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叁花了一些时间去名音镇,又花了一些时间去驿站。
经过长途跋涉和努力不懈,张叁终于到达了驿站。
在这个修炼世界,普通的修炼者大多数都是靠着自己御剑飞行,可是当要去路途比较远的地方,就要靠气飞仙。
气飞仙是一种集体运输的气具,通常裡面有着大块气晶以供气飞仙的飞行燃料,而这麽大块的气晶自然有人窥视着,所以每一架气飞仙都有着僱佣兵去守护,而普通的修炼者也只能敬而远之。
张叁用光了钱袋裡的钱买了一张去景天镇的早班票。
虽然现在是清早,可乘搭气飞仙的人却不少,几乎每一班的气飞仙都爆满,而张叁运气挺好的,买到了一张票。
于是张叁坐在了等候站静静的等候着,忽然他听到了前方好像有人在吵闹,于是张叁秉承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精神走了过去。
入进张叁眼眸的是一个小男孩,他死死的抓住一个年约过三十的大叔,不为什麽,就因大叔抢了那位小男孩的票。
在整个过程中,围观的围观,走过的走过,可却没有人肯向那位小男孩伸出缓手,张叁看到这样的虐心场景也不禁的感到心寒,当张叁正在考虑要不要出手的时,他听到了一把声音。
世态炎凉,光天化日之下,你竟敢抢一位手无寸铁的小男孩的票?无耻之徒,莫需多言,吃我一剑。
有一位看似翩翩公子的男人说道。
张叁看到了那一剑是望气高心的境界,可见那位大叔在公子男出剑的瞬间就扔出了手中的票然后跑走了。
张叁觉得很奇怪,因为那位大叔看上去也是望气高心修为,如果硬碰硬的话,靠经验,大叔也不是不能赢,可是在公子出剑的瞬间,那位大叔就跑走了,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小男孩,这票还给你哦,小心不要再被人抢了。
公子男微微一笑的说道,然后拍了拍小男孩的肩膀后,便与一位女子离去。
张叁隐约的听到了那位女子的声音好像是在说。
嗯~白公子你真的很善良,你看在人群中只有你肯出手相救,你不知道那位小男孩多麽的可怜呀······
一位女子魅声怜音的说道。
拔刀相助这不是我一直都在做的吗?
白公子大义凛然的说道。
是是是!白公子说的是。
那位女子附和道。
哎呀。
那位女子不知道是故意还是真的,她的右脚绊到了左脚,顺势的跌在了白公子的怀裡。
白公子感觉到了一股压迫感,而那股压迫感还一直的在他的胸口不停的来回停留。
不过白公子假装保持淡定的扶了那位女子一下。
没事吧,青凉?
没事没事,这次还真要谢谢白公子你呢。
青凉摸了摸自己崴到了的脚说道。
那我扶着你吧!小心点!
白公子说道后,便与那名女子离开了等候站。
而在后面的张叁全部都看在了眼裡,他摇头一笑。
假惺惺公子和暗煞宗的杀手,这个组合有意思,不过谁能笑到最后呢?
张叁有点好奇接下来的發展,所以打算跟上去,不过他看了看时间,它可不允许张叁迟到呀。
最后他也徐徐的离开了等候站,登上了气飞仙。
张叁在气飞仙中找到了自己的位置,他的位置是在窗边,他坐下,也没有管四周的人,由于没事可做,他拿出了自己的草药图鉴,不亦乐乎的看着上面的草药介绍,儘管张叁已经多刷了很多次,已经可以倒背如流了,可是张叁还是喜欢看这本书,因为这本书的作者就是张叁。
他看厌了就收起来然后睡觉,随着时间慢慢的流逝,不知不觉已经到了下午,气飞仙也差不多要到达景天镇了。
张叁醒来后一直看着窗外的风景,比起刚登上气飞仙的时候,窗外是多了一些清蓝,而现在却多了一些殷黄,张叁在气飞仙上度过了大半天,而这大半天裡,张叁一直都在睡。
气飞仙稳练的停在了景天镇的驿站。
张叁是时候要下去了。
他随着气飞仙上的人流缓缓前行,大约几分钟后,他站在驿站,确确实实的到达了景天镇,由于景天镇偏东,名音镇偏西,所以气飞仙需要花费大半天的时间,这也是正常的。
他走到了景天镇的街道上,漫无目的的行走,因为他也不知道景家在那裡,所以他打算找人问一下。
老闆,您知道景家在哪吗?
张叁对着铁匠铺的老闆有礼貌的说道。
啥,那不就是吗?
老闆指了就在不远处的景家俩字说道。
张叁往前一看,那大大的俩字就好像嘲讽张叁是个白痴一样。
张叁看了看,他發誓,他肯定这裡没有这间院子。
好的,谢谢老闆,好人一生平安。
张叁结束了对话。
他边走边搓着眼睛嘀咕道。
可能睡太久,睡矇了吧。
他走到了景家大门前,敲了敲。
不久后,有一位僕人出来了。
她斯文有礼,看似精明能干的,她看到了张叁后鞠身有礼道。
请问是?
喔,我是张大夫,你们家主请来的。
张叁回礼道,他心想着这位僕人和苏家的那位,简直是天壤之别。
噢,张大夫是吧?能容我回去跟家主通报一声吗?
当那位僕人知道了眼前的人是张大夫后,便尊敬道。
可以,慢慢来不用急。
张叁客气道。
请稍等一下。
语毕,那位僕人便走进了景家主院裡。
而张叁站在门口摸了摸门前的石狮子,张叁从这隻狮子可以看出,景家算是没落的家族,因为一般的家族会在门前的狮子大下功夫,用料好的狮子更能受到来宾的尊敬,显然景家的石狮子只是用了一般的金气石,不过雕工却是不错。
数分钟后,那位僕人出来了,她叫道。
张大夫张大夫,家主有请。
那位僕人用轻柔的声音说道。
嗯。
于是张叁就随着僕人进了主院。
张叁看到了主院裡的人,全部都端坐了起来,他们面无表情。
家主大人,张大夫已经到了。
那位僕人跪下道。
嗯退下吧。
一把老练未衰的声音从那隔幕中响起。
张叁这时心想道。
自己不会是进入了什麽邪教总部吧,还用隔幕咧,我草。
此时的张叁也不多说什麽,他就等着那隔幕裡的老人先说话。
可隔幕裡的老人也是怎麽想的。
这是一场心理战,先说话的就代表自己有求于人,在之后的交谈也很难拿回主权。
于是,一场默言无声的战斗敲响了。
于此同时,名音镇裡的一间房子。
名音镇最强的捕快,看着那六具已经检查无数遍的尸体發愣,他口中说着,脑子苦思着。
这不可能呀,如果银针穿过了身体肯定会留下伤痕,为什麽会没有伤痕呢?
他看着六名的尸体,又看着桌上六根滴血不沾的银针,他突然有个大胆的猜想。
如果银针根本没有穿过他们呢?又或许银针只是一个摆设用来迷惑我们。
他这大胆的猜想不是没有可能,只是有点天马行空而已,他摸着下巴,心想道,或许我们从一开始就弄错的调查的方向。
他想到了一个至关重要地方,他们还没有调查清楚。
来人!!随我去一趟知音桥!!
是!!
数十位的官兵齐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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