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公公,姜公公珍妃一事查的怎么样了?”皇上问。李公公回到:“回皇上珍妃死的蹊跷,我们以审问了珍妃所有的宫女和太监,并没有查出。”
皇上回到:“珍妃好歹也算是朕的妃子,就因为用膳被下毒就死了,朕也不好跟她的母族交代啊!姜公公,李公公你们去查一查御膳房,如果不说的话每个人都拉去慎刑司打到说为止。
”李公公与姜公公回到:“是皇上,奴才一定尽全力去办。”
海云轩中,予常在说:“这珍妃啊,谁叫她害了那么多人呢,这样的下场,也算活该,只是这安答应啊,毕竟是个答应给不了小黎子什么好处,如果皇上查出来,指望不要牵扯到本宫。”
钟粹宫中,安答应说:“予常在啊!予常在!你就等着受罚吧!我以小黎子的母亲与父亲作为威胁,在受刑之时必定会说出是予常在指使,这时本宫啊在说出我们的计划变成是她挑唆的,说不定本宫还能升位呢。”
“小黎子,说吧是谁指示的?不说我这鞭子可就要落在你身上了哟!”姜公公说。
小黎子哭着回到:“不敢不敢,求姜公公放下鞭子,奴才说就是了,这些全部都是予常在指使,是他买通奴才,以奴才的家人以威胁,让奴才在珍妃膳食中下砒霜。”“看在你说了,皇上可以不杀你的家人,可绝对会杀了你,那就让你凌迟处死吧!
“什么?这件事居然是予常在所做,罚予常在降为答应,禁足于海云轩!外加三十大板!”皇上愤怒的说。姜公公说:“是皇上。”
予常在听到谋害皇嗣四个字的时候,顿时蒙住了,她眼睫上挂着的的泪珠停了下来,不再向下滴落,这让她看起来愈发可笑。
宁妃从小路子那打听到了予常在被降为答应禁足一事,冷笑着嘲讽到:“刚进宫时还以为是什么厉害人物呢,哈哈,哈哈看来不过是一场空才入宫几天就被禁了足,降了位啊。不过珍妃一事绝对没有那么的简单,这背后一定有故事,就是不知道这皇上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
皇后说着,起身走到了窗边,皇后若有所思的看着那株被雪淋的完全看不清叶子的树,就这样一直看一直看,笑到:“我十五岁就入了宫,当上了皇后可皇上并不爱我,爱的只是我那母族的背景,一转眼两年了。
皇后殿前出月台,台前出三阶,中设御路石,月台上放着一盆盆的菊花,金黄的大金杯迎风摇曳,火红的万山红如霞似火,华贵的金背红袍展示着它的雍容尊贵,白里透绿的清水绿波……各色菊花或卷或舒,花香似有似无,尽显万千美态。
这后宫啊,就像是百花,秋天的时候菊花开的好,到了冬天的时候,就是那腊梅花,那春天?夏天?又总有别的花把他们都代替掉,有一朵花枯萎,就有一朵花开,开的花也总更鲜艳,更美丽!这后宫又何尝不是呢。”
“皇上要禁足臣妾!是安答应!是安答应害了本宫,墨淳,翡翠,本宫要见皇上!要见皇上!去啊!去禀报啊!”予常在哭着吼着!
这两位嬷嬷下手绝不可能丝毫不留情,不过,三十大板,娇生惯养的赵嫣然,不躺足一个月可是绝对无法下床的了。
他知道了,他什么都知道了,谭枕绵此刻无比冷静,那是一种带着绝望的冷静。
“主儿,奴才当时就觉得安答应不靠谱,但是就……”翡翠扶起予常在说。
此时,纯嫔娘娘走进了予柒宫中扶起予柒用低沉的语气告诉予常在:“妹妹快起来,就算你被禁足了,可这海云轩可还有我呢,我也会来看看妹妹的。”
予常在跪下说:“在这深宫中就姐姐对我最好,这个人情妹妹来日必定偿还!”
翡翠和墨淳也跟着跪下给纯嫔娘娘磕了个头。纯嫔笑着说:“快起来!快起来!妹妹这样我可承受不起!”
皇后娘娘摸了摸头上的珠花,她放下酒壶给鹦鹉布菜。说“珍妃的死,本宫的手从头到尾都是干干净净的,只是可伶了那个安答应。”
“珍妃娘娘是怎么死的?”几个宫女在去内务府的路上聊起天来。
“皇上当时说是得了病而死,但实际上可能是中毒而死。”
“真的吗?”
“我的话你们还不相信吗?最起码有八分真,当时珍妃的宫女们都是这么传的。”
很快,珍妃之死传闻便传遍了整个后宫。甚至,还传到了皇上的耳朵里。
皇上大怒,用力地拍了下桌子,质问李公公:“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传闻?到底是谁传出来的?”
李公公吓得浑身发抖:“奴才……奴才也不知道啊……”
“传我的旨,凡是宫中再有传此谣言者,格杀勿论!”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