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堂中灯火通明。
张涵虚与史老太公分别座落在八仙桌旁的太师椅上,交谈着什么。
史进进来后仅仅对史老太公点头示意,朝张涵虚言:“道长真是神机妙算,说五日后那施邪术之人必然会再来偷盗,果不其言,只是那胡道长……”
张涵虚道:“你且放心,胡护法虽然嘴上有点吹嘘,但还是有真本领的,而且他还拿着我的法器拂尘,你大可放心。”
此时的胡得德正与赵虎和史家庄的护院家丁等五六人正正待在一户院落门前。
“胡道长,你确定就是这家,那贼人就在这里面。”
“错不了,就在这里面,在东边第三厢房,待会进去你们跟紧我直奔目标。”
说话间掏出一个钥匙,交给了赵虎。
“看什么看,还不翻墙进去给我们开门”胡得德小声但得意地说道。
赵虎拧身翻墙进去,不一会打开了大门,在大门口处留了两个粗通拳脚的家丁守在门口,其余众人一拥而进,在胡得德的带领下直奔东三厢房。
来到门口,胡得德示意赵虎先上踹门,赵虎看看左右,瞧见一个没能打的,也只得身先士卒了。
砰,一声巨响,那屋子的木门直接粉碎
里面的李二此时正在准备收拾东西,就看见自己的房门直接粉碎,当场呆住了。
转念一想,这是坏了,被盗的主家追来了,正要反抗听见呼啸而来的拳风
砰,又是一声巨响,李二身后的墙壁直接破了一个大洞。
原来是胡得德见赵虎全力出手,害怕一拳打死,但此时赵虎已经悍然出拳再无收回来的可能,不得已就动用了张涵虚给他留的后手。
看到眼前碗口大的破洞和周边密密麻麻的像蜘蛛网般的裂纹,胡得德不禁感慨道,这就是已经炼筋武者的威力,真非人也。
此时的李二算是明白了,这次是惹到大势力了,要不然不会在他的纸人失手后就用炼筋武者追上来,就连刚刚救他的老道士所用的拂尘怎么出手的他都没看清。
于是李二神情恍恍的说道:“众位大爷,小的认栽,任凭你们处置,千万别再给我来一拳了。”
此时赵虎也不计较胡得德咋出手的了,撤回拳头正打算说。可是令人尴尬的一幕出现了,
众人透过屋内的灯光,通过赵虎刚刚捶出来的大洞,看见旁边屋内的门口处正站着一八尺的大汉,至于衣服应该是一身灰布短打,正举着一把钢刀做准备之状,在他身后有一老人。
“这位朋友不必紧张,我们不是那些杀千刀的强人,乃是这史家庄的护院与家丁,此次破门捉人乃是为了捉拿盗贼。”赵虎出声解释道。
“好,我也不愿多生事,你们捉你们的贼人,我就站在这。”那汉子回道。
奇怪的是,这户院落中出了如此大的声响居然没人出来阻止。
众人正要押着那李二回府,就看见前面灯火通明,一群黑压压的一群人手中拿着锄头的棍棒的都有。
“大家,看就是这伙贼人夜闯民宅,大家把他们围住不要让他们走了,待会史家护院就来了。”在人群中听见一声苍老的声音传来,但看不清楚在人群中何处位置。
“大家不要误会,我们就是史家庄的家丁护院,这次是为了捉拿贼人才破门而入的,”史家庄护院喊道。
“好,既然如此我们就这样谁也不向前一步,等史家庄的人来了再说。”
“我们兄弟俩在门口守候,也没人从大门里出来,这村里的人咋就知道了呢”守门的俩家丁连忙解释道。
“此事正常,一般开租房营生的人都会在家准备好高大的梯子,以防有强人来强劫租客,这样在不知道门口是否还有强人留守时,主人家就会借梯翻墙而出,呼叫周边邻居帮忙。”胡得德开口道。
“史公子来了,大家让让”
“这次来的咋这么快。“人群中一人问道。
“我们是在半路上碰见史公子的。”
原来史进在屋内和张涵虚交谈了一番后在知道贼人所在地点,后就想起来了,这开租赁营生的王家的操作,他得前去给胡得德他们解围了。
在史进的解释下,误会消除,并给了王家相应的钱财让他们修缮房屋。
在路上,赵虎好奇的问:“胡道长是如何拥有王家大门的钥匙的?不会是未卜先知那贼人就住在王家院落,然后就去租的房子吧。”
“自然是如此,至于未卜先知的是我们观主,你别小瞧我们观主年岁小,那可是有真功的高人,
当然我胡得德也不是泥捏的,就我今晚上偏移的你那一拳,你看见了没,告诉你我手中的这柄拂尘可是好东西,你看看这柄,你看看这.......“
胡得德又开始嘴强道人模式了。
众人回到史府,经过一番盘问,得知了那李二偷盗的钱财所埋之地,张涵虚也得知了那纸人祭练之法,便将李二找地方关押等几日后处理。
回到屋内,张涵虚便打发了胡得德,盘坐于室内。
想到自己这道功炼的虽然有所成就,但是与人对敌的护道法门还是没有,在造化造化之书中升级的几件法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可以凑足升级条件。
最重要的是没有护道武者,那些仙人嫡传,名门大派,如三山符籙道派茅山上清、阁皂灵宝、龙虎天师等等得到真传的弟子,出门都武道护法弟子相随,毕竟修道之人的庐舍最为脆弱。
张涵虚在看到这纸人的时候便有了想法,没有护道者,可以自己升级自己造。
于是意念来到识海,在其中一页上写到,易骨境界,使用年限三年,刀枪不入,入水不溺,入火不焚。
张涵虚看了看达成的条件,除了需要一份易骨境武者的人道信念之外,其他条件都在可实现范围之内,便用意识确定,身前的纸人缓缓消失。
等这易骨境界的纸人出世,那他出阴神就不用了有所顾忌,像再遇到史家庄这样的事情,哪还用得着这么麻烦,要算计半天。
敲定一切,张涵虚便在打坐中入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