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8563500000009

第9章 历经磨难(3)

皮毛贩子三两下就把自己脱净了,皮毛贩子刚走进洗浴间,朱毛和就压着嗓子叫着:“各位爷们,贵重物品请保管好,人不可面相,海不可斗量,知人知面不知心,小心不为过啊!”说着,重重地敲了敲皮毛贩子的那张软座。有客人领会小跑堂的意思了,有的仍瞪大眼睛看着小跑堂,不明白这小人儿究竟拉的那门风箱。

约摸个把钟点,皮毛贩子浑身冒着热气出了洗浴间,朱毛和将一块热手巾准确地抛了过去,却故意掉转身子,免得皮毛贩了认出他来。没想到那皮毛贩子却冲朱毛和叫着:“一样的票,怎么就两样的对待?给老子送一块手巾过来!”朱毛和知道打不过他的马虎眼,不得不蒸块手巾硬着头皮走了过去。皮毛贩子闭着眼睛在那张靠椅上躺下来,看都不看朱毛和一眼,任朱毛和将热热的手巾在他的前胸后背抹了个遍。

皮毛贩子没在这里多呆,他很快就穿好衣服,走到朱毛和身边,动手扯了扯朱毛和的衣领,用压低的嗓门说:“你他妈的作死啊,老子会让你晓得我的厉害。”说着,就头也不回地去了。皮毛贩子前脚刚走,朱毛和紧接着就喊着:“老少爷们,都检查一遍,看少了什么没有。”

一个客人叫起来:“我的翡翠烟嘴呢?我的翡翠烟嘴怎么不见了?

朱毛和一惊,整整两个月了,这里没发生一起偷盗事件,皮毛贩子一来,客人的翡翠烟嘴就不见了,可他一直注意着皮毛贩子,没见他有什么特别的动作啊。

“爷爷,再找找吧,或许塞到哪个口袋里了,过一会儿它就自己出来了。”

那爷爷忽然把目光盯向朱毛和,说:“小东西,你那口袋里挂着什么?”

朱毛和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自己的口袋,一只桃红缨络挂在他上衣袋口边上,桃红缨络上坠着一块紫色的玛瑙。他从袋里把那东西摸出来,正是客人丢失的翡翠烟嘴。他的头一下子大了,他实在弄不清皮毛贩子是怎样下的手脚。

那客人叫着:“裴老板,你过来,澡堂怎么雇了一个三只手?你这澡堂还想不想开?”

“爷爷,您别嚷,求您了……”

“你可晓得这烟嘴是什么来历?它是我祖上传下来的,传了四五代了,去年有人要拿两头牛跟我换,我都没答应呢。”

“爷爷,你小点声,真的不是我……”

“什么,你意思我栽赃你,那你说说,我的烟嘴,怎么就跑到你的口袋里了?是它自己长腿了吗?”

听到客人的叫喊,裴老板立即从楼上噔噔地跑下来,立刻就明白发生什么事了。他把楼上的朱逸然叫了来,说:“怎么回事,你说说看,你怎么给我找这么一个角色过来?”

朱逸然走到朱毛和面前,说:“兄弟,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毛和说:“那家伙今天来洗澡了,我提醒客人注意他,他一定听到了。可我一直盯着他,他到底是怎么把烟嘴弄到手的,又是怎么放到我的口袋里的?神了啊。”

朱逸然说:“这事一时没法说清楚,但恐怕你在这儿做不下去了。”

裴老板一边在向客人赔着不是,一边回过头说:“朱逸然,把今天做完了,明天你给我一同滚蛋吧,我这里清净世界,今天竟被你这瘪三弄得乌烟瘴气,坏了我的生意。”

夜深了,澡堂打庠了,朱逸然只得同朱毛和一起离开澡堂。刚下过一阵小雨,大街上湿漉漉的,空气中有一种逼人的寒气。想到自己被皮毛贩子暗算了,连同朱逸然一同受累,朱毛和心里很过不去。

“哥,真对不住你,”朱毛和说,“你打我一顿吧。”

“别说傻话了,这又不是你的错。”

沿着那条石板路长街,两人默默地走着,过了很久,朱毛和说:“哥,你在想什么?”

朱逸然说:“那可恶的皮毛贩子,我们得想办法报复他,不能白被他欺负了。”

朱毛和眼前一亮,说:“他一般都在码头一带活动,在那儿一准能找到他。”

接下来,两个孩子商量着报复皮毛贩子的办法,商量来商量去,都没想出个合适的办法。夜已二更,打更的梆子“笃笃”地敲过,夹着雪花的雨一阵紧似一阵,朱毛和不禁打了个寒噤,说:“哥,我们去哪儿呢?”

朱逸然没有说话,他把朱毛和一直带到小东门,来到一家棺材铺前。棺材铺早已关门打庠,但门前搭着一座棚子,棚子里放着几口等待出售的白木棺材。朱逸然随手将一口棺材盖揭开,纵身一跳,就进了棺材。他在棺材里躺下来,说:“朱万全,你要是害怕,就同我睡一口棺材。”

朱毛和看看四周,说:“哥,棺材里也能睡活人?”

“怎么不能睡,又舒服,又暖和。还没人打扰,快进来吧。”

棚外的风呼呼地叫着,雨下得更大了,朱毛和只得爬进棺材。朱逸然随手把棺材盖拉上,只留着一条缝隙。他把朱毛和拥在怀里,说:“怎么样,不冷了吧?”

朱毛和仍然睁着惊恐的眼睛,透过棺材盖的缝隙,打量着外面的世界,说:“哥,我们算死过一回了吧。”

“你为什么会想到死?我今年十六,你今年十二,我们的日子长着呢。”

直到这时,朱毛和才承认,自己隐瞒了年龄,其实才九岁。朱逸然说:“实话告诉你吧,我也才十二岁,可我经历的一切,比六十岁的人还多。”

“哥,你怎么也没有家呢?你的父母呢?”

“父母?我要是知道他们在哪儿,我就不用受这些苦了。”

原来,朱逸然原本是安庆人,但自幼被拐卖到徽州,做了别人的养子。好在那时候他已有记忆,去年,他终于偷偷离开自己的养父母,只身来到安庆寻找生身父母。他只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小东门一带做木材生意,但却不知道父母的姓名,很多年过去,小东门一带变化太大了,现在,他只有一边在澡堂里做跑堂,一边凭记忆寻找自己的生身父母。他相信总有一天会找到自己的父母的。

这些日子,朱毛和已经摸到回朱家岭的路,从皖河口只要能搭乘到一艘运沙或运粮食的木船,他就可以溯流而上,到达一个叫黄泥埠的渡口,即使在那儿无顺利船可乘,他走,也能走到太湖牛镇。被澡堂解雇后,他原本打算第二天就离开安庆的,但现在听到朱逸然的诉说,他突然改变了主意,他决定陪着朱逸然,一直等到他找到生身父母。

朱逸然很快在一家酱园厂找到一份活干,朱毛和则在街头捡捡破烂,日子就这样一天天地打发着。当然,他们并不忘记在有轮船停靠的日子来到盛唐湾码头,寻找皮毛贩子。他们不时调整着自己的方案,一心要报复那让他们吃够了苦头的皮毛贩子。只是,这段时间里,皮毛贩子似乎并不在安庆,他们一直没发现皮毛贩子的踪影。

转眼到了夏天,对于流浪的孩子来说,夏天的到来给他们带来福音,首先,不用为住宿犯愁,街角,或是人家的屋檐下,都是过夜的好地方。有时候,他们会趁山门未关前潜入迎江寺,在四面习习生风的振风塔内睡上一觉,既凉快又免除蚊子的侵扰。

又一个轮船停靠的日子,他们终于发现了久不露面的皮毛贩子。那家伙穿着打皱的蚕丝衬衫,甚至还打了一条破领带,他提着那只硕大的假皮箱,装着等船的样子,在码头附近遛达着。朱毛和一阵兴奋,禁不住叫起来:“看哪,皮毛贩子!”

朱逸然朝毛和眨了眨眼睛,说:“好的,让他也尝尝我们的厉害吧。”

一切准备停当,轮船拉响了喂知,缓缓靠岸,皮毛贩子故伎重演,居然又一次套住了人家的真皮箱。只是,皮毛贩子刚准备转身离去,那被他套住皮箱的人立即就发现了,那人叫着:“小偷,抓小偷啊!”那人的叫声立即引来正在码头一带巡逻的巡警。巡警吹着尖锐的口哨朝这边追来。皮毛贩子先还不紧不慢地走着,但一看情势不对,迅速钻进熙熙攘攘的人群,转眼就不见了踪影。皮毛贩子自以为躲开了巡警的目光,却没料到另有两双眼睛正死死地盯着他逃跑的方向。当茫然的巡警站在十字路口不知所措时,却得到一个孩子的帮助。巡警目击处,那个穿着蚕丝衬衫的家伙已离开人群,正要钻到一条巷子里。皮毛贩凭着他对这一带地形的熟悉,眼看着就要从巡警的眼皮底下遛走,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了,皮毛贩子突然脚下一滑,踩到一块西瓜皮上,皮毛贩子身子重重地一扑,栽了个嘴啃泥。他爬起来,继续朝巷口没命地跑着,没想脚下又是一滑,他实在不清楚,这条他再熟悉不过的巷子怎么会有如此多的西瓜皮。没等他再爬起来,巡警扑上去,皮毛贩子束手就擒。

安庆有好几家酱坊,朱逸然所在的这家酱坊店号“益美”。益美酱坊坐落在小东门附近,是安庆较大的一家酱坊。朱逸然先是在酱坊做小工,跟着师父,天晴了,将那些酱缸的盖一个个掀开,用根棍子一路搅拌着。眼看着要下雨了,赶紧将一只只酱钵盖严,以免被雨淋坏。朱逸然做事勤快,加上面相又好,老板很快就将他提拔到店堂做跑腿,无非是为顾客倒茶送水,迎来送往。

朱逸然刚到店堂的第一天上午,店里来了一个四十来岁穿长衫的男子,那男子一进门就盯着朱逸然看着,朱逸然似乎对这男人也有些面熟,但却想不起来。他瞒着徽州那边的养父母独自跑到安庆寻亲后,一直担心那边的养父母设法来找他,因此,当看到有面熟的人,便犯忌讳。那男人是来订一批酱菜的,订好后,仍拿眼盯着朱逸然,终于问店里朝奉:“这个小哥是哪里人?”朝奉说:“他今天刚从酱坊来店里上班,还不曾问呢。”朝奉便扭头问朱逸然:“这位先生问你是哪儿人呢。”

朱逸然心里惴惴的,说:“呵,我就是本地人。”

“可你并不讲安庆话啊?”

这一下,朱逸然再答不上来了,只好说:“我自幼随父母到江南那边,说的是江南话吧。”

那男人又问:“小哥,你今年几岁了?”

“过了年,就十七了。”

过了一天,那男人又来了,这一次,趁着店里无人,他把朱逸然悄悄地叫到一边,说:“小哥,如果我没有说错,你今年只有十三岁,你的小名叫团团。”

朱逸然吓了一跳,要知道,这的确是他在安庆时的小名字,到徽州后,没有人知道他这名字。他说:“你怎么知道的?”

那男人说:“你仔细看看我,还认识我吗?”

朱逸然看了看对方,但他还是摇了摇头。那男人斩钉截铁地说:“你就是团团,你让我看看,你的左边腰眼上有一块黑痣是不是?”

这一次,临到朱逸然吃惊了,说:“你怎么知道的?”

“团团,你仔细看看我,我是你舅舅啊。那一年是我带你到大南门去看戏,突然冲来一队官兵抓长毛,人群一阵骚乱,把我们冲散了,再也找不到你了。”

在男人的叙述中,朱逸然久远的印记似乎在一点点清晰,依稀的记忆中,那是在江边的一个露天舞台上,一个红衣女子在台上呀呀地唱着,紧接着的骚乱以及随后的一切,他似乎再也想不起来了。

“是的,我今年十三岁,我的小名叫团团。”

那人一把将朱逸然拥在怀里,说:“团团,你不姓朱,你原姓曹,大名曹瑞丰,是舅舅把你弄丢的,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找你,一天找不到你,我一天难得心安。今天终于把你给找到了啊。”那人说着,就哭了起来。

“那,舅舅,我爸爸妈妈呢,他们在哪儿?”

“你走失后,你妈妈日夜啼哭,不久就离开了人世,你爸爸几年前在芜湖开了一家米行。团团,你现在就随我去芜湖见你爸爸吧。”

虽说妈妈没了,但到底还是找到了家,这真是天降福德啊。朱逸然扑在舅舅的怀里哭得一团泪人儿。店堂老朝奉以及店堂里的顾客们听说小跑堂的这一番身世,也一个个落泪感叹。老朝奉说:“还不快跟你舅舅去见你生身老子去?”

朱逸然说:“可我今天刚在这里上班啊。”

老朝奉说:“你老子在芜湖开米行,你从糠箩一下子就跳到米箩了,你还用在这里上班吗?”

朱逸然决定下午就跟着一班船去芜湖见亲爸爸,临走前,他在长街找到正在捡破烂的朱毛和,把巧遇舅舅,即将去见父亲的事告诉了朱毛和。朱逸然说:“朱万全,我先过去看看,如果我父亲真的开着一家米行,我会让你到父亲的米行做伙计的。”

朱毛和为患难中的小伙伴终于找到生身父亲而高兴,他答应着朱逸然,说一定在安庆等他,他们还会再见面的。然而刚把朱逸然送上轮船,朱毛和就卷起简单的包裹,来到皖河口。他决定在皖河口守着,他希望有一天能搭乘一只溯流而上的木船,沿着这条皖河,他就一定能回到朱家岭,回到自己的家。

皖河自皖公山发源,穿山过滩,一流百十余里,在这里与长江汇合,故称为皖河口。皖河口停泊着一些木船,这些木船把从皖河流域装卸而来的木材、稻米、黄沙运到这里,再把这里的布匹、洋油、日用品等运到皖河上游的一些乡镇。年关将至,皖河渡口樯帆林立,人声嘈杂,显得格外繁忙。但是,他打听过,那些船只多半都是安庆附近人,再过几天就是除夕了,他们在年前都不再启航。但有人指着一只正在卸货的木船说:“那家船老板是黄泥埠人,你问问看,或许他们赶在年前要回黄泥埠。”

那只船正在下卸的是满船的稻米,码头工人们排着队,从那窄窄的跳板上走过,将一袋袋稻米背到岸上。船老板不知去了哪儿,船婶就坐在岸上,码头工人每卸下一袋稻米,船婶就递过去一只竹篚。船婶的怀里正奶着孩子,由于寒冷,孩子不停地啼哭着。船婶看上去有些烦,她一边骂着死鬼,一边哄着孩子,却又停不下手里活计。

朱毛和走过去,说:“婶,弟弟交给我抱好吗?”

船婶抬头看了看朱毛和,但还是犹豫了一下,把孩子塞在怀里。

朱毛和说:“要不你哄弟弟,我来替你做这事吧。”

同类推荐
  • 明四家传(下)

    明四家传(下)

    本书以翔实的史料和生动的故事全方位地介绍了明代沈周、文征明、唐寅、仇英四位画家生活的时代背景、社会风情、彼此间的交往以及各自的生平和创作。
  • 棠棣之殇:曹植传

    棠棣之殇:曹植传

    才高八斗,诗成七步,谁人不识曹子建?然而人生定位上的错谬,使文才陷入政争,*终酿成一代英才的悲剧。作者将传主置诸三国时期宏大的时代背景之中,置诸曹氏父子特殊而微妙的关系之中,以蘸满感情的笔触,抒写传主嵚崟磊落的人生。——文史专家郭启宏作者以近乎抒情性的文笔,传写曹植的悲情性人生。诡秘的历史风云、险恶的环境命运,将置身其中的曹植表现得真切生动;尤其是在与父亲曹操、兄弟曹丕、曹彰、曹冲等人的相互纠葛与性格比较中,写出了曹植特有的文人禀赋与诗人性情,以及由一系列诗作所表现出的情感郁结与精神苦闷、人性洞察与人生哲理,读起来有滋有味,有声有色。——文学专家白烨本书系“中国历史文化名人传丛书”之一。
  • 鬼谷子纵横人生(传世名家经典文丛)

    鬼谷子纵横人生(传世名家经典文丛)

    人生是一门博大精深的学问,有着太多太多的智慧等待着我们去汲取、领悟;思想是一片宽广无垠的大海,有着太浓太浓的魅力吸引我们去畅游其中。名家的人生,闪烁智慧的光芒,为我们折射出人生的光彩,波荡出生活的弦音;名家的人生,尽显思想的魅力,引领我们享受心灵的美丽旅途,体味生命的丰富元素。驰骋于睿智的思想海洋,让我们的精神变得充盈,心灵变得纯净而通透。
  • 习仲勋传

    习仲勋传

    一代政治家习仲勋的奋斗传奇首度面世!在改革开放初期习仲勋受命在广东是如何“杀出一条血路”的?习仲勋在主持中央书记处常务工作期间是如何致力新时期党的建设工作的?习仲勋如何同人民群众保持血肉联系、严格家教家风的?
  • 民国衣冠:风雨中研院

    民国衣冠:风雨中研院

    中央研究院是民国时期最高学术机构,名家辈出,成绩斐然,可谓民国政府的美服桂冠。本书以抗战开始后中央研究院撤至四川李庄时期的故事为重点,对胡适、李济、傅斯年、董作宾、夏鼐、梁思永、梁思成、林徽因、游寿、曾昭燏等学者作了深入细致的描摹,昔日生活宛然眼前,人物性情跃然纸上,如实展现了一辈学人在战乱年代扎根山坳的学术追求与家庭生活,反映了时代变迁中的个人遭际与家国命运。作者治学勤谨,爬梳史籍、钩沉史事、探访史迹,还原史实。材料丰赡,视角独特,往往从平凡琐事切入历史肌理,把社会生活与学术思想巧妙地勾联起来,呈现历史事件的复杂性和丰富性。本书行文平易,故事生动,并配有大量罕见的历史照片,图文并茂,相得益彰。
热门推荐
  • 心理医生在吗

    心理医生在吗

    一个四十五岁的中国女人,操着蹩脚英语,向一名美国心理医生娓娓倾诉自己的过往。她对父亲的朋友“贺叔叔”长达三十九年的爱恋、父亲与贺叔叔在大饥荒和文革前后的恩怨情仇、自己远渡美国后与教授间的情爱纠葛……最终,治疗无果而终,女人继续远走他乡。本书(原名《人寰》)是严歌苓的代表作,曾在20世纪90年代末获得华语地区令人瞩目的台湾时报百万大奖,成为继朱天文之后女性作家获此殊荣的第二人,轰动一时,使作者在十多年前,一跃成为华语地区备受关注的女作家。本书结构在当时看来是大胆的,其题材在今天看来仍旧是时髦的。这就是经典文艺作品的共性--永不过时。
  • 诸天万界阅读器

    诸天万界阅读器

    叶天不知道自己怎么就成了他们口中的至高神?为了不被暴露,叶天只好开启大忽悠模式!并且一边疯狂修炼!毕竟狗命要紧!但是听说一个绝世天才花了十万年才修炼到仅仅能够承受至高神一个眼神的时候,叶天有点后悔了,我让去死行不行。
  • 绝色魔妃:皇上滚上来

    绝色魔妃:皇上滚上来

    她曾叱咤风云,却被最爱的青梅竹马杀害而死,没想到上天如此垂怜她,给了她一次生命,这一次,她将在异世里再次叱咤风云。。。不过,那么长的比女人还好看的死妖孽一直叫她娘子,什么鬼?!黑人问号?!还有同父异母的哥哥敢抢她的男人,她不介意让他断子绝孙!!!
  • 鬼卿大人可忆细雨相遇

    鬼卿大人可忆细雨相遇

    还记得那天细雨连绵,他故意递给了她一个“危险物品”。“啊喂!你递给我的到底是刀还是伞啊?”她一脸懵逼,这人谁啊?再次相遇,确认是学长无疑。学长好!大佬好!学长再见!大佬再见!最后兜兜转转,我去~是谁一直帮你瞒着我的?我要把ta拖出来砍了,你不要拦我。他笑着说:“我不拦你,我给大佬递刀。”众手下:“你还有没有骨气了,撒狗粮也不要真的屠狗啊喂!”下属们方了,话不多说赶紧溜了溜了。不好了,老大给大佬递刀了!
  • 天行

    天行

    号称“北辰骑神”的天才玩家以自创的“牧马冲锋流”战术击败了国服第一弓手北冥雪,被誉为天纵战榜第一骑士的他,却受到小人排挤,最终离开了效力已久的银狐俱乐部。是沉沦,还是再次崛起?恰逢其时,月恒集团第四款游戏“天行”正式上线,虚拟世界再起风云!
  • 杀主万界

    杀主万界

    “只练护世阵,不修杀人功。”曾经统御万界的【护世主宰】,被自己亲手养大的四个徒儿害死。一缕怨念,盘桓宇宙九百年,最终复生在下界一个懦弱少年身上。九百年后,四个逆徒已成四方至尊,御统万界,威震八荒。“这一世,只练杀人功,不修无用阵……”
  • 狐族萨满

    狐族萨满

    一切起始于众神的赌约。萨拉,统领元素的魔法之神,是元素的领导者,深得元素的喜爱。萨拉与死亡世界的主宰亚兹拉尔输了赌约,于是被要求去随便抽中的位面进行旅行……
  • 蜜婚,总裁宠妻无下限

    蜜婚,总裁宠妻无下限

    渣男伙同绿茶婊,害得她家破人亡。一片痴心却换来满腹阴谋,夏依差点葬身火海。强势归来,夏依只想报仇,不谈感情。没成想,某人半路杀出,对她死缠难打!贺允琛:“夏依,你还能逃到哪里去,还不快到我怀里来。”夏依:“贺允琛,我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男人。”贺允琛:“要脸有什么用?我只要你,一生一世。”夏依满头黑线,无可奈何,却被贺允琛一把拉入怀里,亲亲抱抱举高高,毫无下限……
  • 穿越之我只要你爱我一辈子

    穿越之我只要你爱我一辈子

    他——是邪教教主,冷漠孤傲!她——是21世纪的女强人,高傲孤洁!一场意外,让他们相遇相知!他说:“我要生生世世的爱你,呵护你,绝不放手!”她却说:“我不要生生世世,只要一辈子就可以了。“他说”只要是你说的,你做的,我都相信你,支持你,就算于天下为敌,我也在所不惜,只要是你!“
  • 凤女降临废材王妃

    凤女降临废材王妃

    “干什么,臭流氓!”傅欣悦双手紧紧的护在胸前。***邪魅一笑,“你以为你还能跑得了吗。”哦天哪,快让我走吧。女主万般崩溃,这古代原来全是帅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