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喘嘘嘘的月妃试图温存一番,但被南风落一把挥开了。
“滚!”南风落赤身下床道。
月妃幽怨的看着他的背影,如此完美的身体,如此完美的男人,如果他能有一丁点的温柔,那该多好?
“皇上,留吗?”老太监问。
南风落穿上里衣,头也不回的说,“照旧!”
“是。”老太监便带着面如死灰的月妃走了。
走出南风落的寝宫,月妃从轿子里下来,怯怯的喊了老太监一声,“方公公。”
“贵妃有何吩咐?”老太监急忙问。
月妃看看左右的轿夫,低声道,“如果你让我不小心有了身孕,我爹会很感激你的。”
老太监一怔,和蔼的一笑,“老奴的职责便是,不让‘不小心’这三个字存在,若真存在了,那老奴的命也就不在了,娘娘您还是饶了老奴吧,老奴在这谢恩了。”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尽管放心。”月妃不死心的说。
方公公更加和蔼的说,“娘娘,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说,现在还有这么些公公侍卫看着,你我在这说话已是不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如果娘娘能得到皇上的欢心,那么,一切都好说,不是吗?老奴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奴才,触犯天颜的事,老奴不敢做。”
月妃有些急了,低声哀求道,“方公公,在这个皇宫里,没有子嗣的女人有多凄凉,想必公公是最了解的,我是皇上的妃子,替皇上传宗接代是我的责任,只求公公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当药喂过了,药浴洗过了,这样,好吗?我们都知道,那药吃多了,是会伤身的。”
“请恕老奴无能。”方公公不屈不饶的说,月妃的父亲虽然是大学士,但,大学士和皇上比起来,当然是皇上更厉害,他在宫里呆了一辈子,怎会看不清局势胡乱惹祸上身呢?
月妃眼眶一红,却露出一丝凶狠,转而问,“那么,我问你一件事,你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不知贵妃想问何事?”
“就是皇上捡回来的女子的事。”
老太监一怔,“贵妃的意思是……”
月妃看一眼周围,低声问,“听说那个女子身受重伤,是不是?”
“是。”
“听说,皇上对她很特别?”
“是。”
“如何特别法?”
“这个……老奴只看见过一次,皇上割破手指,让那女子喝皇上的血,只是不知那是为何。”
月妃一愣,“有这样的事?那女子长得如何?比起丽妃,哪个更美?”
“老奴是个太监,眼光恐怕不准,但,见过女子的人都说,她的美,不沾染一丁点凡俗之气,粉粉的、嫩嫩的,就像一朵出水的芙蓉。”
“哼,出水芙蓉?那么,皇上已经要了她了?”
“不,皇上只是每天去看看她的伤势,并无侍寝。”
“你知道那女子的名字吗?哪里人士,家里是什么背景?”
“这个老奴不知。”
“皇上有没有说过要将她收入后宫的话?”
“没有,皇上只是命人重修浴香殿,说要将浴香殿赏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