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梦中沉睡了多久,张明才慢慢的睁开了双眼,听着耳旁传来吵闹的声音,张明才决定从躺着变成坐着。
兽皮裙,石头棍,披头散发,袒胸露乳,细看,原来都是女的,这里是山洞,没有导演,没有摄像机,不是演员,啊,我变成了一个小屁孩......。
这是穿越了,张明在傻傻的思考,直到这群女人围了上来,张明才回过神来。你们想干啥,不要围着我好不好,张明没见过什么世面,面对突发状况有些害怕。
叽叽喳喳一群人,手舞足蹈的,张明看了半天,才明白,这不是跳舞,这是在对话,是在交流。你们在说啥?是要吃了我吗?这个想法一出现,张明顿时打了个寒颤,脸色有些惨白。
直到一个拄着棍子,身材健壮而又白发苍苍的老女人出现,女原始人们才安静了下来。后来,张明才知道,这个女人叫巫。
巫摸了摸张明的头,又扯了扯张明的胳膊,示意他站起来。
张明发现自己腿软,使不上什么力气。刚站起来一半,便就又倒了下去。
这群女原始人的笑脸好像随着他倒下而消失了,没有了刚才对他的重视。
张明的心又沉了下来,什么情况?快点来,老子都受着,吓唬人算什么情况。
之后巫喊了一声,从山洞外走过来一个脏兮兮,瘦巴巴的小姑娘,巫让人把小姑娘的手和他的手放在一块,示意两人握着,这才点了点头,随机众人和她离去。
张明看着小姑娘满脸的不开心,便知她这是在嫌弃自己,也不知如何是好,好在黄昏的时候,小姑娘给他带来食物,才知道巫是在让她照顾自己。
张明这几天晚上都在做梦,梦见自己出身在一个原始部落里,有一群女的在照顾他和他一样的孩子,其中一个对他特别好,是他的母亲,父亲三个吧,对他都很好,具体是谁不知道,因为他看见他们几个轮流和母亲睡觉,团结在母亲身边,听从母亲的指挥。自己渐渐大了,母亲又有了新的孩子了,对自己也不怎么关心了,自己总是和其他同龄的孩子吃在一块,住在一块,听从部落的其他人的指挥,干一些活摘果子,捉虫子的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每到冬天,总是吃不饱,总有人饿死,自己就是因为冬天饿的受不了了,偷吃食物被发现,被打,偷偷跑了出来,好在冬天快要过去,一路艰辛跑到了这里,被这个新部落接纳。自己受伤是因为围猎的时候被迎面而来的野猪吓到,逃跑,原主和张明一样,跌沟里了,昏迷,被人抬了回来,毕竟原主在前部落只是一个孩子,还没有机会学习。新部落男性打猎的年纪好像更年轻些。
休息了好几天,张明和小原始人的记忆也渐渐的融合了,可是有时候,康复也不见的是件好事。
张明想家了,想自己的父母,想自己的女朋友,想自己幸苦挣来的工资还没怎么花,想着如果自己不穿越,努力工作后可能会过着香车美女,挥金如土的生活。现在呢?穿的兽皮裙,住的大山洞,跳蚤满身跑,食物每盐味。整个人都抑郁了,贼老天,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样惩罚我。若我哪里做错了,告诉我,我改行吗?自顾无言,只有泪千行。
这些天,张明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自哀自怜,整个人都傻傻的,部落里人对他的鄙视他都视而不见。
丑丫头怎么还不来送饭呢?张明有些饿了,毕竟自己每天在部落里的食物只有一顿晚饭,一坨黑糊糊怪为的没盐的饭。
部落里食物的香气传来,又渐渐的传走,天色从暗变黑,原始人们也一个个回来了。张明有些着急了,丑丫头怎么还没带饭回来,出意外死了吗?
丑丫头终于回来了,手里只拿了两个野果子,递给傻傻看着他的张明,又比划,嚷嚷了些什么,便又不说话了,待在张明一米远的地方独自睡起觉了。
酸涩的野果,吃了更饿了。张明的肚子咕噜咕噜的作响,随后又听着丑丫头的肚子也在响,张明好像明白了什么,不是部落里今天没打到什么猎物不够用,就是自己被孤立了,可能还连累到了这个丑丫头,这丑丫头对自己还不赖,毕竟自己躺尸也有一个月了,被嫌弃却依然有饭吃。
被嫌弃,不就是被野猪吓到了吗,是个人怎么可能不怕猛兽,不就是装了一个月的傻子吗,从明天起,哥要改变自己,哥要让你们这群原始人刮目相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