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通知慕容夏行动吧!”两天后,在某助理眼中神秘了两天了的某大神终于发声了,却是说的如此莫名其妙。
“行动?抓谁?”这两天刑警队的众人正在紧锣密鼓的调查,没有说有证据证明谁是嫌疑人啊?怎么突然就要抓人了?
“……不是抓谁。”某大神额际滑落一滴冷汗,忘了告诉自家小助理了!“那个,我找人私查了闻家人的DNA,你让慕容夏提取检材,做检测,会有很有意思的发现的。”
“可是……无凭无据的,闻家人不配合的话,夏夏也没办法啊!”玄攸有些犹豫,哪有他说的这么容易?!
“有。”御非缓缓的笑了,看着自家小助理迷惑的样子说到,“除了闻乐以外,其他三人跟闻升都不是亲生的,我让笨猫查了闻升的信息,虽然他能查到的极少,可是他却查到了很有可能是最关键的信息。”
“是什么?”听到他的话,玄攸真是吃惊不已,不由得猜测,难道是闻玉敏背叛么?可是闻乐又是怎么回事?若是背叛,难道不该是反过来的么?幼子幼女不是更可能不是闻升的么?
“四十年多前,闻升曾经是上山下乡的知识青年之一,可是,并没有资料显示他回过城市。”御非回到。
“……可是师兄,”玄攸摇摇头,“那个年代,信息不发达,纸质资料更有可能丢失,并不能说明他就一定没回来。”
“嗯哼!”某人傲娇的轻哼一声,“你能想到,我想不到?”
“……”玄攸无语了。
“闻家一直是大家族,闻玉敏这一支是嫡支,多少年来一直很有能力,战乱时期还成了红色家族,所以以前闻家的事情还是比较受人关注的,闻升一脉虽然是旁系,嗯,很偏的旁系。”御非说到这,还着重强调了下。
“闻升从小就是被人称道的聪明孩子,因此他们那一脉才会有人关注,而被人关注的不止他一人,还有一个跟他长的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只是十二岁的时候失踪了,这也是那个年代的一大新闻,报纸有报道,而且闻升的父母登报寻过人。”
“月星有查到名字么?”玄攸有些惊喜的问到。
“闻松。”御非吐出两个字,“十二岁,不会是儿童拐卖,也应该不是绑架,因为没有勒索信,所以闻松便人间蒸发了。”
“你怀疑现在这个是闻松?”玄攸想了想又问到,“可是那闻升呢?难不成当年失踪的是闻升么?”
“不过,这也不能成为检验的理由啊!毕竟很久远的事了。”没等御非开口,玄攸又叹口气,惹得御非脑门上都冒黑线了,他可没那么不靠谱好吧?!
“当时登报的寻人启事上说,闻松的右耳下方有一块菱形,特别红的胎记。”御非说到,“现在这位闻升,在仅有的几次上镜的镜头上,清楚的被拍到了那块胎记,只是不是特别红而已。”
“所以当年的事也是扑朔迷离。”玄攸思索着点头,“但是要和闻馨的案子扯上关系恐怕有些难。”
“慕容夏没有获权查瀚海的账务,”御非的表情恢复了淡然,语气淡淡的说到,“我让笨猫查了,大抵闻馨是有可能发现了什么,她有将一部分资产转移的迹象,这大概应该是她被杀的主因。”
“闻家的事若是被揭露我想世人一定会瞠目的。”御非眸色沉沉的说到。
“……”玄攸静默的拿起手机,将御非给的信息整合了发给自己的好友。
“总算是可以行动了。”正在听着天灏和司徒汇报这两天的调查情况,慕容夏就收到了信息,案发三天了,舆论越来越严重,这会儿可算是有好消息了。
“天灏、司徒。”站起身招呼了二人。
“是,头儿。”两人也跟着起身,应声。
“去给我将闻家所有人请回来协助调查。”慕容夏掷地有声的说到。
“……”天灏和司徒面面相觑,“头儿,没有证据,恐怕闻家人是不会配合的。”
“有了。”慕容夏笑看着二人,“闻馨转移资产的证据有了,所以应该是动机,请他们回来协助调查是程序,请回来后,想法取得他们的唾液或者头发,让林科做DNA检测,加急。”
“是。”两人应了声,赶紧忙活去了。
“知道为什么先问您么?闻老先生?”傍晚时分,已经两天没下雪的天又阴沉沉的了,御非、玄攸和其他人在审讯室外看着慕容夏带着小林进了审讯室,慕容夏看着对面的老人,语气低沉的问到。
“我是闻馨的父亲。”六十多岁,头发却有些灰白,比着现在六十多岁的人,眼前的人明显有些显老态了。
“您是么?”慕容夏目光复杂的问到。
“你什么意思?”老人顿了顿,似是疑惑的问到,可是坐在他对面的慕容夏很清楚的看到了他眼里的惊讶和身形微微抖了一下。
“您是1955年生人的,若是户籍没有记错的话。”慕容夏翻开文件夹,取出两份户籍资料,又取了一份很旧的报纸,“而且户籍和这份报纸都证实您有一位双胞胎兄弟。”
“……是又如何?”老人没想到自己的事会被扒出来,有些怔然的问到,“这与闻馨的死有什么关系?”
“我们做了DNA检测,虽然你们的基因排序很相近,但是很遗憾,你们不是父女。”慕容夏又拿出一份检测报告。
“你胡说!”老人一下子激动起来,“你胡说,谁允许你们这么做的?我要告你们!”
“闻老爷子。”慕容夏低喝一声,“我们查过了,只有闻乐才是你的亲生儿子,您不想解释下么?”
“这是我们的家事,你们无权查问。”老人怒气冲冲的吼到。
“那闻馨转移资产的事您也不想说了?”挑挑眉峰,慕容夏突然转了话题。
“什么?”老人一下子愣住了,“什么时候的事?”
“您真的不知道?”慕容夏也有些疑惑。
“我……我不知道。”老人微微回神,“对于闻馨的死我也很惊讶。”
“惊讶却不伤心,因为他们兄妹三人时刻提醒着你心中的伤痛。”慕容夏缓缓的说到。
“看来所谓的秘密在闻家内部已经不是秘密了。”外面御非有些戏谑的说到。
众人看了他一眼,又转头看向里面,只听慕容夏再次开口。
“您现在可以说说,您是闻升还是闻松?”
“我……”老人有些语滞了,良久以后老人才深深的叹口气,人也佝偻了下去,“我是闻松,我不是闻升,我不是那个畜生!”说完,老人的泪水滂沱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