就没认为这首诗是李二所写,这字倒是李二的飞白体。
“你们先和朕说说,这首诗,如何?”李二笑道。
长乐和豫章各自抒发了自己的观点,和长孙皇后所说一般无二。
“哈哈,果真如此么?那你们看,如果读这首诗的人,不是朕,不是你们母后,也不是你们,而是一帮整天花天酒地,自以为是的所谓的‘才子’们,他们又会读出什么情感来?”李二指着桌子上的将进酒,若有所指的道。
“这,讽刺?激励?”长乐公主再次将诗看了一遍,随即以不确定的语气道。
“对,就是讽刺!这首诗的写作地点就在怡红楼………”李二将《将进酒》写作背景一一道来,同时指着那一句‘各才子,众弟兄’道,这六个字,指的就是在怡红楼里喝花酒的读书人,而这众弟兄,应该是程处默那一帮小子了。
“陛下这么一说,臣妾看来,这首诗,着实是一语双关啊,即抒发了作者的豪放情怀,一心报国的志向,又讽刺了那些无所事事的才子,此诗,堪称传世经典。”长孙皇后在一旁轻叹道。
“皇后有所不知,这写诗之人,还有一句话,深得朕心啊。”李二说着,还看了长乐一眼,见她露出向往以及期待之色,顿时开口道:“有才华,当报效祖国,我大唐百姓千万余,读书之人寥寥无几,而他们读了书,却在这里花天酒地,着实不该。
想我大唐多少人目不识丁?若有人教他们识字读书,届时,大唐愁有才之人?”
“恭喜父皇,此人必然是国之栋梁,恭贺父皇又发掘一位可造之材。”长乐和豫章公主听了顿时齐声恭贺。
然而李二却是摇了摇头,道:“可惜啊,此人确实一好色之徒。不过,他却能拒绝了那花魁诗诗的入幕之请,你说奇不奇怪?”
“父皇,儿臣以为,此人能作得此诗,又心念大唐百姓,不应该是好色之徒才对,或许,他只是受邀请才去的怡红楼呢。”长乐见李二竟然误解了洛尘,顿时解释道。
“哈哈,长乐,你可知,这诗的作者是谁?你就为他开脱?”李二哈哈大笑,就连一旁的长孙皇后也是掩嘴轻笑,看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一旁的豫章见李二和长孙皇后如此,顿时想到了一人,随即惊骇的捂着自己的小嘴,不敢置信。
“豫章想到了?”李二注意到豫章的表情,于是问道。
“回父皇,能和程处默等人一起喝酒,又有如此怪才的人,莫非就是今早………”豫章看了一眼长乐公主,眨了眨眼睛。
长乐闻言,面色顿时羞红一片,但她还是睁着一对美眸,看向李二。
“就是洛尘。”李二不再卖关子,点头肯定了豫章的猜想。
“那今早他………是否也是个意外?”豫章见面色越加羞红的长乐,欲言又止的道。
“话说,陛下让他变东西的时候,他也一再推脱呢,或许,就是因为自己变出来的东西,无法确定?”长孙皇后此时也开口道。
“哼,那小子,有一位仙人师傅,却只学了个半吊子回来,真是败家!”李二响起洛尘就来气,如果洛尘真的有神仙手段,那他大唐何愁不兴?
李二和长孙皇后在一旁说着,至于长乐,则是俏脸羞红的站在一旁,不再说话,只是那时不时看向桌案的眼睛,却是有了几分波动。
太极宫发生的一切,洛尘自然不会知晓,他更不知道,自己的一首诗,造成了多么美好的误会。
此时,入夜。
“公子,奴婢服侍您休息吧。”洛尘吃过晚饭之后,又让刘氏兄弟将买来的酒搬到后院,同时将新鲜的茶叶放到炒锅中翻炒,最后揉搓成球,两斤的茶叶,被他炒废了一斤,但还好有一斤成功,此后,他倒是不需要喝那什么刷锅水了。
“不用,你们都去休息吧。”洛尘看着面前俏生生的两个小丫头,顿时不知该如何是好,虽说他曾立志要做渣男,但渣男不代表就是禽兽啊,这两个小丫头最多不过十三四岁,他怎么下得去手?
“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婢啊。”晴儿小手纠结在一起,脸蛋红扑扑的,在她们认为,丫鬟服侍公子睡觉,甚至,暖床,都是应该的,是她们的本分。
“不不不,你们还小,赶紧去休息吧,明天还要酿酒呢。”洛尘摇了摇头,虽说今天让晴儿服侍洗澡的滋味很爽,但也很难受的好不好?
“公子……”见洛尘还是不同意,玲儿和晴儿顿时就要哭出来,一时间眼睛红扑扑的,就要落泪。
“停停停,不是,你们………我还要修炼呢,你们在这里,我无法静心修炼。”洛尘无语,这还有主动要求给暖床的?无奈之下,洛尘只好扯了一个修炼做借口,而事实上,她也的确是要修炼。
“奴婢帮公子宽衣,然后就在外间待命。”玲儿眨着已经有些湿润的眼眸,小心的盯着洛尘,
“行吧。”洛尘只能答应下来,他也想将两人直接赶出去,但一想到两个小丫头,自己直接赶出去是不是太不近人情?无奈之下,只能妥协。说白了,这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典型案例。欠抽。
痛并快乐着,此时的洛尘就是这种感觉,下面很痛苦,上面很舒服,虽然起了反应有点无耻,但没办法,谁让洛尘是一个血气方刚的小处男呢,面对两个娇滴滴的小美女,总有一种别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