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女人,你在这儿干什么啊?”月瑰有些不善地问道。
冷羽裳抬起头,只见一张邪魅的脸庞映入自己的眼帘,她记得这个男人,这种男人只要看过一眼便会记住,那天带自己出现在月瑛的婚礼上的便是他。
“是你……”冷羽裳站了起来。
“你到底是谁?这儿是什么鬼地方?”冷羽裳问道,为什么要带自己去见月瑛。
月瑰笑道:“你真是可笑啊,你在我的地盘上反而问我是谁。”月瑰觉得在这个暗月里面竟然有人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他的名声变小了。
冷羽裳只是前一个月被人带到这个鬼地方,她见识到了这个地方的可怕,她害怕极了,一直在找出口逃出去,无意中转到这个房间,刚进来,却看到月瑛也来了,她心里高兴极了,但是他却恨她,已经不属于自己了。
“看你样子应该是上个月被带进来的那批吧。”月瑰想起上个月似乎有从外面带回来一批新人。
“看来你来到一个不该来的地方,这儿就是暗月,地狱的王国。”月瑰笑道,宛如他就是地狱的鬼魅。
暗月这几年的名声是越来越响了,冷羽裳自是听过,但是暗月的名声也是越来越臭了,冷羽裳自是略有耳闻,心里更是不安起来。
月瑰想起什么说道:“既然你是新人,应该是去新人该去的地方,若在这儿徘徊,可能下一刻就会被杀哦,跟我来吧。”说着人走在了前面。
冷羽裳虽然害怕,但是她还不想死,便跟了上去问道:“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
“地之狱,一个训练杀手的地方,你很想变强吧,很想看那个女人痛苦吧。”月瑰带着阴冷地笑意,既然自己没有办法去做让他恨自己的事情,如果别人去做呢,那就不一样了。
冷羽裳不知道月瑰嘴里的女人是谁,但是自己想要变强那是无可厚非的,便点点头,总有一天她会让月瑛看到的。
我看着一把锤子朝我飞来,妈的,怎么连锤子都拿不住啊,打死人怎么办啊,不过也奇怪,我害怕地躲在角落,反倒没有一个人向我出手,大概看我样子太弱了,不屑对我出手。
我闭上眼睛,躲不过啊,那干脆什么也不做,但是嘴上一定不能饶过那个退我上来的男人,于是我破口大骂:“你这个死男人,我诅咒你下地狱,下了地狱被小鬼欺负,下油锅被炸成肉脯,肉脯被剁成肉馅,被做成肉包子,狗不理包子,连狗都嫌弃,你这个没风度,没人性的臭男人,你这种人怎么可以活在这世界上,浪费粮食,你为什么不去死呢。”一口气骂下来果然吃不消,先歇口气,奇怪,这锤子飞的还真慢,这么久了还没有打中我。
“女人,你骂够了没。”面具人声音稍微有些颤抖的说道,绝对是在忍耐着自己那快要爆发的火气,自己好心好意地帮她找她相公,自然这期间做的好事暂且不说,她竟然给自己来个见死不救,论没良心是谁比较没有良心啊,不惩罚一下,自己怎么能消了自己那火气啊。
咦,为什么觉得有个声音就在自己耳边响起来啊,刚才似乎被谁抱起来在天空飞了一会儿,我睁开双眼,只见只见被面具人抱在怀中,早已经在看台上了。
“骂够了。”我假笑道,刚才自己这样骂一通,亏人家还救自己,“但是我骂的又不是你,你激动个什么劲啊。”我可没有指名道姓哦,谁让你对号入座啊。
“是吗?”面具热说的咬牙切齿,还真能睁眼说瞎话啊,就掰吧,看你能掰些什么。
“是的。”我坚定的说道,“不过还多谢你的救命之恩啊,要不然我不死也得半残啊。”
“你这人还真懂得感恩的话,要怎么感谢我啊。”面具人声音中夹杂着些笑意,仔细听的话,这笑意中似乎有点讽刺啊。
“这话听得怎么这么不舒服啊,难道我是哪种忘恩负义的人不成,他日我离开这儿,只要你开的了口,我定能实现。”我夸下海口,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离开呢。
“姑娘的口气还真大,来到这儿的人还有能离开了,你可知这儿是什么地方。”面具人淡笑道,来到这儿的人离开的唯一方法便是死。
“这个吗,大概了解一些吗,但是这和我离不离开似乎没有什么关系,其实我告诉你哦,我知道这儿的老大的秘密,如果他不让我走,我就泄他密。”我低声耳语道。
面具人心里觉得好笑,一个女人能知道什么,但是还是问道:“姑娘知道这儿的老大是谁,就算是这儿的元老级人物也不是很清楚。”确实,他的出现宛如一个迷一样,谁也不知道,只是有一天上一任的主上带着他对众人说他就是下一任主上。
“是吗,原来他是那么的神秘的啊,不过我知道就是知道。”我说的理所当然。
面具人实在想不出这个女人知道什么,他心中的秘密,谁能知道啊,但还是假问道:“不知姑娘能否告诉我?”
我白了面具人一眼:“你白痴啊,都说是人家的秘密了,我岂是能说的,这是我最后活命的杀手锏。”
哈哈哈哈,这个女人看来最后会拿这个威胁自己,那自己岂是那种会被威胁的人,看来自己得好好和她玩玩了。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问了。”
“对了,我不用再上去了?”我想起我刚从观兽台上下来,是不是还要上去,那我觉得自己不是每次都是那么的幸运。
“这一轮已经结束了,要等到下轮,那就不是很清楚了。”面具人不紧不慢地说道,似乎说的并不是什么有关性命的话。
“玛尼,难道自己还有上去厮杀啊,我手无缚鸡之力,能不能不上去啊?要不是你踹我进来我就什么事情都没有了。”我食指交缠着,然后后面又说的咬牙切齿。
“我说姑娘你还真是不识好人心呢,难道你以为门口徘徊到日落便可以活着回去吗,真是可笑啊,要不然我带你进来,你早就死掉了。”
“大哥,你不是带,是踹好不好。”我完全没有抓住说话的重点。
面具人觉得自己有种鸡同鸭讲的感觉,到底这个女人脑袋的思路是怎么样,总觉得会与别人诧异很大。
看着观兽台上血腥的场面,周围是一些兴奋过头的人,我觉得若不是这些人都疯掉了,不,在这儿的人能有几个人是正常的。
“怎么了,不舒服吗?”面具人看着我略微苍白的脸问道。
我轻皱眉头:“这个世道还真是血腥,为什么到处都是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这样活着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好好拿着锄头,种种地,吃饱穿暖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去拼杀,这不是只会留下悲伤吗。”
“哈哈哈,姑娘还真是感伤啊,没有想到你还有这样细腻的感情啊。”这种事情看多,便麻木了,这本来就是一个强者生存的世道,若想活着,只有让自己变强,站到这个世界的顶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