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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马伯谦茶肆遇延欢

三寸舌为安国剑,五言诗作上天梯,青云有路终须到,金榜无名誓不归。

长安城有一个秀才,姓马,名绥,字伯谦,乃河南开封府人氏,自由学习文章,诗、书、礼、乐无一样有差,闻京都开选,便告别父母,其父母都是世代书香之家,见儿子要上京赶考其父赠诗一首,诗云“但见诗书频入目,莫叫花酒迷心肠,来年三月桃花浪,夺取罗袍转故乡。其母叮咛,愿吾儿得偿,不负十年寒窗。

马伯谦拜别二老,携书启程,到达长安寻客店安歇,等待入试,到期三场文试已毕,等待皇榜,心中暗想一定会高中,当时皇帝早期升殿,取头三甲,殿前观览,看了一卷,日:此卷甚好,但是有一处不妥,马伯谦你为何不避高祖名讳,这一声惊的是一身冷汗,心想这下坏了,这才想起未曾用异字来代替高祖的名讳,实在不该,吓得他跪地,道明原委,原来崇上临绝渊一句,一时只为气势忘记了,太宗曰:你可知这可是大不敬之罪,其曰:小人百口莫辩,心想这下能全身而退已经是开恩了,最后太宗看其也有几分文学便没有治罪。皇榜开果没有马伯谦的名字,名落孙山又愧对江东父老,故未回乡去,而是在京城也游荡,盘缠也花的差不多了,就找块闹市区卖字画为生。这一日天气正好还没到出摊的时间便到这茶肆躲清闲。

只见一群人来有三五个领头的是个姑娘,个个牵着壮硕的马匹,那姑娘戴毡帽遮面看不清面容,看身段清风飘逸,柔夷似葱想来是个美娇娘,这个姑娘正是吴延欢,自接到晴儿的信件她就启程来长安,当然不仅仅是应晴儿之约,延欢以前是一个衣食无忧的大小姐,自从哥哥离开她只得另谋生计,说来也巧合,这延欢自小欢脱聪慧,虽不擅于女工但是有一个聪明的小脑袋想到淄州一直重农桑,有很好的丝织品和绣品,她开了一家绣品坊,谁知道生意很火爆也可能大伙都感念她哥哥的恩惠,延欢所出的绣品都是最新颖的样式和图样,她不擅于绣但擅于作画,她自己的画作找绣娘绣成图样做成衣物,这样她也没有吃多苦没有变卖祖业也过得踏实这次出行一是晴儿之约,二是她更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长安,采采风好有更多的灵感画图。眼看这就来到了这城里,真是琳琅满目热闹非凡,走累了就在茶肆歇脚,就听见不远处有人打趣马伯谦,他也已经习惯了,就只是羞羞的底下延欢这头听了这事情的原委,想来也是一个可怜人空撒了一腔热忱,让小斯送上一些钱财想着接济一下他,可是这那里使得,文人一向清高,其能受得了,便气冲冲的回绝,延欢送人情不顺便也罢了,就没想这许多只顾喝茶歇脚。又听这马伯谦好像没事人一样的和人讨论文采诗作,羽翼将成,功名欲逐姓名已称男儿意,东君未报牡丹芳,琼林赐予他人醉。延欢一听这人虽功名不顺却也是真才实学,

便差人送上了名贴,当是交个朋友,伯谦这才以礼还之,交换了名贴。

延欢:兄台可知这长安五里亭在何处?我一行来长安投靠亲友,行至此处不知还需往何走?

伯谦:愚兄不敢,这五里亭在京郊秀丽之处,由此想南五里便可寻得。

延欢:谢过兄台指路,告辞

伯谦:无妨,是在下有幸帮助小姐,是福分。

就这样告辞别去。又行了几里路看到了郭府上,上前敲门,不一会晴儿这丫头抱着她,姐姐长姐姐短的,也是,晴儿和延欢差不了几岁正是一对好姐妹,晴儿刷宝似的跟延欢介绍这个,介绍那个最后在见过郭老爷子之后边把延欢拉入房中,告诉延欢一个大秘密。说每每睡觉的时候就能看到吴延修,延欢乍一听还以为这小孩子怕是没有过去呢,受了这么大的惊,怕是还没有全好,但看她说的煞有其事,身体精神也不像有问题的样子,只问她

延欢:到底是怎么回事?

晴儿:我也不太清楚,那日延修哥哥好似在梦里说是我的长命金锁锁住了他的魂。而且他没有能量,才没有了迹像,这一年来我好吃好睡,好像能让延修哥哥能量足一点,现在可以跟我聊聊天的程度。

延欢:听了这话惊得说不出话来,那这事情还有谁知道?

晴儿:我谁都没有说。

延欢:嗯,好妹子你先别告诉别人,这件事情我们还不知道到底事怎么回事?先别告诉任何人。省得大家害怕,驱鬼什么的,伤到我大哥就不好了。

晴儿:欢姐姐,我不说,晴儿多吃一点也许就能把延修哥哥养的白白胖胖的,说不定就能回来了。

延欢:回来,谈何容易,哥哥已经入土了,怎么会再回来。(得知此事其实延欢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闻所未闻,不知该如何是好,)对,对了,你在梦里能跟哥哥说话么?

晴儿:嗯,有时能,延修哥哥要是精神好就能跟我说好久的话。

延欢:那你能不能问问,我哥,这事该怎么办

晴儿:好,我见到延修哥哥的时候问问。

郭府将延欢一行人安顿好天也就黑了,这晴丫头雷打不动的睡去了,这天她去寻延修,延修此时正坐在那虚虚实实的。

晴儿:延修哥哥,晴儿姐姐来了

延修:她怎么来了,她还好吗?

晴儿:她很好呀,只不过,

延修:只不过什么?

晴儿:延修哥哥你别急,只不过晴儿姐姐现在在经商,做绣品生意,好像是她做图然后拿去给绣娘绣,然后出成衣卖掉。

延修:哦,也难为他了,还没有出阁也举目无亲,逼得她只能经商,她一个姑娘家抛头露面以后怎么嫁人呀?

晴儿:延修哥哥怎么会,欢姐姐美丽又聪明,一定能觅得一如意郎君的。

延修:说的容易,哪有这么容易,我们自幼父母都不在身边,她也只有我这一个哥哥,现在也落得个不人鬼不鬼,

晴儿:延修哥哥,你别难过,包在晴儿身上,我就是延欢姐姐的亲人,我爹就是她爹,我一定会帮延欢姐姐找一个好婆家的。

延修:这下笑了,你个小机灵鬼,你才多大了,以后自己的婆家都不知道哪里去找呢,还帮延欢呢。

晴儿:延修哥哥你笑了,好好看,你以后可不可以,

延修:可不可以什么?

晴儿:可不可以多笑一笑,就是让晴儿吃多少东西都行。

延修:这小鬼,什么时候轮到你提要求了。说着就像小时候对延欢一样刮她的小鼻子。

晴儿:晴儿便躲,延修哥哥欢姐姐让我问问你,我们该怎么办呀,怎么才能帮助你呢。

延修:你把我的事情告诉延欢了?

晴儿:嗯,看延修一脸严肃,便赶紧认错,对不起嘛我只是想让延欢姐姐也开心一下么,毕竟她是你最亲的人了。

延修:罢了,你告诉她,什么也不要做,我在这里好像还需要养很久呢。我现在才能刚刚有形,慢慢来吧。只是延欢还需要你和郭老多多帮衬了。

晴儿:延修哥哥你就放心吧,我一定会把欢姐姐好好的嫁出去的。

延修:一脸他自己都不知道的宠溺,嗔道,人小鬼大。

金鸡报晓,晨光乍泄,又是一天到来了,晴儿先是去找延欢一起吃早膳,一边蹦蹦跳,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一会说是要给她找婆家,一会又是带她去街上,又是要带她去后山,真是有不少事情够她忙的。不过也好,正所谓客由主便,看那小丫头决定到底先带她去干什么吧。

最后还是跟着晴儿来到了这最繁华的长安大街,只见得晴儿蹦来跳去像只小蜜蜂一路上小嘴都没闲着过,又是给她买糖葫芦,又是买花糖。真是要把所有她喜欢的都要拿给她,小孩子就是小孩子,对人好的方式就是自己喜欢什么都会给自己喜欢的人,也是晴儿才是个十岁的孩子呢,只知道玩和吃的年纪,没有烦恼这一刻她忽然明白,他的大哥为什么会在急况之下救了这个陌生的猴孩子了,她不正式昨日自己么,天真烂漫,活泼机灵,就是再一次机会哥哥恐怕也会救下她吧。幸的是哥哥没有完全消失在这个世界上,虽然看不见摸不着但是知道哥哥在某个地方关心这她,她真的觉得好欣慰,她本以为这天地之间再也没有与她相关的人了,没有疼她宠她的人了,可是晴儿又给了她希望,哪怕这希望有点不现实,她也真的感谢天地了。正在出神的想着,只听见,晴儿的叫喊声音,欢姐姐,小心?她只看见迎头大马向她踏来,回过神已经来不及做任何反应了,只见她腾地而起被一人抱起躲过了这疾驰的快马,回过神来原来是一个书生气的男子救了他,这人正是马伯谦,刚刚就看到这小姐出神的走到她的书画摊,正向与她说话便被那马惊了,只见大哭的晴儿,嘴里呜咽着,延欢姐姐我答应了延修哥哥要照顾好你的,你要是出了事我可怎么办呀?她抱住晴儿哄她道,欢姐姐没事,真的没事,晴儿收起刚刚的惊吓,我还没有给你找个好婆家,还没有带你到后山,嗯嗯,还带着哭腔,到叫人看着发笑。好晴儿你别哭了,好不好,欢姐姐没事,真的没事。晴儿这才周身打量一番,真的没事,多亏了这位马公子,什么?

晴儿:欢姐姐,你认识他?

延欢:嗯,昨日来的是时候曾向他问过路。

晴儿:嗯,真的,马公子,谢谢你救了我欢姐姐,不过我欢姐姐受你大恩都由我来还。

伯谦:马某不才,有幸护小姐无碍真是老天垂爱,无需要什么报恩。

延欢:小女在这里谢过公子大恩。

伯谦:快快请起,马某受不得如此大礼。

晴儿:马公子,我是郭舒晴,住在京郊五里坡,日后你有难来郭府找我,我欢姐姐的恩由我报。

延欢:公子莫怪,我这妹妹平日里对我亲厚,我是吴延欢,你找我便是,那我们就先回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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