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对话我连正脸都没看过他。
我说道:“张总，你给我安排了什么工作？给谁当司机？是接员工上下班的司机吗？”
“不是。”他说道。
“那是给谁？”我说道。
“给我。你给我当司机。”他说道。
“你不是已经有司机了吗？那个叫老贾的。”我说道。
“老贾年纪也不小了，再干几年就快退休。我准备让你提前上手，适应适应。”张总说道。
“那工作时间怎么安排的？”我问道。
“你跟他轮流。”他说道。
“是一三五，还是二四六？”我问道。
“车库里有一辆劳斯莱斯幻影，以后你就开它吧。”他说道。
“什么？这么好的车给我开？”我说道。
“总不能一直放在仓库吃灰吧？”张总说道。
“那上班时间是怎样的？”我重复了这个问题。
“如果需要你，你随叫随到。”他说道，“会有人给你车钥匙。你可以开着它进行私人活动，只要你手机保存畅通，随叫随到就行。”
我开心又激动，吞了一口口水。
“年轻人，不要太激动，更加好玩的事还在后面。”他说道。
“那工资怎么算？”我问道。
“不会少你的，接我一次，500。”他说道。
“只接你吗？”我问道。
“哈哈哈，也许是，也许不是。你到时候就知道了。”他说道。
“我可以跟你握个手吗？”我说道。
“不必。让我好好享受外面的风景。”张总说道，“还有，你真幸运。”
“什么？”我说道。
“是你救了我的二儿子。他在医院拍CT，结果是肝癌早期。”张总说道，“你那一推，真神奇啊。不知我是应该感谢你呢，还是应该惩罚你。”
“感谢我。”我说道。
“有点意思。”他说道，“你知道这个世界会变成如何吗？”
“世界都是域城的。”我说道。
“哈哈哈，你这个马屁没拍对位置啊。”他说道。
我心里有点虚了，说道:“那在你看来，世界会变成什么样？”
“古有诸葛亮隆中对，今有我张总窗前说。”他说道，“在我看来，世界会由大变小，然后又由小变大。”
我一脸懵逼。
“小伙子，这是我多年从商经历的感悟，你听不懂也很正常。”他说道。
“敢问我们现在处于哪个节点？”我说道。
“我们正处于世界由大变小的终点，也就是世界由小变大的起点。”他说道。
“什么是世界由大变小？”我问道。
“古代，刀耕火种的农业社会，世界各文明在地理上还是相互隔离的。此时的世界，对于人类来讲，很大。”他说道，“而进入工业文明，汽车、飞机的发明使得地球像变小了一样，交通越来越方便，有了‘地球村’的说法。近年来，随着互联网的普及，世界变得更小，这是大势所趋啊。”
我若有所思，说道:“那什么叫世界从小变大？是人类会走向太空吗？”
“这只是其中一个方面。不只是物理世界，精神世界也是如此。人性使然。科技会向人类意识的隐秘区继续行进，我们的不同点会越来越多。”他说道。
“人类会不会走向太空？”我问道。
“大概几百年后。在此之前，人类会重新审视自己和人际生活，会对平凡的生活有更本质、更深刻的认识。”张总说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