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面露惊恐,上个跟慕容秋苏这么说话的人,最后被五马分尸挂在城门上半个月之久。
而且还是一个丹元境高手,现在一个年轻人就敢这么不敬了?
没想到慕容秋苏连连答应,将东西一字排开摆放在门口带着苏老下楼。
来到柜台处,直接拿出一袋子中品晶石。
“二楼的客房除了那位先生之外全部清空,你这个店就为他一个人服务。
其他人谁都不能进,听明白没有?”
掌柜的瞥了一眼这个袋子,足足是他们几年的营业额,连忙答应下来并让小二去赶人。
苏伯在一边还有些担心问道:“族长,这就可以了?”
“他既然愿意收咱们的东西,就证明还有谈的余地,走吧,回去准备东西明天再来一趟。”
接下来的几天,慕容秋苏每天都带着一群人亲自登门拜访,可是每一次都吃的闭门羹。
如此一来二去坊间谣言四起,什么二十八联盟盟主亲自过来,还有什么大乘期高手落脚水城。
最夸张的说水城来了一个五纹炼器师,来水城这里就是为了避免灵气太过旺盛而导致天罚太狠。
陈凡虽然没有出过门,但是这些流言听的一清二楚,每当听到新的传闻后都笑的和不住嘴。
“这些人真的是能猜,我要是再不出门的话估计就要有封号了。”
在慕容秋苏来的第七天,依旧将全部东西放在门外要离开时,就听到吱呀一声门开了。
慕容秋苏整个人都激动起来,三纹炼器师可是自己也从没有见过的,如今终于能一睹真容了。
陈凡站在门口,饶有兴趣的看着慕容秋苏。
而慕容秋苏则是不敢正视他,只能偷偷摸摸的打量几眼,然后给苏伯一个眼神。
“真的是他?三纹炼器师?这么年轻?”
“不会错的,就是他!”
慕容秋苏轻咳了两声道:“在下慕容家族长,特此前来想请先生到家中一叙。”
“前面带路。”
慕容秋苏原本没想到他会答应的,现在听到说要过去差点没高兴地蹦起来。
忙不迭在前面引见,态度恭敬的跟莫立军查不了多少。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来到慕容家,陈凡看着鳞次栉比的楼宇,鸟语花香的超大花园眼中难掩羡慕。
慕容秋苏立刻明白什么意思,道:“如果先生不嫌弃的话就在这里住下吧,正好家里还有一处花园。”
陈凡嗯了一声,苏伯闻言立马就让人将最大的一个花园住所清空出来。
进入院内,所有人得到消息早就已经在等着了,原本还以为会是个老头。
所以准备了八抬大轿,但是看见是个年轻人后都一脸怀疑。
“先生,这就是我苏家的所有人了。”
“你那个儿子呢?”
“犬子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主动去了小黑屋。”
陈凡皮笑肉不笑的笑了笑,是不是主动他又不傻。
慕容秋苏让人准备盛大的晚宴,并且宴请八方,意思十分明确:老子这里住着高人,你们都识相点。
陈凡这些天在客栈也没有吃的太好,自然就答应了下来。
到了晚上,宾客落座,陈凡作为最尊敬的客人自然是坐在主坐。
“各位,我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在下新认识的一位三纹炼器师……”
话还没说完全堂哗然,纷纷庆贺慕容家能结识这样的高手。
而在这些庆贺声中,也有一些反调声音。
“这么年轻就是三纹炼器师?吹牛逼呢吧,他要是三纹炼器师我当场就把这个盘子吃下去。”
“就是,慕容家为了壮大自己的声势不能连脸都不要了吧,这事儿也能吹的出来?”
“肯定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了个二流子,就只是懂点炼器方式而已。”
感官敏锐的慕容秋苏自然听到了这些声音,看了一眼正是自己的对头陈家的人。
陈家和慕容家双方不对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这次慕容秋苏托人。
第三方邀请他们过来,就是为了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陈凡也听到了那些声音,但根本连理都懒得理,吃菜喝酒就没往心里去。
或许是见没人阻拦自己,陈家的那几个人说话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这么年轻就是炼器师?你们信吗,我反正是不信。”
“就算是炼器师又能怎么样,估计连修炼都不会,出门还不是让人打死。”
“别这么想,有家族会舔啊,舔的舒舒服服的当个门客也够衣食无忧了。”
声音越来越大,最后别的人都不说了就他们几个还在喋喋不休。
慕容秋苏的表情慢慢冷下来,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他们看。
“看来陈家的几位公子对先生有点不一样的看法啊。”
那几人一拱手,看都不看他的道。
“不敢不敢,慕容家可是水城第一大家,说的话有谁敢不信。”
“那几位说出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们喝多了,随口说说的。”
说着那几人就要离席。
如此盛大的晚宴,不说一声就直接离席实在是给主家下不来台。
一个眼神过去,立刻就有守卫过来阻拦,不过态度却很好让人挑不出毛病。
“几个臭鱼烂虾也敢拦爷爷!”
其中一个一推手立刻就是蓬勃灵力而出,将那些个守卫全部顶飞出去。
其余守卫听见动静纷纷围了过来,慕容秋苏笑道。
“看来陈家公子今天是要跟我们比划比划了?”
“比划就比划,怎么?不敢……”
话没说完,就听见啪嗒一声酒杯落地摔碎。
所有人都闻声看去,只见陈凡一脸不耐烦的看着那几个人。
“哟,急了急了,说混吃等死还不愿意听了。”
“哈哈哈大哥别跟他一般见识,咱们回去吃咱们人吃的东西去!”
陈凡往后挪了挪,两条腿直接敲在桌子上。
慕容秋苏赶紧俯身过去表示自己能解决这事儿。
但陈凡却微微摇头,道:“让你们走了吗,坐下。”
瞬间,陈家几人瞬间坐在了地上。
无论怎么用力,四肢却就跟不是自己的一般使不出一点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