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提笔有些时日,如今不得不说成长许多——不过是更能接受孤独许多。即便结伴而行,也少不了我的一方孤寂。显然我自己已习以为常。
自昨日,顺带一提,今天是十二月十五日,昨日我正式开始我的休学旅行。第二日便来到泰山,伊始劲头十足,缘因昨天早上很早从床上爬起,精力有限,未得登顶。山上处处是吃人的妖精,隔着八万里路便对你张开血盆大口。这是实话实说——山上的这些人,没见过钱似的。你说这些个东西做的是服务业,其态度也并不赶西方对待“上帝”态度的百分之一;工农业什么的是不符合条件的,这些人不吐什么东西,耕织也是做不得的,故而他们只好跑到山上为祸一方。其实像《西游》中猪精狗精,都是有些后台,有些本事,我不知这些人有何感想。当然他们不必有感想,拿钱在手,便高兴极了。
山顶冷得很,却繁星之夜,将霜寒大抵略去。路上有生人结伴同行,假若人再少些,像午夜一样的静谧,于是再好不过了。
群人早等在那里看日出了。我亲眼瞧见它于地平面生出——就是这过程,也得被喧乱着“拍照吗,多少多少块”。
下山前半程是坐索道的。后半程遇到人们问到山顶还有多久,便想着既然选择步行登山,何必问到顶还有多少呢。这些起码是热情的人,与山上那些鬼怪有异,希望他们不要陷入那些大口。
早就向往登山观景,且不说倾寒之苦,其枯燥就打消了我再去的念头。未登过山的依旧向往,凡事终归要自己去试,试试星月如何被摘到,这般浪漫怎样呢?
十五日下午,悲浓无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