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亮光在他身边游走片刻,温暖的光线照射在梁爽身体,使他的体力得到飞快的恢复,重新拿回到身体控制权。
也许是感受到梁爽的状态正在变好,那道亮光就不再逗留在原地,转过头往梁爽的前方游去。
意识到亮光是个宝贝,梁爽赶紧跟了上去,到了这会他才发觉自己的身体变得异常的轻松,像没有了重量,赶路的方式也从用双脚走路变成了气球一样漂浮游荡。
亮光前行的速度极快,梁爽居然还能跟得上它的速度,说来也奇怪,仪式阵是个直径一百来米的圆形,按理说他们走了这么久早就能离开了,看到了山顶的风景。
可梁爽现在周围的世界依旧白蒙蒙一片,不知到底来到了什么地方,放在平常的时候,遇到如此诡异的事情,他早就逃跑了,只不过进来仪式阵内后就事事由不得自己,想着还是跟着白光走好一点。
前途漫漫,亮光领着梁爽走了很长一段路后,在一个全身包裹在耀眼光芒里的人身边才停下。
那人身穿一套运动装,金色的长发自由地披挂在肩膀上,双腿交叉盘坐着,脑袋侧着用右手支撑,眼睛似睁欲闭,一副轻松悠闲的模样。
一开始梁爽还离那人有些远,且受那些光线影响,看不太清那人的真实模样,就算如此,他心里莫名地对那人有种说不上来的感觉,仅仅是第一次见面,就认定了他不会伤害自己。
被心里异样的情绪所支配后,梁爽大着胆子向那人靠近,可惜那人身边耀眼的光芒着实烦人,直到走近到三米的距离,梁爽才终于看清他的模样。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那人除了全身散发着神圣的光辉之外,样子居然和自己一模一样。
没等惊讶的梁爽发出疑问,那人就先开口说道:“你来啦,坐吧。”
说完那人左手微微挥动,一股无形的力量从中出现,直接把梁爽按倒,随着地下同时间出现一股别的力量,稳稳托住他的屁股,不至于其摔倒,刚好保持坐下的姿势。
做完这个后,那人又接着说:“我知道你心里想的,你不用着急,我会全部告诉你的。
先来说说我的身份吧,其实就是脏婆婆说的内心神,一直存在你的内心深处,在你的身体里我就如神明一般,有着无限的力量,遗憾是我并不是真实存在的,我就是你的分身,由你的潜意识所形成,本来你一辈子都会知道我的存在,还好有这个仪式,使你和我能够在精神世界相遇。”
梁爽看着内心神想知道对方有没有说谎,对方表情平静如常,看不出变化,他便先信着,接下来才是重头戏,目前他最需要的是力量。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大致明白,不过你能给我什么力量,如果你真是由我的潜意识形成,那你应该我想要的是什么。”
内心神没有受梁爽语言所激而情绪有所改变,依然那副冷淡模样,似乎对一切都提不起兴趣,淡淡的解释道:“我说过我清楚你想的一切,包括心底最深处的龌蹉想法,所以不需要再用语言试探和怀疑什么。
你想要的力量对我来说不难,问题是在现实世界我不可以现身,只因为我是一个虚幻的人,相当于你做的一个梦,无论你虚构的人物多么无敌,也不能影响到现实的一颗沙子。”
内心神说的有其的道理,不过梁爽认为事情不会这么简单,这次他故意闭嘴不说,而把问题放在心里用心声提问。
没想到他在心里的话真的被内心神听出来,他有些无奈回答到:“其实我和现实世界已经因为仪式而有了联系,就是你成为了通道,我可以把力量通过你在现实中表现出来,所用的方式很简单,我成为了神,也拥有了神恩,这种情况你只要信仰我,就可以接受我赐予的神力。
说到这里你的问题我都回答了,你应该相信了吧!嗯很好,没有事了,现实你的身躯还在仪式中,快点回去吧,记住心里面对我祈祷我就能听到,那时才可以把力量赐予你。”
没想到内心神真如说的一样了不起,自己想的事情马上就知道了,果然有些本事,不由得他不信邪了。
梁爽非常高兴,内心神越是强大神秘对他越有利,抱的如此大腿,梁爽还有许多问题要和他交流,奈何自己的身体还在受难,不得不答应离开。
“回去吧。”
精神世界完全受内心神支配,他左手轻轻挥动就完成了施法动作,整个白色的世界连同内心神在梁爽眼中快去淡去,而红色的血雾再次出现,明显他回到了现实仪式阵内。
一来回到他的身体,无尽的疼痛马上涌现出来,原来最初梁爽被咒语个血雾搞得死去活来,意外激活了内心神,怕他过于疼痛而昏迷,才拉进了精神世界里,并暂时性隔离身体和精神的建议。
那时候看到的那道亮光便是内心神搞出来的手段,梁爽看到后会觉得疼痛消失,就是精神与身体的分开造成的错觉,实际身体还在受难当中。
全身被小人挤爆的感受梁爽已尝过一次,那种难受劲他是再也不想重复体会,心里急忙向内心神祈祷。
“内心神快点帮帮我,请帮我消除这种痛楚吧……”
他刚祈祷几句,内心神就有回应了,身体中间某个部位有一股神奇的力量突然出现,开始时还很微弱,侵入身体得异种力量似乎知道了这股新出现的力量,觉得有危险后马上进行了压迫,让其只能勉强维持在一处。
可那股力量十分顽强,在敌强我弱的情况下慢慢地积累,任由异种力量不断地对其施压也是屹然不动,直到获得足够的力量时才发起了反攻。
新出现的力量质量比血雾和咒语形成的异种力量强太多了,两股不同的力量接触时,内心神赐予的力量瞬间占据了上风,强行吞噬掉对面来壮大自己同时削弱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