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日照高头,天气已然开始热了,知了声不绝于耳
正是中午时分,王啸一边吃着冰镇西瓜,一边看着文报,这些都是小黑整理的文案,几乎每天都会增加,一个星期必须处理一次,包括各种政务,名生,杂事,要问等。这也是小黑这个治勤长的职责。
不过若是寻常村中,哪有如此之繁琐,往往基本都是以一年为引,然后慢慢看,但是不得不说石镇发展的太过迅速,一切都在蒸蒸日上,所谓日子过好了,自然会发生一些事。
忽然,一护卫不禁禀报。
这是民刺处护卫,主要用于民间百姓,官员等情报的通知,这也多亏了王啸白羽情报和大角马的速度,否则以之前的情报网,恐怕要晚数个时辰。
王啸接过密报
打开后,看了一会儿,却是笑了。
大虎,这才不到一个来月,但那何亭长看来早就坐不住了,半月以来,这人倒也是拼,先后去了乡主,乡丞,大风乡重要人员家底,更是让人佩服的是不止是这三大人物,其他一些小角色,这何亭长也是不愿放弃,都说金亭盛产金沙,我现在是相信了,不过不得不承认的确是这些年第一亭。
大虎则是笑道,随手拿过西瓜肯了一口。
上面关系做得倒是停足,可惜的是这老小子是瞎了眼,明明早就亲自来我们这儿探查了,却仍是不肯死心,真是愚蠢啊!
不不不,这何亭长能稳坐二十在亭长,定是不蠢,何况他身边还有两人,一个号称金大侠的金首,武艺精悍,还有一个叶先生,博览群书,号称无所不知,才华横溢,不过十五岁便坐上了左右手的位置,的确还行。
大人总是如此仁慈,对敌人都那么敬佩啊!大虎又肯了一个西瓜。王啸却白了他一眼
“你这家伙,这些日子真是有些胖了,该注意一下身份了,以后跑不动咋办!”
“嘿嘿嘿,”大虎憨笑问道
“上面有新动向吗?”其实他才是民刺处的主人,自然有权利知晓。
就在刚刚不久前,大风乡几位大人物同往金亭,据情报看来,声势比较好大,何亭长三人尽心接待,呆了许久许久,看样子,何亭长已然在造势了,是想让所有亭长都看看,唯有他们金亭才是最大最强,估计主要也做给我们看,毕竟明眼人都知晓,如今能够坐上那个位置的就我和他两人而已。
“这有啥用,花里胡哨,一点都不诚心,这些人就知道这些小手段,真让我不爽!”大虎虽然脾气性格改变了很多,但是骨髓里面的那份单纯还是没变。
“是啊!”都是一些小手段
“大人总是看的如此太远,难道大人没有对应之策?就这么等着啊!”大虎却不相信,他的大人会坐以待毙没有一点攻击手段。
“哈哈哈,是啊!是时候出手了,也该积累的够了!说是三个月,其实也就两个月,”所以,说到这里,他不禁命令道
“将小石头,小黑迅速叫来!”
“是”
不一会儿功夫,两人来此
这些日子,其实三人都很忙碌,不过既然是王啸如此着急召见,肯定是要做大事了,其实两人早就已经在准备了。
“大人,”
“时间到了,也该是我们出手活动一把了,”王啸说着,负手而立走了几部这才转身道
“明日一早,将我要资缮通往大风乡道路的事和资建修缮大风乡衙的事宣传出去,必须要让十亭,大风乡甚至凤县所有人都知道!”王啸重重道。
他一句一出口,大虎,小石头,小黑都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概念,绝对是大工程,可以说这一条道路一旦修缮完毕,将对十亭,大风乡甚至凤县都要诸多好处。主掌钱财的小黑心中稍稍一想,心都在流血。
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钱财,恐怕这么一搞就要空了!
但是三人都没有反对,都选择无比支持王啸,而且这件事一旦宣传出去,一旦开做,什么都不用说,若是在坐不上那个位置,那就奇怪了!
几人又商议了一会儿,这才各司其职去忙了
一周后,王啸的话语传遍了整个乡里,人人都是匪夷所思,哪怕是最先得到消息的代乡主田乡主都是一脸惊愕,作为原本就是搞财务的,他自然明白,修缮那一条路意味着什么,不仅仅是巨大的钱财,还需要巨大的人力。
他之前随便应付前往金亭的事迹,现在想来都觉得一阵阵脸疼
“这个王小子,还真是不得了啊!”田乡长站在那儿好久都说不出话来,现在他终于明白了为何之前石亭三大户消失却被强行压下去了,这一刻,他才想到了更深层次的东西。
“这个人不能动,若是动了,恐怕。。。。”他深深呼吸了一口气
“也就几十天了,我也只是个临时的,等事情完了,一走了之,反正我又不是本地人,也是时候回家乡了,”这一下子他似乎想清楚了一切。
也就在同时,何亭长,叶先生,以及金首再次不再出声
与他们搞出的小阵仗来看,王啸的这一举动简直就是石破天惊,影响巨大,无论从哪方面看都是了不得的政绩,似乎这一刻,他们的计划都被无情的打破了。
然而何亭长怎会愿意看到
无碍,无碍,一切还在计划当中,看来时候进行宴会了,一旦成功,不,一定要成功,成功后无论他功绩多大,也只是一个死人,而乡主这个位置也还是我的。
“不等了,就在下周,在方寸亭宴请王啸四人!”
金首默默点头,但是心中却很是忐忑,然而叶先生却是表情淡然,仿佛这一切都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时间过的极快,一周的时间就如此过了,而王啸可不是信口开河,就在三日前他便已经开始让人动身准备修路,同时亲自前往大风乡走了一趟。
不过不得让他承认大风乡和其他乡完全不同,完全如同一块铁板,一个整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