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喽啰走后,忽听一声轻呼,声音弱弱的,似有似无。
“杨于畏··。”
杨于畏转头望去,只见正是身旁那面容憔悴的女人在呼唤,杨于畏忽然想到这女人像一个人,像是曾经劫持自己,要把自己做成人肉包子的柳三娘。只是三娘年轻靓丽,面白貌美,而眼前这女子年龄似乎大了许多,印堂发黑,脸上有许多细纹。
杨于畏试探道:“你是柳三娘。”
那女人迎向杨于畏的目光点了点头。
杨于畏骇然到底发生了什么,让柳三娘变得这副模样。
柳三娘似乎看出杨于畏的疑惑,先开口道:“我本来是要去天鹰教海外分坛,途径至此,被那千面魔君劫持到了这,这魔君专练阴阳采补的功法,我被他···。”说到这柳三娘哭泣了起来。
杨于畏就这样默默地看着柳三娘哭泣,却不知说什么去安慰。
眼见当年不可一世,专杀男人的柳三娘,今天竟然落得这个下场,不由唏嘘不已,听说这个魔君连男人都采补,自己也是凶多吉少了,不由悲从心来。
夜晚,银月高挂。
杨于畏就这样一直躺在床上。
“吱嘎”
一声响,门被推开了,千面魔君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
千面魔君走到柳三娘床前。柳三娘满眼恐惧,浑身瑟瑟发抖。
杨于畏吼道:“你要这个畜生,你不要接近三娘。”
千面魔君看了杨于畏一眼,随手隔空一指,杨于畏就感到脖子上的哑穴,一麻,变说不出话来了。
千面魔君从怀中拿出一粒绿色药丸,塞在柳三娘,就见柳三娘的原本恐惧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望向千面魔君,似乎还多了些期待。
魔君见柳三娘这副摸样知道时机成熟,拿出钥匙打开柳三娘的枷锁。向前一掠,便扑在柳三娘的身上,压得柳三娘娇哼连连。
柳三娘双手抚摸着魔君的脊背,嘴唇不断回应着魔君的热吻。
魔君开始开始疯狂地撕扯柳三娘的衣服。
·····
哑穴被点,不能张口叫骂,杨于畏不忍再看,只得将头瞥向一边,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
第二天清晨只见,此时柳三娘已经是满头银亮的白发,脸上的皱纹又多了不少。
柳三娘见杨于畏看着自己,柳三娘连忙撇过头去,叫道:“不要看我,不要看我··呜呜。”
接着又是一晚,第二天早上柳三娘,眼神已经没有了一丝光芒,变得灰蒙蒙的,身体僵直,只有胸口间或的起伏,还证明他还活着。
几个喽罗进来将柳三娘抬了出去。
接下来这个魔君似乎要对自己下手了,杨于畏心想。
夜晚,吱吱声响起,门被轻轻地推开,一个轻盈的青影从门缝钻了进来,紧忙关上门,月光下影子拉的老长,当青影走到通往大床的阶梯时,杨于畏才看清对方,那是一个少女,她长得并不十分美艳,面容只是清秀而已,只是她的皮肤白皙,身材非常好,身高中等,不似大部分女人那样是上围扁平的梨型身材,而是匀称圆润,凹凸有致,这曼妙身材正包裹在裁剪合体的青丝衣裙中。
杨于畏有些躁动“你-你,是谁。”
少女把一根手指放在嘴边,示意不要说话。
少女将手缓缓向杨于畏伸去。
杨于畏身子尽量向后一挪,吼道:“你干什么。”
少女急道:“小声点,我是来救你的。”
杨于畏以为是千面魔君用缩骨功和易容术又变成了个小姑娘来诱惑自己,气道:“还玩这种把戏吗,我跟你无怨无仇你为何要害于我。”
少女闻听一愣,随即明白杨于畏是怀疑她是魔君易容而来,少女将手缩回,捂着小嘴一笑,随后身子稍弯,双手蓦地将胸前拉开一道大大的缝隙,挺拔而骄傲的一对玉峰裸露在杨于畏的视线之中。
杨于畏忽然觉得异常干渴,不觉咽了一口吐沫,少女虽是性情好爽之人,也不免被看得脸颊羞红,紧忙把胸前衣襟拉紧。
少女道:“看见了吗。”
杨于畏明白脸是可以易容的,甚至个头也可以通过缩骨功改变,但身上的某些部位是作不了假的,随即点点头,却又不自觉说了一声:“什么。”
女孩脸一红,啐了一口:“不害臊。”
杨于畏心想有个女人非得在我面前脱衣服,却说我不害臊,这还有没有天理了,张口支支唔唔了半天却不知说什么好。
少女道:“算你运气好,碰到我否则你非被那千面魔君的采阳补阳大法抽成人干不可。”说着少女拿着几根金属细丝放进杨于畏左手旁的锁眼中,左右晃动了一会,“咔哒”一声,那锁应声而开。
杨于畏刚开始还未在意,可越听这少女的声音越耳熟道:“你是····。”
少女呵呵娇笑两声,随即一转脸,就换了另一副面孔,少女转了数次脸孔,有男人有女人的有老人有小孩。其中大部分脸孔杨于畏都见过,杨于畏不由脱口而出。
“千面郎君,竟然是你。”
少女又换回了刚才的进来时的面孔,道:“就是我,不过我的真名叫做李红。”
杨于畏道:“怎么会是你,你为什么要救我。”
李红道:“说来话长,你一定要听我就告诉你。”
杨于畏点了点头道:“要。”
“其实千面魔君是我的师傅,你被带来的时候我就在暗中偷看。”李红就给杨于畏讲述了一个故事。
故事的大概是这样的:李红小的时候千面魔君就收养了她,教她练纯阴功,易容术。后来千面郎君无意中看到她师父的功法秘籍,里面记载着纯阴之体练成纯阴功后,采补之,可得功力倍增之功效,而我就是纯阴体。
那一刻她才意识到这个师傅一直都是在利用她,我后来加入了天鹰教,想用天鹰教的实力保全自己,只可惜我在教中地位一直不高,天鹰教不会为了我与魔君对抗的,本来我得到赤血刀便可以升到教中护法,可以可以凭借此与魔君想抗衡,可与杨于畏打了几次交道都没得手,现在更不知那柄刀的所在,而千面魔君近期就会对其下手,于是她就想与杨于畏连手对抗魔君。
杨于畏又问道:“这么多张面孔,哪一张才是你正真的脸啊。”
李红道:“现在的就是。”
李红从怀中拿出一串钥匙,正准备打开锁住杨于畏的锁具,这时忽然窗外灯光晃动,脚步声由远及近来到门旁。
李红惊道:“那魔头来了,怎么办。”
杨于畏道:“你不用管我了,快走吧。”
李红道:“对不起了,我救不了你了。”一下将刚打开的锁又扣了上,急忙躲入床下。门被两个提着灯笼的丫鬟推开,一身才壮硕的中男子迈步踏入,中年男子正是那千面魔君,两个丫鬟退出把门关上。
“哈哈哈,你抓到你这么个绝佳的材料来练采阴补阳幻化大法。”魔君提鼻一嗅道:“咦,怎么有股女儿香。”
杨于畏心道不好,不能连累李红,忙道:“老子就爱擦香粉,你管得着吗。”
魔君道:“好好好,有个性,我就喜欢你这个性,一会带我采一遍你体内真元看你还有没有现在嚣张。”
说着扒开杨于畏的嘴,塞进一颗药丸,药丸入口即化,过了一会,杨于畏只觉体内燥热
无比,脑海中不断有男女行事的画面闪现,不觉中下体支起了小帐篷,千面魔君趴在杨于畏
身上将棉被一盖,杨于畏忽觉下体有一股阴柔的引力,身体的热量和丹田内真气控制不住的
向下体流去,赶忙引导真气回流,那股吸力猛然增大,怎奈药力阵阵发作,使杨于畏再也控
制不住自己,意识陷入混乱中,真气失去控制,直泻而下,随着丹田内真气减少,杨于畏的
身体渐渐变得冰冷,力量也逐渐消失,大脑也恢复了意识,最后杨于畏竟连动动手指也没有
力气,似乎只有呼吸的力量,这时一股剧痛从丹田传遍全身,原来在体内被压制的那股怪异
的魔血真气失去了原来的那股真气压制,竟在体内狂涨,下体那股吸力竟对其耗不起作用,
魔君稍稍差异,猛一运功吸力增大数倍,怪异的真气却稳稳定在丹田,岿然不动,而且吸力
越大,那股真气增长越迅速,在杨于畏静脉中肆意冲撞,痛的杨于畏冷汗连连,恨不得咬舌
自尽,怎奈杨于畏现在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只觉着那股真气一会像火一样撕裂着经脉,一
会寒的像冰一样冻结静脉,一会像水一样柔滋养这破损的静脉,一会橡木头一样硬,一会又
像金属一样锋利,杨于畏瞳孔中依次闪烁着红,黄,蓝,白不同的光芒,不断变换着。
魔君不断增大吸力,想要得到杨于畏体内那股怪异的真气,却未注意这奇异的一幕。
此时杨于畏体内那股怪异真气已经增长到可以说是庞大的地步,虽然比不上魔君的,这
已然让魔君感觉到恐惧,而且千面魔君还不敢收功,因为那股怪异的真气似乎对自己体内的
真气也有吸力。
杨于畏经脉不断的被损坏与修复之间循环往复,一些未知的,从未被人冲破的经脉,在
此间被打通,当那股真气在体内循环到六个周天时,那股真气突然从杨于畏的一些毛孔中冲
出,按照一定的轨道进入另一些毛孔中形成体外循环,而后那股真气不再那么爆裂而变得柔
和起来,似于万物融合,不断的从周围聚集力量,杨于畏感觉身体的力量正在逐渐恢复,可
惜手脚被锁,有力却也无处使。
时间一长,杨于畏发现在体外循环的那股若有若无的气流竟能随着杨于畏心念而动,而
靠近气流池塘中的水竟有些被吸附起来,意识到这点,杨于畏心下狂喜,也就是说自己能随
意操控水,赶忙把丹田所有的真气外发,引出水池内的一注水击向千面魔君。
按说这一击,以变态的魔君来说完全可以躲过,怎奈魔君正全神贯注的吸功,忽听一道
劲风袭来,可屋里就两个人,而且一个人还被绑着手脚,竟以为自己是出了幻觉,一抬头只
见一道大水注冲想自己,说来那道水柱力度也大,水注巨大的冲力将魔君冲得倒飞了出去,
那魔君嘴角竟溢出一丝鲜血。
“咔咔咔咔”
李红在床下见此情景,一下从床底钻了出来,迅速打开了杨于畏身上的锁具。
杨于畏顺势腾身而起,跳在李红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