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又到了给皇后中宫请安的日子,各位娘娘用了早善后都向中宫走去。
庄贵妃今日还是一身老气沉沉的装扮,梳了两个简单的两把头,点缀上一只成色上佳的紫玉绢蝶簪,如此既不担心落了身份,也不会太过于招摇,还是那个她们眼中人老珠黄的老女人。
在院外,正见有个穿着粉红色鸳鸯纹旗服的秀丽女子从这边走来,庄贵妃定睛一看,根据原主的记忆,此人正是夕贵人郑氏,也是长苏后宫的炮灰女。
就这样请安开始了。“臣妾给皇后娘娘请安,皇后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娘娘笑着喊了声“免礼”,旋即吩兰卉给众人赐坐赐茶。
众人按位分的高低坐下,因为庄贵妃的位分仅次于皇后,故而坐在第二个位子。
“哟!这位姐姐是谁啊?”姒嫔道。这倒也不奇怪,姒嫔刚刚入宫,也不太熟悉,毕竟夕贵人也向来不得宠。“这位乃是咸福宫的夕贵人。”纯妃回道。
咸福宫的主位是宁妃,纯妃看了看坐在第二排的宁妃,宁妃一直安安静静的坐在那,看着安静温婉。
皇后的目光,聚焦到庄贵妃略微凸起的肚子身上,她的眼底浮现出一种厌恶,但却假意关心的说:“庄妹妹是有身孕了吗?”庄贵妃也低眉顺眼地笑着,一只手摸着自己的小腹,眼底尽是慈爱之意说:“是啊,臣妾啊已有了两个月的身孕。”
景嫔也说:“庄贵妃姐姐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好好养着,争取半年后为爷生下一个活泼健康的小阿哥!”
庄贵妃听了,自是欢喜不已,但嘴上仍是说:“妾身福薄,既不敢奢望一举得男,若是能生下一个乖巧伶俐的小格格,妾身便心满意足了。”
请安完后,纯妃笑着和娉贵人宁妃,气定神闲地坐在南官帽椅上喝茶。宁妃笑道:“一晃几数年过去了,纯妃容貌却没有丝毫改变,倒似更见风韵了,当真连岁月匆匆都格外疼惜妹妹,全不似本宫人老珠黄了。”
纯妃连忙回应到:“宁妃过奖了,本宫到觉得你温柔贤惠,安静端庄呢!”
娉贵人笑道:“花开花谢,花谢花开,妾身只在乎花开的美丽。至于花谢,那是以后的事。但若是在花开的时候无人欣赏,即便再名贵的花种,亦是枉然!”
“妹妹的嘴皮子功夫道也愈发伶俐了。”宁妃说。
纯妃揉了揉眉心,又道:“今儿不早了,都散了吧!”
晚上该歇息的时候,皇上就坐着龙辇来了景嫔宫中。
皇上见到景嫔赶紧说道:“你坐着,朕有话对你说。”景嫔略微的羞涩,皇上深情地看着她:“还怕朕啊?朕都做了这样长时间的皇帝了,你还没习惯吗?”
景嫔应着:“皇上贵为天子,不,臣妾总会些许敬畏。”皇上皱着眉头说道:“朕不喜这样连你都害怕朕了,那我宁愿不当这皇帝了。”说完景嫔连忙说:“臣妾失言,请皇上责罚。”
皇上也说到:“快请起,朕和你闹着玩呢。”
一对“恩爱夫妻”相携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