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是神魔极限体的传承者,而且还是在这个机遇和危险同样大的时代,这是何等的……何等的……”似乎,庚正文自己都找不到形容词了,这对于后面所有的轮回者来说,破灭大时代的神庚正文等同于信仰一般。
“落妃哥,这家伙很讨厌呢。”一个七八岁的小娃娃突然凑到了江落妃耳边,将这人的来历讲了一遍,原来,这家伙从半个月前就到了幼军团的武道场,名义上是跟着王之意温习体修基础,实际上却态度气势凌人不可一世,经常将自己与江落妃相比之后,然后开始唾弃了起来,自然,幼军团完全不喜欢这个家伙,不过王之意对于好苗子品性一向不关心,倒是对这家伙很好。
而江落妃身上的血色波动,也开始了慢慢退去,刺啦刺啦的腐蚀声音,也像是潮水一般退去,而更加大量的虫子,开始了对江落妃侵袭,不过江落妃潜意识虽然极尽可能的保护自己,但是渐渐恢复的意识却突然有了对抗,这让江落妃一下子停止了所有动作,被一个虫子头槌击飞了起来,当江落妃人在半空,就讶异的发现了,自己不知什么时候跑到虫海中去了,一瞬间就是冷汗淋漓,而且更加糟糕的是。
而随着江落妃和曲灵玉的行动,一阵风似的往回跑出了几千米,跑到这里江落妃曲灵玉以及那位天龙就停下了,江落妃和曲灵玉脸色十分难看,倒是那老头儿老神在在的样子,一副“怎么样?我没说错吧。”的表情看着江落妃。
而王之意受了蒙蔽,自然与神殿起了大冲突,而人间虽有心相救,但却没有理由动手,殊不知神殿也将雷霆魔神算计进去了,这可不是神殿神祇动了凡心,学会了阴谋诡计,而是机缘巧合之下形成了一个惊天的误会,而雷霆魔神最终现身抢夺引神帆,想要自立门户,自诩自由神祇,不似神殿神祇受到大世界意志力的束缚,最终两方牵连了许多轮回者混战,其中雷霆魔神撕去了引神帆一小块边角,终于有了一丝招揽同族的可能性,之后自称为神族,以区别于神殿神祇。
也多亏巨鸟飞行很快,江落妃身上的异味,还没等传到巨鸟的嗅觉里,就随着风飘散了,而很快巨鸟的速度和高度降了下来,江落妃已经能够看的到地面了,远处的一些小型部落三三两两对峙相守,虽然最起码还有几千米的距离,但是相比之前的高度,已经很低了,而随着高度的降低,江落妃浑身从温热,慢慢的变成了滚热,以至于到滚烫的地步。
不过不光是奴隶们不喜欢炎热的夏日带来的副作用,就是普通的住民也是颇为不喜,但是消遣也就多了起来,而这也恰恰是奴隶市场的另一个财源所在。
而这一名近两米五的彪形汉子,很明显就是这兽斗场的监管,果不其然,随着大汉的走入,身后陆陆续续的出现了几个镣铐加身的奴隶壮汉,一如当年照料笼中江落妃的奴隶,这些都是杂奴,也是集市中最多的奴隶,虽然没有危险,但是到了气血开始衰竭的时候,也逃不过废奴的命。
不过与此同时,江落妃痛苦不但没有减少,反而更加的猛烈,九条光龙可没那么老实,一条街这一条的追尾,而且还是那种愈来愈快的那种,巨大的翻腾感差点让江落妃,直接松开了对于自己的控制,不过幸好经过了几下适应期,马上就平稳恢复了,不过此时江豹的灾难也来临了。
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一向是小九州最繁华之地,没有之一,其纸醉金迷之意的浓厚,即便是轮回者也无法跳脱而超出,不被沉迷进去就已经是最好的了,但偏偏没有轮回者抗拒这里,最夸张的是,因为其红尘滚滚之意,这里是佛家大势力黄泉的根据地,黄泉可不叫这里扬州,而称其为炼心。
江落妃一击成功也不恋战,抽身拉开了七八米的距离,一方面相信此时受创的箭腿兔,不足以扑击到这个距离,一方面则是对于接下来的攻击所作准备,果然,箭腿兔也不让江落妃失望,后腿明显有些抽抽,但是依旧忍痛朝着江落妃扑了过去,这回箭腿兔学了乖,几乎是贴地而行,不给江落妃一丝一毫的机会,不过江落妃显然没有故技重施的想法,双手朝着背后一扯,就静静看着箭腿兔的来到。
悄悄的没入了人群之中,江落妃并不打算亲自动手,他不相信扬州神的手段就如此简单,别的不说,想找出弑神者,最起码也会根据身手表现来评出几个嫌疑者来吧,而江落妃来此的目的就是为了这扬州神的神力和信仰之力,若是可能那些感悟片段也不会放过,才没工夫跟这些狂信兽较真,尤其是在会暴露自己的情况下,如此隐藏才是最好的手段。
江落妃在一旁不言不语的,等到贝靖蕾和那两位绝对强悍的人物,打完招呼告别之后,才继续前往内城,城墙表面上就那么恢宏,而进入内城的通道就更加惊人了,足足有千米之长,城墙边缘都有一个接着一个的节点,四五个看着和门口那两位大叔一般年纪,一样懒散的家伙,伫立在节点之中,看守着这通往内城的唯一通道,而贝靖蕾和那些人很熟悉,一一打过了招呼。
这样一来,第七道的攀爬和自己的目标就有了不稳定性,不过周必狼毕竟不是天生的谋士,他无法更准确的抓住一些重要的信息,所以稍稍思虑一番便将之抛却脑后了,他更加感兴趣的则是那些神祇花费那么大代价得到的轿子,里边到底是什么东西,周必狼当然不会仅仅因为自己父皇的大谋划,就冒这么大的风险,将最重要的一环亲自去切断,而是见识到了实际的利益,足以让他心动的大蛋糕,他才绝对下手切进去的。
冰天女皇暗暗撇了撇嘴,即便是早知道会得到这样的答案,心中难免有些怪异,眼前的这个人明明感觉近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