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慕容夏有些呆滞的看着法医科的沈大科长,“不是自杀?”
“死者在坠楼前就已经死了,而且死者身上不光有坠落伤,更有撞击伤。”沈科长点点头,肯定的回到。
“你的意思是死者在坠楼前已经被撞死了?”慕容夏深吸一口气,“喵的,还以为是自杀案,结果又是刑事案!”
“我说死者的家属怎么不同意尸检!”慕容夏缓了口气,还是气恼的很。
“不同意?”沈科长疑惑的看着慕容夏,“不同意怎么会让我来尸检的?”
“是死者的丈夫,他死活说要证明自己清白,不能担了逼死妻子的罪名,他不相信死者会选择跳楼自杀!”慕容夏转了两圈,语气低沉的说到,“现在可好,谁都说不清了,得了,我走了。”
“新闻上现在全是关于瀚海的新闻。”和御非去了后花园,月星那十个电脑屏幕上满满的都是关于下午刚刚发生的事。
“不止蔚海新闻记者、各级领导,包括上面都很关注呢!”月星含了根棒棒糖,有些口齿不清的说到。
“夏夏已经发了信息来,说法医科的尸检报告已经出来了,人不是死于坠楼的。”玄攸盯着新闻,神色有些复杂的说到,“这个案子估计明天还会找你的,夏夏说查案的阻碍很大。”
“嗯。”御非应了声,视线也落在屏幕上,“笨猫,深挖一下闻家所有人的信息。”被“逼”着吃了三顿药的某大神已经明显状态好多了,虽然声音依然有些许沙哑,但是看着并不会影响破案。
“夏夏说死者的丈夫极力主张的的尸检,他不相信自己的妻子会跳楼,闻馨是出了名的女强人,这几年瀚海几乎都是她在经营,所以这样的人一般人不相信她会选择跳楼。”
“这意思就是除了死者的丈夫就是死者的父母亲人都不想做尸检喽?”御非回头看了身边的人一眼,对于这个说法虽不觉得多吃惊,但也不符合常理。
“嗯,是这样的。”玄攸点点头。
“那这样子是不是说她家里人有很大嫌疑啊?”月星迷惑的转头看向两人。
“不一定,他们都有嫌疑,而且现在也不确定是不是熟人作案。”御非淡声说到。
“瀚海属于高档写字楼,它的内部应该有很完善的监控系统,若是闻馨是死后进了大厦的,应该会被拍到的吧?”玄攸思索着说到。
“你想到的凶手会想不到?”御非随口问到,“走了,明天再说吧!”
“在蔚海,出门还是穿着羽绒服的好。”看着某人身上单薄的毛呢外套,玄攸忍了忍还是说了。
“我不冷。”于是走在前面的某大神唇角微扬,语气悠悠的说到,自家小助理开始关心他了!
“你感冒还没好。”走在后面的玄攸脚步微顿,语气有些许无奈的说到,这家伙能不能不这么任性,乔姨很担心他好么?
“……”这黑历史能不提么?某大神皱了皱眉,为什么他觉得对话不应该是这样的呢?难道不是该说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她很担心么?“攸攸,以后这种事助理该知道怎么办。”
“这种事?什么事?”玄攸一头雾水的问到。
“……”御非心中一顿气恼,“自己想。”
“……他这是有些气急败坏?”看着加快脚步进屋的人,玄攸愣在原地,不明白他为何突然恼了?
“难道是外套?服饰?”想着刚刚两个人的对话,玄攸边走边寻思,进了屋,脱外套的手忽然停住,有些明了,更多的却是疑惑,“这家伙不会是让她负责他的穿着吧?”她是破案助理,不是生活助理好不?
第二天,御非和玄攸赶到警局会议室的时候,会议室里的氛围很是压抑,慕容夏抿着嘴,沉着脸坐在那,浑身低气压。
“夏夏?”玄攸看了眼身边的人,又疑惑的唤了声。
“你们来了。”慕容夏揉揉眉心,有气无力的说到,“坐吧!调查很是不顺利,除了死者的丈夫,其他的人根本不配合。”
“有找到类似车祸的现场么?”御非疑惑的问到,法医既然说了有撞击伤,那么按说慕容夏应该会找人查的?
“自然是查了,昨晚上他们都没休息,虽然不能询问闻家人,但是仅有的能查的自然是不能放过。”慕容夏暗自翻个白眼,“虽然他们反对尸检,但是事情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他们现在只是不吭声。”
“不查他们也是经不起舆论的。”玄攸抿着嘴,表情有些不愉,这就是有钱人家的冷暖。
“商业上确实有不少对手,可是没有查到谁有这么大仇恨,用这样的手段,至于其他的仇家,目前的调查还没有发现。”一旁的天灏开了口。
“既然没有什么目标,先分析下她的家人好了。”御非想了想说到,“你们见到死者的父母和兄弟姐妹了?”
“见了,”慕容夏点头,“但他们众口一词,什么都不知道。”
“都谁去了?你们都说说自己的感受。”御非扫视了众人一眼继续说到。
“感受嘛?”众人看向自家头儿,自然是自家头儿先说喽!慕容夏也没有迟疑,思考着说到,“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死者的父母的态度很有问题。”
“按说自己女儿,还是最有能力的一个女儿出了这样的事,他们应该很难过,有些父母自己的孩子出事,都可能会倒下,但是他们看起来也有些伤心,但更多的似乎是漠然,像是很不在乎自己的女儿,死了便死了,不管怎么死的,没必要查,对,这就是他们给我的感觉。”慕容夏说到最后,语气有些肯定了。
“头儿说的不错,我和小林跟着头儿去的,我们讨论过,都有这种感觉。”天灏接过话说到,“闻家有两个女儿两个儿子,女儿分别是老二闻馨,老三是闻静,闻静和大儿子闻濯看起来挺伤心,而且似乎很气愤,但是问他们,他们却是什么都不肯说。”
“小儿子呢?”御非挑挑眉峰,怎么不接着说了?
“小儿子叫闻乐,二世祖一个,眼睛长在头顶。”慕容夏没好气的说到,“那家伙竟然说什么,说他二姐就是他姐夫张湛逼死的,后来说不是跳楼,他又说反正跟张湛脱不了关系,抓他就对了,跟个蛇精病似的。”
“豪门女婿不好当啊!”小林听罢咂咂嘴,低声说到,却引来自家头儿一记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