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当时成婚已经一年了,但是泽儿他一直没有怀上孩子。再加上泽儿他背后并没有世家背景,对我家的商行并没有用处,所以我的母亲和宗族里的人一直在给我施加压力让我纳侍,但是我一直在拒绝,同时也瞒着他。”
“就这样,我托了半年,但是泽儿的肚子还是没有动静,再加上当时商行出现了一些问题,而孙家又有意联姻。所以我的母亲和宗族的人就告诉我,要么休夫,要么纳侍,二选一,不然就做主替我休夫,娶孙家少爷过门。”
“最后无法,我只能答应她们纳侍。我抬了她们给我安排的一个男子做小侍,可就在那天晚上泽儿他却……”
“说起来也是我没有察觉出宗族中她们的阴谋,她们让我纳侍只是打的幌子,真正的目的其实是想要让我娶那个孙家少爷入门。”
“那天是泽儿的生辰,也是我抬小侍入府的日子,宗族里的人逼着我与那个小侍行礼,但因为泽儿的生辰,我推脱到了第二天,她们也答应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她们只是假意应了下来。当时的晚膳我因为有应酬所以并不是在府中用的,但令我没想到的是她们竟然对我下了药,然后把我抬到了小侍的房中。”
“之后他们派人把泽儿引了过去,因为我婚前有承诺过泽儿一生一世一双人,所以这对他的打击很大,他看到那个画面便哭着跑了出去。”
“但其实当时我和那个小侍还什么都没有做,因为怕损害到我的身体,所以他们给我下的药分量很轻。泽儿看到我们的时候弄出了声音,我回头看到了他,药性也醒了几分,看到他的时候我连忙追了上去,可……”
“宗族经过那半年的时间,知道我不可能休夫,所以他们设计了泽儿。泽儿哭着跑出去后没有看路,她们引泽儿跑到了一处山崖,而后她们用绳子把泽儿绊倒,泽儿便掉了下去,而我赶到的时候,正好看到了那一幕。”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那个山崖下面是海,我立马派人下去寻找,终于找到了他。虽然他很虚弱,但是他还活着,我激动极了。”
“但是泽儿身体一直很差,那个时候又是深秋,泽儿在冰凉的水里泡了很久。所以当天晚上,泽儿便发了高烧,一直到了第四天才算是好。发烧的时候泽儿一直说着胡话,但是没有清醒过,我本以为烧退了他就会醒了。可是烧退了,他还是没有醒,这一等,就是四年……”
“医生说这不仅仅是因为他掉下山崖时磕到了头,还是因为他的内心不愿醒来,但是怎么治,医生也没有办法,只能是天天照顾着他,喂他吃些流食。”
“我当时愤怒极了,等到泽儿彻底稳定下来后,我便去杀了那个设计我的小侍和谋划了这场阴谋的所有宗族的人。我知道这样很危险,想要杀她们,一个不注意死的可能就是我,我用了我所有的能力,最后我赢了,那些人死了,现在韩家没有人可以操控我,干涉我的生活和决定!”
“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我的泽儿还是没有醒来……”说到这里,韩溪烔又是疯狂,又是迷茫,还很是无助。
韩溪烔哀求的看着凤卿染道:“大致就是这样,你有办法把泽儿救醒吗?求求你了,只要泽儿能醒,你提什么要求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