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床上的人慢慢睁开眼睛,夜舞月有些头疼,还有些不解,明明方才躲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
“醒了?”那人挑着她的下巴,“就知道你没这么容易死。”
触及到当下情况,她的眼神冷了下去,这是身为杀手的自觉,不能受制于人。
“给你两个选择,要么你死,要么我活。”
“楚晚沫,你故意接近本王,不就为了这么一天吗?”
“……”夜舞月一脚踹了过去,趁他躲闪挣开他的禁锢,从床上翻身下来,“你自称本王?”她不动声色整了一下衣服,“我不知道你跟楚晚沫有何关联,但是,只要我想走,就没人拦得住,看在你什么也没做的份上,放过你,下次再见,会杀了你。”
“你会武功?”
在他惊讶之余夜舞月跨出了房门。
“拦住她!”
门外护卫将她围了起来,“本王说过让你走吗?”
“以多欺少,就是你的本事?”
“本王从不屑于回答一个死人的问题,杀了她。”
夜舞月松了一下手,看了一眼手上戴的指环,真是没想到,这东西居然跟着她来了这里,指环是她出生就戴着的,仿佛与她是天生的,为此她失去了亲人,被迫入了那个组织,月噬沙华与她灵魂相连,无论她在哪儿,月噬沙华都能找到她。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她用手转了一下手上的戒指,“给你们一个活命的机会,给我让路。”
男人挥了挥手,护卫便向她攻了过去。
夜舞月看了他一眼,“你会后悔的。”
月噬沙华成了她的剑,随心而动,那是月噬沙华给她最好的礼物。
月噬沙华可以随着她的心意幻化,是她致命的武器。
“落雨噬月!”她挥着手里的剑,她不懂这个世界的武功,但是她懂得要想活命,就要快准狠。
但是这具身体不会武功,底子太弱了,撑不了太久的落雨噬月。
“好了,住手。”男人下了命令,他没打算真的弄死她,故意趁她不备点了她的穴,“够了吗?”
“魂归。”月噬沙华回到她的手上,仿佛方才的剑并不存在,“阁下偷袭的本事练的不错。”
“本王改变主意了,不想弄死你,不如跟我合作,我护你周全,如何?”
“你有筹码跟我合作吗?既然没有,免谈。”
“本王不管你是楚晚沫还是其他什么人,首先我得奉劝你,你这张脸,招惹的仇家可不少,离了本王的庇护,你能活多久?”
夜舞月沉默了一会儿,开口,“条件。”
“方才见你打斗用的兵器,不像普通的兵器,看你也有些本事,不如来做我的护卫。”
“你一个王爷,需要女人来护?”
“不要曲解本王的意思,近期的烂桃花不少,交给你处理了,别扰了我的心情。”
“我只会杀人……你让我帮你对付绿茶婊?”
“在本王这里,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字。”
“那我也好心劝您一句,不要以为所有女人都要围着你转,万一你的桃花不小心被我玩死了,你会怎么做?”
“分人,看情况。”
“解开,我答应你。”
男人解了她的穴,“来人,替她梳洗,带到大厅。”
“还有一件事,我不喜欢别人比我高一等,所以,我不会叫你王爷,告诉我你名字。”
“云墨清。”
“哦。”夜舞月应了一声当听见了,跟两名婢女去梳洗。
“你们怕我?”
“奴婢没有,奴婢只是奉命行事,希望姑娘不要为难我们。”
“……”她什么时候为难她们了,“不要拘谨,你们下去,我自己来。”
“姑娘所言,奴婢必当谨记。”
夜舞月洗完澡,看了一眼给她准备的衣服,说实话,她不喜欢这么繁琐的服饰,非常不悦的将衣服穿好,这张脸,很清秀,不是绝世的容颜,却看着赏心悦目,舒服,只是身子骨太弱,要加强锻炼了。
“姑娘真是美人,美到骨子里,难怪王爷会喜欢。”
拍马屁?可惜找错了人。
“走吧。”
出门便有人把她带到了大厅,云墨清并不在,搞什么?
屋里还有几个女人,妖艳的太过庸俗,夜舞月皱了皱眉,有些嫌弃。
“你是谁?”
“肯定又是来凑热闹的呗,不是我说,妹妹不如看看自己的样子,赶紧回去吧,王爷看不上你的。”
庸俗。
“你们喜欢云墨清?”这算什么?考验?试探?
“你怎敢直呼王爷名讳?我要告诉他,让他治你的罪。”
“哦。”夜舞月出奇的淡定。
“你敢无视我?反了你了!你知道我是谁吗?”女人抬手就要打,夜舞月抬脚把她踹了出去。
“王爷,您一定要替我做主啊,就算妹妹不喜欢我,也不用动手打我吧,我只是想跟妹妹亲近亲近,谁想到竟然冲撞了妹妹……”
“可有此事?”
“哦,假的,她说的不属实,我没动手,我用脚踹的,”夜舞月瞥了一眼屋里其他几个女人,“你们有事儿没事儿赶紧回去,你们王爷被我睡了,我捷足先登了。”
云墨清……
“你……你居然!王爷,她刚刚还直呼您的名讳,这可是大不敬。”
夜舞月过去把她从云墨清怀里扯了出来,“有意见?没人的时候我还直接叫他墨清,小清清,他都没意见,你哪来的还敢提意见?”
云墨清强忍着扯出一抹笑,“是是是,我们月儿是宝贝。”
“听懂了?那就滚,好走不送,不然关门放狗。”她的眼神扫了那几个女人一圈。
一阵寒意在脊背,几个女人没有敢停留离开了。
人走后,夜舞月公开抓着他的手,“你似乎又让我招惹了不少的仇人。”
“跟本王逢场作戏,你不是也乐在其中吗?是吧,宝贝月儿?”
“不管满意与否,人我帮你解决了。”
“我倒是没想到,你敢对本王下手。”
夜舞月方才抓他的手,故意另只手在他胳膊上用力拧着,“我一开始就说过,不喜欢别人比我高一等,离了这身份,你什么也不是。”她又不怕死的阐述了一个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