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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他们不敢离驿馆太近,只能在周围装作闲逛,好在驿馆大门外也有许多商户人家,这时正灯火通明地招揽着四方来客,令他们不会惹人怀疑。

刘真和几个人从对面过来,大声武气地对身边人说道,“没啥逛头,还是回车上睡觉算了。”一边说着一边与匡胤擦身而过。

匡胤知道他是在报告无法打听到驿馆内的消息,现在要回到集合地点等待指令。他决定让所有人原地待命,看看情况再说。这时从驿馆里跑出来一个厨子装扮的人,由于跑得急,差点让门槛绊一跤,守门的驿卒笑着问道,“秦老三,你赶着去投胎么?”

秦老三苦着脸道,“妈的个穴,这帮人真不好伺候,说什么吃不惯牛羊,非要吃鱼不可。老子这会上哪给他寻鱼去?”

驿卒道,“西边水坡集不是有卖煎鱼吗?”

“人家不要鲤鱼,要吃什么死鱼。老子听不懂南方乡下口音,管他活鱼死鱼,买几条回来弄死再给他端上去。”

公孙燕突然说道,“不是死鱼,是鲥鱼,江陵的特产,这帮人莫不是真来自荆南?”

韩令坤道,“燕儿你怎么知道的?”

公孙燕道,“去年送小钱子回杭州,他请我吃了好几天的鱼,还把这长江里的水产都给我讲了一下。”

韩令坤想起上回公孙燕护送吴越国主钱弘俶返家的事,心里有点泛酸,哼了一下不说话。

匡胤没空去理会他这点小心思,对公孙燕道,“鲥鱼当真是江陵的特产吗?”

“肯定错不了,小钱子当时讲给我听,我也以会是死鱼,他还笑我,我当时便生气了,他向我赔礼道歉,我才原谅他的。不过这种鱼长在荆州和江夏之间,这当儿可不好找。”公孙燕笃定地答道。

匡胤心中有了一个大胆的念头,与其漫无目标地等待,不如主动出击,于是说道,“令坤等下去通知各个小队,让他们在安排的地点休息,等候我的号令。我和燕儿在天黑时潜入驿馆摸一摸这帮人的虚实。”

韩令坤立刻离去,匡胤和公孙燕又假装东家看看西家聊聊,不到一个时辰,已将朱仙镇的大致情况了解了八九分。

原来这集镇上大约有五六百户人家,大多是开店做生意的。镇外散居着几百农户,平时种些蔬菜养些牛羊,有了收成便拿到集市上来卖,也有些精明的,与商户长期合作,谋了个稳定生计。匡胤和公孙燕一边与各店家闲扯一边暗中观察,这些店家都是在这里做了多年的生意,应无可疑。于是两人回到事先定好的客栈,各自进房,静待夜深人静的到来。

三声梆子响过,匡胤轻轻推开窗户,攀着窗棂翻到外面,同样身穿黑色夜行衣的公孙燕已等候在外。两人偷出客栈后门,在夜色的掩护下,疾步奔向驿馆。公孙燕手里扣着两个小石子,准备用来打晕门口的守卒,待到驿馆大门时,却见两名守卒抱着枪打着瞌睡,匡胤朝她打个手势,意思是不要多生枝节。

公孙燕会意于心,蹑步奔向侧门,纵身跃过墙头,她人如其名身轻若燕,身形起落之间不带一点风声,匡胤心道,“燕儿的轻功又精进了。”抬眼只见公孙燕已打开侧门,招手叫他快快进入,匡胤不敢耽搁,几步跑了进去,再反身关好侧门,二人同时伏下身子,借着门内大槐树的遮掩,观察驿馆的方位布局。

这个驿馆布局四四方方,大门朝南,匡胤二人置身之处在西边,是一个小花园,种了些花花草草还有几株大树,东边不时传来马儿低声嘶鸣,想必是马厩所在,正北方向有两层木楼,定是供人休息之所了。

二人一齐快步往北前行,好在驿馆内并无人值夜巡逻,他们不会被人发现。匡胤心想朱仙驿如此要紧的所在,护卫安保却粗疏至此,回到东京一定要向皇上禀明这些情况。

行至楼下,底层一片漆黑,想必是下人居所,此时都已安寝。二楼中间的正房还有微弱烛光,匡胤指了指房顶,公孙燕足尖一点,飞身上至瓦面,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她站在高处,四处打望,确定左近无人暗伏,向匡胤招了招手。匡胤知道没她那份本事,示意她留在屋顶继续警戒,自己轻手轻脚从侧边楼梯上去,猫下腰伏在窗外,贴耳于墙,倾听里面的动静。

“这里人太杂了,不大安全,明日一早必须起行。”

“但是东京前来会合的人还没到啊,大人不再等等吗?”

匡胤听到后面这个人的声音似曾耳闻,大着胆子将头抬起一点,透过窗棂间的缝隙往里望去,不禁大吃一惊,白天见过的那位绿袍人正低着头回话,站在他面前的却是一位长随。

只听那长随模样的人又说道,“此行至关重要,我掩饰行藏,厕身仆役之间,便是为了主公的大事不被江南知悉,若事机不密,江陵三镇将有灭顶之祸。”

绿袍人恭敬地说道,“大人用心良苦,难怪主公一直青眼有加,请大人放心,随从诸人皆由属下严加甄选,忠诚方面绝无问题。”

“我倒不担心自己人,只恐唐国密探知我踪迹,会设伏阻击,而东京之助又未至,…”

绿袍人道,“按照事先约定,东京会派人暗中接应,或许尚在途中亦未可知,大人不妨在此多留一日,稍作休息以待来人…”

“不行,多在路上耽搁一天便多一分危险,我必须及早见到大周皇帝,向他面呈主公的书信。”

匡胤已可大致确定这便是自己要找的人了,没想到这么容易便可以接上头,心中兴奋又颇为忐忑,正在犹豫要不要现在进去亮明身份,忽觉微风轻动,他警惕地立刻转身向外,却是公孙燕从屋顶上跃至身边,双手比划,指指屋内,又指向另一侧。

匡胤看着公孙燕,眼神中充满疑间,公孙燕不敢出声,再次指向侧面,又点了点头。匡胤心中一紧,明白有人同样在暗中窥伺,那定是敌人无疑,一瞬间他心中转过无数念头,但都被马上否决。韩令坤的人就在外面不远,只要见到号令立即便能前来救应,而身边的公孙燕武艺高强,除非人数众多且全是绝顶高手,否则绝对不能成功,况且石守信说过,公孙燕现在的剑法修为至少天下排名前五,江南的玄衣铁卫当中应该找不出四个胜于她的人吧。

想到这里,匡胤决定静观其变,示意公孙燕不要轻举妄动,过了一会,侧面传来衣袂破风之声,紧接着是树叶的簌簌响动,莫非那窥探之人已要离去?匡胤一摆手,和公孙燕循声跟上,但见一条黑影迅疾穿梭而出,匡胤小声问了句,“没其他可疑之人了?”

公孙燕道,“我听鼻息,应止有一人隐伏。”

匡胤放心地说道,“那就快跟上他,看一下是何方神圣。”

公孙燕展动身形,几个纵落已离那黑影不远。那人已知被人发觉,加快步伐,逾过高墙,直往镇西奔去。公孙燕见他轻功亦颇了得,好胜之心大起,提气疾追,匡胤虽不会高来高去,但好在体力充沛脚力稳健,跟在后面大步奔跑却还不致于被甩下。

那人奔至集镇西头,此处已是镇外,周围并无人烟,前面是一条小河,他转过身来,三只暗镖一齐打向已近至丈余的公孙燕。公孙燕来不及拔出背上的宝剑,身子急往侧翻,暗镖夺夺声中钉在一旁的树上。

公孙燕叫道,“这么不要脸,还蒙块遮羞布干啥?”说话时欺身上前,伸手往那人面门抓去。

那人同样身着黑色紧身夜行衣,头上戴着头罩,脸被遮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双眸子精光闪烁。见公孙燕穷追不舍,心中恼怒,从腰间取出两只短刺,攻向公孙燕胸腹之间。

公孙燕已拔剑在手,举剑挡开,反手回刺,黑衣人不得不侧头闪避,同时右手短刺斜出,再攻公孙燕左肩。

匡胤这时业已赶到,见二人斗得难解难分,心想如果这次来的刺客都有如此身手,那么恐怕要糟了。

公孙燕久战不下,心头焦燥起来,她方才一直怀有生擒此人的念头,故未下杀着。但这人武功不弱,以她自前武功尚未达收放自如举重若轻之化境,若是一不小心让他给跑了,岂不会被大哥瞧不起?

于是她手腕一抖,将公孙剑法前六式化为一体,顿时剑光漫天,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将敌人罩于剑网之中。黑衣人不防她变招如此迅捷,待想退避,却觉身边全是剑影,心念电转之间,将手中短刺掷出,公孙燕只得收剑回挡,趁着这刹那间隙,黑衣人已跃后丈余,纵身过河,同时从河对岸发出了“嗖嗖”之声,数十枝短箭飞扑而来。公孙燕挥剑一一击落,正待再追,匡胤急叫道,“燕儿莫追,敌方有人接应。”

他怕再有暗箭偷袭,拉着公孙燕藏于树后,展目远望,几条黑影从河对岸草丛中窜起,迅速消失在夜色之中。两人交换了个眼色,密使的行踪看来已经败露,大战已在眼前,现在只有赶紧回去召集人手,先把驿馆护住了再说。

回到朱仙镇,匡胤立刻找来韩令坤,让他率三十人在驿馆周围埋伏,同时派韩重赟和刘真各领十余人分驻于西边和北边,又让刘守忠立即动身去联络分布于途中的各个分队,随时准备好接应。他自己带着七八个人在镇上巡视,公孙燕单独一人在暗中监视,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出手,以免打草惊蛇。

匡胤在镇上巡了一圈,未见异常,天色逐渐由暗转亮,鸡啼声此起彼伏,匡胤打算天明时分直入驿馆,向荆南使团自承身分,然后再商量一个安全的法子,看怎样能做到秘密动身而不令敌人觉察。依他的本意,是想兵分数路,让其中几队人装扮成使团模样,分散敌人的注意力,而把真正的密使偷偷护送至东京。这条瞒天过海的计策是他想了好久才想出来的,但现在看来不大行得通了,因为敌人已经掌握到密使所在,肯定会加强盯梢的。

这镇上有几百户人,到底哪一扇门背后藏着暗箭?他觉得背上一阵发凉,置身于空旷静谧的街头却感觉周围似有无数双眼睛在窥视,他定了定神,握紧双拳,大步往驿馆方向走去。才行了十余步,就看见驿馆的大门和侧门不知何时已经打开,使团的车队从人陆续打里面出来,匡胤停下脚步,闪身在一条小巷口的拐角处,探出头望过去,绿袍人和两名贴身随从正走到大门口。那些随从都低着头,看不清他们的长相。匡胤后悔昨夜没有往房里多看上几眼,以致于现在不知谁才是真正的密使。他想现在就出去会合,迈出半步又收脚回来,还是再等一等看一看,万一这伙人并非真正的密使而是敌人下的诱饵,自己岂不就暴露了。

绿袍人昂首阔步,迈下台阶,指着车队喝道,“手脚这么慢,何时能到东京?”

匡胤心中叫苦,这人怎么回事?生怕别人不知他们的来历么?一会要吃鲥鱼,一会又说要去东京,荆南人也太不晓事了吧。

只听绿袍人又对身边的随从吩咐道,“张押衙,你去催一催后面的人,叫他们快些。”那张押衙应了一声,快步奔入。绿袍人又对另一名随从说,“王节级,咱们先上马吧。”

王节级仍低着头,应道,“是,大人先请。”

匡胤听这王节级声音,应是昨夜与绿袍人对话之人,心中莫名地有些紧张起来,环视周围,家家都还关门闭户,韩令坤和韩重赟等人装成贫穷的脚夫露宿于街头,他们身旁的箩筐里面暗藏着短刀、折弩。刘真等人的大车上表面看是一些布匹,其实布匹下面全是兵器。公孙燕就在驿馆大门外三十步内一家客栈的二楼一间临街的房内,把窗户微微翕开一条细缝。

这些人都在等待匡胤的号令,除非敌人来了千军万马,否则凭此地的布置再加上这一群禁军中最精锐人员的实力,要在此时动手,绝对不可能成功。

他现在的注意力已全放在王节级身上,哪怕有一丝的不对劲都会将他的心揪起,还好王节级周围全是他们自己人,无形中象有一个圆圈把他和外部隔开。

绿袍人一行终于要出发了,匡胤向韩令坤使了个眼色,提醒他不要放松警惕,这时驿丞从内慌慌张张奔出来,双手捧着一个玉坠高叫道,“大人留步。”绿袍人回过头笑道,“是本使之物,有劳了。”

驿丞奔至绿袍人面前,虾着身子谄笑着双手递过玉坠,绿袍人伸手接过,又道了声谢。驿丞慢慢转过身,对着王节级笑道,“尊使大人,您也忘了东西吧。”

王节级被他道明身份,大惊失色,“你…你说什么?”他话音未落,驿丞手中已多了把匕首,锋刃上闪着蓝色光芒,在众人尚未反应过来之时,匕首已插入了王节级的小腹。绿袍人大喝一声,拔刀砍向驿丞。匡胤不防会有这样一幕,来不及后悔,跳出去高叫道,“全部拿下,一个也不许放走。”

韩令坤提刀跟上,边跑边问,“使团的人也一起吗?”

匡胤道,“全数捉了。”手下人得了令,纷纷亮出兵刃,将使团和驿馆诸人团团围住。

当王节级遇刺之时,公孙燕便跃然而下,在众人头顶上轻轻一点,已至驿丞面前,长剑斜挑,正中驿丞右肩,剑刃顺势一模,架在驿丞颈上。匡胤赶了过来,厉声道,“你是什么人?”

那降丞脸露讥诮之色,匡胤抓住他的肩胛,用力一捏,驿丞额头上汗珠滚落,神色极为痛苦,匡胤再一用力,驿丞五官因疼痛而扭曲,却仍咬紧牙关不吐一字。韩令坤道,“让我来,老子先阉了他,看他说不说?”举刀要往那话儿砍落,绿袍人叫道,“且慢,不可伤他性命。”

韩令坤道,“老子在帮你的忙,你却闹个鸟。”

绿袍人道,“要留活口问口供。”

韩令坤道,“老子去了他的势,这家伙没了阳气,嘴就不硬了。”

驿丞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士…可杀…不可辱,你休想…”

公孙燕发觉不对,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却见驿丞口角流出黑血,瘫软于地。韩令坤伸手一探,鼻息全无,踢了尸体一脚,骂道,“直娘贼,还预先服了毒,真他娘的便宜你了。”他又俯身去看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王节级,抬头对匡胤说道,“匕首有毒,救不活了。”

匡胤没有骂人的兴致,只觉得心头一阵阵发凉,望着绿袍人,希望他能告诉自己这不是真正的密使。

绿袍人却指着那些车夫说道,“这些都是雇的苦命人,不要难为他们。”

匡胤心想,连你都得跟我回趟东京交待明白,更何况这些人。

于是不理绿袍人,对手下吩咐道,“全部拿下。”韩重赟等人如狼似虎一拥而上,那些车夫被揪下车来按在地上,一个个哀告求饶。绿袍人叹了口气,对张押衙道,“是时候了吧?”见张押衙点了点头,绿袍人对匡胤拱一拱手,“有劳将军了。”

匡胤正在奇怪他怎么会知道自已的身份,绿袍人和张押衙同时挥刀自刎,这一下更是变起仓猝,谁也料不到这两个人会来这一手,连近在咫尺的公孙燕也是措手不及。

匡胤从未觉得如此无助,心中一片茫然,“怎么办?怎么办?”无数个念头在脑海中飞速旋转,却没有一个能够抓住,只觉脑袋里嗡嗡作响,象是要炸裂开来。

他深吸了一口气,目光扫射全场,周围店户没有一家敢打开门,都怕这群来历不明的强盗会冲进来洗劫一空。众人见他沉默,都不敢说话。只有刘真大着胆子说道,“恕属下直言,这帮荆南人有点古怪,密使应该轻装简行,哪有这么招摇的?”

韩令坤微哂一声,“你懂个屁,荆南那种乡下地方,他能想得那么多?在家是奴才,出来就当自己大小是个官,当然要摆摆谱了。”

刘真不敢和他争辩,低着头不再说话。韩重赟道,“咱们还要不要留在这儿呢?出了人命,宋州府衙的人很快会到,…”匡胤总觉得整件事情有什么不对劲,但又想不通其中关节,不过现在还没空仔细琢磨,因为韩重赟说的很有道理,宋州衙门的人来了之后要是看到一群禁军无缘无故在此出现,肯定会惹出很大的闲话,要是被人顺着藤儿猜到了皇帝那儿去,那可不妙得紧。于是挥一挥手说道,“先撤出去再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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