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头走了后,皮狗三人一直在面馆中待了三天雪才停,皮狗和潇井一直在面馆已经练了两个通宵,现在终于困的不行直接躺在地上就睡着了。
而男子却整整消失了三天,刚睡着没多久二人就让男子吵醒了,男子大步进了面馆,坐在桌子上喝闷酒突然,一拳砸在桌子上,整个桌子瞬间倒塌,桌子上的一坛酒伴随着桌子的倒塌“咔嚓~”一声烂成了渣。
男子还在嘴里一遍一遍说着:“死脑筋,比牛鼻子还牛鼻子,缺心眼,不可理喻。”让吵醒的皮狗和潇井一脸懵逼的看着男子,好一会男子才转过头,尴尬的笑了笑然后说道:“没事,没事,你们继续睡。”男子便走了出去。
等皮狗二人再次醒来,男子早已做好了香美的饭菜,吃过晚饭后。男子单独叫出了皮狗。
男子带皮狗来到了那个熟悉的台阶,拿出一坛酒递给皮狗,皮狗深饮一口后男子缓缓问道:“刀练的怎么样了?”
皮狗放下酒坛说道:“再两三天就练完了,您到时候教我什么?”
“我教你三招刀式,虽然不多但是也是一个人琢磨了十年琢磨出来的。”男子咬着牙说道。
皮狗缓缓一笑问道:“厉害吗?”
男子缓缓解释道:“厉害非常厉害,你愿意为你师父完成一件任务吗?”
皮狗,瞪着眼睛转过身,不再言语。
男子拉过皮狗笑眯眯的说道:“你就说师父对你怎么样吧,你想吃面半夜三更给你跑这么远来这北城给你找。”
皮狗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男子慌极忙乱的说道:“有空去学学围棋,去那赢州帮我下赢一个人,那个人本来叫百善,现在叫负心。而且那个人还与你的母亲有些渊源,可以吗?”
皮狗说道:“既然和我母亲有关,那我就一定会去。那人下棋厉害吗?”
男子抿了抿嘴唇,一只手撑着脸疲倦的说道:“还行,也不是很厉害,我相信你可以。”
皮狗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我现在真的好累,感觉背负了很多东西,又有那么多人相信我,我真的很害怕有一天一件事情都做不好。”
男子微笑道:“只要你相信你可以,并且为那件事情做出努力你一定会取的成就,你还年轻一切都还来得及,不像我们有好多事想去做却已经风烛残年,有心而力不足,现在最多的期望就是能健健康康多活几天。”说完后男子从皮狗旁边拿起酒坛一饮而尽,仿佛一切的愁绪都像酒水一样喝进了肚子里。
皮狗把牙咬的吱吱作响,低着头缓缓说道:“我现在真的好累,我感觉我快要坚持不下去了,我真的好怕好怕,所以我才不想答应你们那么多,到最后怕自己一事无成,连父母的仇都抱不了,我真的好想一口气就成为像师父那样厉害的人。”
男子轻轻把手放在皮狗已经长到脖颈的头发上安慰道:“师父在你这么大的时候,让天下所有人认为是剑界的天才,人人都认为我是最能结束那场灾难的男孩,我整天让所有人盯着,他们见不得我休息,就连我吃饭的时间都不给,我每天基本二十三个小时就在抱着那把冰冷的剑生活,以至于心理都发生了扭曲,那时候我是个杀人狂,我讨厌人盯着我的感觉,只要谁盯着我看,我都会毫不留情的挖下他眼睛,这个世界又认为我疯了无情的唾弃我,可是他们可知道我是让他们逼得。”
男子看了看皮狗又继续讲道:“直到我遇到了你的师叔和师祖是他们一把把我拉出黑暗让我过上了正常的生活,而最后结束那场灾难的是一个在他们眼中无足轻重的人,你说可笑不?那我在那十年里受的委屈又算什么?”
皮狗惊讶道:“十年?”男子点了点头缓缓说道:“那你说你一年都没坚持到还想成为我这样的人?是不是痴人说梦,所以与其空想不如先给自己定个小目标坚持三年,看看如何。”
皮狗点了点头缓缓说道:“那师父我们明早出发吧,越是待在这种地方越是感觉想放弃。”
第二天一早,男子等人就出发了,找了老半天又打听了许久才发现从这里到下一个主城已经没有乡道可走了,除非一个人徒步走偏僻的乡村小道,潇井驾驶着马车不得不走官路。
还没走多久就发现官路上全是流民,就练周围的树皮和干草都让人吃的一干二净,周围死人的尸体更是干净的狗咬了都要牙打滑的那种,到处迷茫着恐怖的气息。
流民们看到潇井等人更是有人挡在了马车前,潇井刚想停车,男子吼道:“别停直接走,停了就是我们的马死。”潇井“架~”的一声马车的速度又提了起来,车前的人见潇井等人没有停的意思一个闪身,闪到了旁边。
马车整整走了一天一夜才停了下来,男子煮了点粥,皮狗却一直打拳没有停下来的意思,男子叫了好多遍皮狗都没有理会,男子轻声问道:“怎么了?”
皮狗低着头缓缓问道:“这些难民是不是与我父王有关?”
男子也是实话实说,说道:“没错。”
皮狗咬了咬嘴唇又说道:“那我不吃了,您能不能把我的这份分给他们,父债子还,天经地义。”
男子缓缓说道:“你记住你今天答应我的事,难民的事,我力所能及。”
从那天之后男子每走一会都会从马车上扔一袋大米下去,男子做的这些皮狗都看在眼里,心里默默下了狠,直接就在马车里练了起来,马车范围有限导致皮狗浑身是伤。
过了好多天在马车内剖解拳法的皮狗突然让男子打断,男子扔进一个和之前一模一样的羊皮卷,看材质仿佛和那拳法是同出一辙。
皮狗打开羊皮卷,里面是简单到不能简单的12个小人,其中三个是拿刀姿势和拔刀的方法,其余的便是三招刀法。
皮狗一看这么简单就操练了起来,谁知道越练越是一头雾水,这三式看似简单练起来却感觉毫无违和感,感觉是拼凑的一般重点是招式都感觉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威力和刀气。
皮狗只能先把刀放到一边,开始着重练拳和之前左手练的那些动作。
练的久了皮狗才发现这拳就的实践才能找到感觉,而且还的地方宽,不然放不开手。
皮狗直接一股脑的把注意力全放在了分解拳法上。
而皮狗不知道的是男子已经整整一天一夜没了身影。
到了第二天皮狗终于饿的不行了,这才发现男子不见了问道:“潇叔,师父呢。”
潇井这才说道:“先生说先让我们饿上两天他去去就回。”
到了深夜皮狗实在是饿的睡不着,就继续分解起拳法来,没一会就听见马车外非常的嘈杂,探出头仔细一看,只见满路的难民都对着马车在磕头,难民的手中人人拿着一碗热气腾腾浓稠的大米粥。
皮狗终于忍不住哭了,这是从皮狗至母亲离别后第一次哭,不是别的,让男子的行为感动到哭。
皮狗把头探回马车,咬紧牙关把眼泪都咽了下去直感觉浑身冲满了力量,一股脑的拿出拳谱分解起来,只感觉之前非常难懂的身法,这一刻简单到如喝粥一般,等皮狗反应过来已经是第三天清晨,皮狗整整五天没有吃饭,奇怪的是皮狗既然三天分解了两招的身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