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墨心邪门他们早就知道了,又不需要这刘婆子现在说,确切的说他们十一年前就知道了,因此面对刘婆子此话,众人皆是“切”了一声表示不屑。
“刘婆子,你莫不是接生幼儿连智商也变得和幼儿一般了?那灾星邪门早在十一年前便传开了,何须你现在才说”
“是啊!莫说那灾星是刚出生的时候就邪门,她明明是还在江夫人肚子里的时候就邪门了”
“所以刘婆子你若是没点新鲜故事,那便不要弄出笑话了”
虽然这些人说得都没错,但重余氏兄妹俩仍是觉得这刘婆子定是揣了什么世人不知道的事情,不然面对众人的如此质疑与否定她也不会还这么淡定了。
刘婆子确实很淡定,面对众人的否定时还在不慌不忙的吃饭,也就是这么一副模样令众人面面相觑,纷纷觉得他们是否算错了,其实这刘婆子确实是有什么他们不知道的新鲜故事,也就是有关那灾星的新鲜故事,从刚才的不屑打断,这会儿众人中有人开始催促刘婆子快快细说。
“刘婆子,你知道些什么就说吧,别再卖关子了”
“引得我们都在好奇,刘婆子你赶紧说吧!”
见这些人终于不再质疑否定,换成一开始的好奇并开始催促了,刘婆子阁下筷子,慢悠悠的倒了水一饮而尽,他们心急如焚,刘婆子却如此不慌不忙,这番操作看得他们想打人,但他们还想听故事,因此到底还是忍住了。
虽然那件事确实只有她一个人知道,但引起他人好奇心容易,打消他人好奇心也容易,刘婆子见卖关子的时间差不多了,便缓缓开口:“一个无意识的小孩子,说白了在娘胎里所做之事还能算是无辜,所以那江墨心虽严格上来说灾星体质是打从娘胎里就开始了,但娘胎里发生的事情包括江夫人自己也是不知道也看不到,但有一件事却是摸得着看得着,而且还留在我的怀里发生了”
确实,这些年众人虽也拿着江墨心在娘胎里夺走其姐姐的灵丹,抢走其姐姐的营养来说事,但那是发生在娘胎里的事情,是连江夫人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情,虽然江氏大小姐确实从小没了灵丹也得了一副病恹恹的身体,但没看到的事情也只能听江氏如何说,大家都只是觉得江墨心那般邪门,其中几件事真几件事假又能如何?反正也改不了她就是个灾星的事情,比如说至今江墨心已经无形中害了成千上万个人这话就属于谣言了,是世人强行给其加上的。
不过想是这么想,但世人坚持了十一年的事情,可不是刘婆子一句不确定不知道就能推翻的,所以虽还是好奇的看着刘婆子,最多也就是多增加一件江墨心在刚出生时的邪门一面。
刘婆子:“小孩子在刚出生时就那么一团,除了能哭出来表示她降临了,其他可什么都不会,比如说睁开眼睛直直的看着你,在坐也有当父母的,你们孩子在刚出生时可会睁着大眼睛看你?目不转睛不说还有些像是在瞪你?”
这可就真邪门了,一时间那些当父母或是抱过新生孩子的人皆是摇头。
“刘婆子你在开什么玩笑?那刚出生的孩子能不能养活都还不知道,哪还有睁着大眼睛瞪人的可能?”
“刘婆子接生过那么多孩子,什么稀奇事倒真有可能一见”
有人一时糊涂当然也有人很快就反应过来。
“不对啊,咱们刚才是在讨论灾星,也就是说刘婆子所说的幼儿睁着大眼睛瞪人一事乃灾星所做了?”
就知道会引起众人的好奇心,有些人的桌上没了酒,也有的人桌上饭菜冷却或是不够下酒,但见刘婆子故事还未切入正话,没了听故事应该具备的东西怎么行?大堂里此起彼伏的响起叫小二上酒上菜的声音,刘婆子似乎突然变得很高兴,点头并道:
“你们猜得没错,江氏灾星确实是刚出生就会睁着大眼睛瞪人了”
重余梦是直对着刘婆子的,见刘婆子眸里闪过的兴奋,寻着她不经意的那一眼回头看了看身后,是同样笑得高兴的掌柜,看来他们猜得没错,这两人定是做了什么约定,再看这些变化都是在大堂里那些人要酒要菜后发生的,便说明两人做这一切都是为了银子。
重余梦可不是多管闲事之人,再说了这刘婆子虽然贪钱,但这故事可不像是现场胡编乱造,若是说得好听了,她再花点钱也不是不可以。
刘婆子:“当年我们为江夫人接生的一共是四个人,其中只有我是先前为江夫人接生过大公子的,那时江夫人生产一共花了两天多时间,是在第三天的未时相继出生,大小姐生出时安安静静,不是不能哭而是哭不出来,因为身体不允许,当时已是出气多进气少,随后二小姐出生,与大小姐全然相反的是这二小姐哭得震天响,后江夫人晕倒,而我抱着二小姐出门交差,一番解释后江家主和大公子进屋去看江夫人和江大小姐,不料我只低头一看怀中二小姐时,当场便吓了我一大跳,只因那二小姐竟在我刚低头时缓缓睁开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的看着我,我刘婆子一生接生过数不清的幼儿,这还是第一次遇到那样的情况,若不是一直念着江二小姐的身份,只怕我当场就会忍不住把江氏二小姐丢在地上了”
当年江夫人生产所用时间两天多,整个江氏也烛火通明了两天多,只听那江家主丢下一切事情在产房外一等便是两天多,这件事当时传到南云城里时引得众人唏嘘不已,后来听说那江夫人生得是两个后,众人才觉得两天也不是没有原因的,但现在再提当年事情,众人隐隐觉得那哪是因为生两个的原因?根本就是因为其中有个灾星,所以众人也没觉得刘婆子是在编故事了。
“所以邪门之人果然从小就不缺邪门事情,就是苦了江家主和江夫人,也不知道上辈子造了什么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