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了一会儿,又有两名弟子到来,他们却只是骑着一头冰鹿而已。两人看到吴鸣,顿时怒上心头,朝着吴鸣走了过来。
“吴鸣师弟,你干嘛欺骗我,让我把冰鹿给你!”
吴鸣带着一种拿人的手短的尴尬,“两位师兄,真是好巧啊,我们又见面了。”
“你怎么能骗我?”
面对着质问,吴鸣说道:“我那里骗你了?要不是我及时赶到,现在后果不堪设想啊。”
“就你?几名师兄们都是大武师都战死了,你一个武士级别,还敢在这里往自己脸上贴金!真是不要脸!”
面对着冷嘲热讽,吴鸣淡淡一笑,他没有说话,因为他明白身边夏侯破会为他说话的。
果然,夏侯破脸色一凝,大声说道:“你们两个混蛋~!给我闭嘴!”
动怒伤身,夏侯破原本就身负重伤,这一动怒,就牵动了伤势,脸上因为伤痛而显得难受。
吴鸣连忙说道:“夏侯师兄,你别激动啊,你身上的伤很重。”
夏侯破瞪了两人一眼,虽然没有再说话,但是这样已经足矣让两人心里打鼓了。
牺牲的几位弟子的尸首收殓完成,吴鸣搀扶着夏侯破,共同骑着一头冰鹿,启程回唐门山门之内。
当他们回到山门之前时,数十辆用凤灵兽牵着的战车,已经集结完毕,古长老、房长老和崔长老三人都在,数十弟子们正在忙碌准备着,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紧张的气氛。
见到吴鸣他们归来,房长老首先上前说道:“夏侯破,你好生修养。”
这时崔长老也走了过来说道:“夏侯破,这次你们干得好,要是给那么凶悍的异兽闯入大陆腹地中,那么不知道又有多少无辜要丧生在他的利爪之下了。”
夏侯破并没有居功,他说道:“这次多亏了吴鸣师弟,要不是他两次及时出手,我们根本无法战胜那个畜生。”
两位长老都知道夏侯破的性子,他是一个有一说一,有二说二的人,既然他这样说了,那么吴鸣一定在战斗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房长老看了吴鸣一眼,从房长老的眼神中,吴鸣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连忙说道:“两位长老,天地良心啊,夏侯破师兄太过抬举我了,我除了逃跑什么都没有做!你们想想,八名大武师级别的师兄们都战死了,我这么一点低微的力量,又如何能有决定的作用啊。”
这时古长老检查完恶狼的尸体,他来到两位长老身边说道:“老崔、老房,是黑雪狼皇,七阶异兽。”
“黑雪狼皇?不是异种吗?”吴鸣问道。
“当然不是,如果雪狼皇异种,他的毛发应该也是白色的,而且也没有这么坚硬。”
房长老是这里对博学之人,一下便发觉了关键所在,他问道:“致命的伤是什么兵器所致?”
古长老说道:“应该是玄冰轻羽所伤。”
一听‘玄冰轻羽’所伤,房长老和崔长老同时将目光落在吴鸣身上,崔长老说道:“老房,按照吴鸣这时的实力,玄冰轻羽发挥出来的锐利程度,能劈开黑雪狼皇?”
“应该不行。”房长老回答了一句后,又将目光移回到吴鸣身上。
“吴鸣,你可以给我一个答案吗?”
吴鸣当然不会把自己秘密告诉他们,他干笑一声,一脸无辜的说道:“其实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当时也是千钧一发,我以为自己死定了,就在这时,玄冰轻羽忽然大放光彩。
我忽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力量,当时我觉得一阵模糊,整个人有些不由自主,下意识的提刀,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把那异兽给杀了,或许是这把都有什么护主的能力吧。”
吴鸣答案十分含糊,有真有假的内容,让两位长老有些无法分辨。
就在三名长老思绪之际,一名弟子急忙来报:“三位长老,刚刚肖长老传来消息,让三位长老快些动身。”
肖长老的催促本身就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听到禀报的人明白其中的隐藏的意思。
吴鸣连忙说道:“三位长老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夏侯师兄的。”言罢,他马上扶起夏侯破拔腿就走。
房长老一把搭住了吴鸣的肩膀说道:“让你去照顾伤者,有些大材小用了。来人扶着夏侯破进入好好休息。”
一声令下,马上便有弟子过来搀扶夏侯破,看到那名弟子从自己手中接过夏侯破,吴鸣十分懊恼的说道:“房长老啊!你说你们这些绝世高手打架,拉上我有什么意思啊?
你们打赢了,没有什么事情,我白跑了一趟,如果万一你们都打不过,我就更加没有用处了!”
房长老深深的明白一个道理,那就是不能和吴鸣讲道理,于是他一把拉着吴鸣说道:“有没有用老夫说的算。”
吴鸣对于房长老刚刚建立的一点好感,在这一刻再次烟消云散,心中还不断的骂道:“该死了老匹夫!没有结婚的男人和老女人都一样,都是心中变态!就是见不得老子好过!”
十分荣耀的,吴鸣和房长老共同上了一辆战车,在所有人准备妥当后,崔长老说道:“老房、老古,我先行一步,你们带着器具,快些过来!”
言罢崔长老身影变得虚幻,化成了一道紫光,向着远方急掠而去,很快的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房长老问道:“老古,我们也快些吧。”
古长老一声令下,数十头凤灵兽振翅飞翔,牵引着挂在它们身上战车,一同飞翔天空中。
见到已经无法改变同行的命运,吴鸣知道再是一脸郁闷也是于事无补的,于是他露出了一个笑容。
房长老和吴鸣相处的大半年的时间,看到吴鸣露出笑容,他便知道吴鸣又有鬼主意了,他问道:“你又有什么鬼主意了?”
吴鸣一脸正经的说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饭,我跟长老你同行了,怎么着也得给我一些好处吧。”
房长老十分正经,他淡淡说道:“你倒是提醒了我,你在我们唐门内白吃白喝了大半年,加上你的女人也是白吃白喝着,是时候给唐门效力了。”
“..。”吴鸣无语,心中暗叹:“老东西果然是不能愉快谈话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