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去洗澡了”。
“好”。
“呀,今天出了这么多的汗,还把衣服放在床上,诶!(收拾)窗帘怎么没拉啊!”
走到窗户前,看着窗户外,她瞪大眼睛脸变得瞬白。
“啊!”
她被吓到在地,“啊!啊!鬼!鬼!有鬼”。
“老婆怎么了!”
“有鬼!有鬼!(指着窗户)不不,是…是是幽灵,不不,是…是是怪物,妖怪”。
夫丈走到窗前,海面漆黑一片,旁边的沙滩的树也只是被风吹起来了而已,“没有啊!(拉上窗帘)你是不是看错了啊!”
王深:“啊(伸懒腰)组长,我们也该走了吧,都凌晨一点了(起身)”。
乔组长:“好”。
乔组长收拾桌上的文件,看到了记蕴他们的简历和赵皮皮的档案,“哦,对了,王深”。
王深:“这么了!组长”。
乔组长:“今天去档案室,顺便把赵皮皮的档案找了出来”。
王深:“为什么?”
乔组长:“因为,我看到了梁蕴,哦,是记蕴他们的简历上写的暂停住地,和赵梦工作的地方是一个旅馆,而且上面写着他们参加了7:30~10:00的篝火晚会,刚好解开了我一些疑惑,因为赵皮皮是6:30从补习班来到赵梦工作的地方,被发现是在7:30,所以被害时间是6:40~7:30之间,这段时间来往的人是最多的”。
王深:“可这也说不了什么啊!”
乔组长:“那你说,赵皮皮的案子为什么是我们去的”。
王深:“好想是局里没什么案子,当天我们局里的大部分兄弟,都去什么什么篝火晚会了”。
乔组长:“篝火晚会的地点是哪?”
王深:“我想想啊,诶!”
乔组长:“是,在赵梦工作地方的附近举行的篝火晚会,而且都会经过赵皮皮的发现地点,当时来往的人也是最多的,如果赵皮皮真的是溺水,就会大声呼救,为什么会没有人听见呢,而且那个时候我们的弟兄们也是6:40~7:30要去的,也都没听见”。
王深:“或许是没听见呢!”
乔组长:“海面辽阔,一个两个没听见也就算了,询问下去所有人都没听见才奇怪,我不相信会有哪多的可能,我猜想他跟本没有大声求救”。
王深:“你这么说好像是有点奇怪,那他为什么不求救呢?”
乔组长:“可能是不能说话,但他身上没有被贴被绑的伤痕……”。
王深:“组长,按照你这话说,难道不是意外是谋杀?”
乔组长:“不知道,希望不是因为没有理由去伤害无冤无仇的孩子呢,等那个孩子好点之后,你再去看看那个孩子,别跟他母亲说目的”。
王深:“是,放暑假了,不是会来很多的游客,会不会是外地来了一些人贩子之类啊!”
乔组长:“也查查”。
乔组长拿起记蕴他们的简历和赵皮皮的档案仔细对比看,又放下赵皮皮的档案,翻看记蕴的简历,王深伸头偷瞄。
王深:“组长,你刚才叫记蕴叫梁蕴是什么关系啊?”
乔组长:“你那是什么表情呀,我叫她梁蕴是因为我们认识,我比她大两岁,算是青梅竹马吧,在我还没有去美国上学时,她姓梁,现在改了姓,姓记,没你想的那么复杂”。
王深:“我哪有想得复杂,还以为你跟她有关系呢,干我们这行能找到对象就不错了”。
乔组长:“就只是你这么想”。
王深:“组长,你不是不相信牛鬼魔神吗?那你为什么相信海里黑影什么吃人的传说啊?”
乔组长:“我没有相信,因为听说失踪的两个人到现在也没找到,一个流言传成这样,就这连这里的警察都相信这个流言,总要有一个人来出面解释,但是这里的村长朴素无华,深得人民的喜爱,又有知识涵养,应该不会是一些糊涂无用的村长”。
王深:“组长你也是会使用计谋的啊!”
乔组长:“你不说我都忘了,失踪的人也让弟兄们加强寻找,还有尽快走出分尸的主人”。
王深:“是”。
乔组长拿起简历翻了翻,又翻到了高仪琼的简历。
王深:“组长在看什么,看的这么愉快,我也看看(伸头看)”。
乔组长:“没什么(挡住)走了走了,时间也不早了”。
王深:“好,你也快点收拾吧,我在外面等你”,他拿起背包先走了。
乔组长趁王深走了,拿出手机,拍下高仪琼简历上的照片。
童乐乐坐起来伸伸懒腰,“嗯~嗯,我怎么了,怎么回来的,嗯(嫌弃)身上真臭,不行,我要去洗澡,换衣服”。
高仪琼:“也不知道他们醒了没(打开门)”。
高仪琼的门口对过去,就可以看到李云称他们的门口,她关门转过身时,看到林言的门并没有关,还留着一点门缝,又被风吹开了一半开。
高仪琼:“诶,怎么没关啊”。
童乐乐:“啊,真舒服啊(擦头发)”。
“砰砰砰砰(敲门声)”。
童乐乐:“嗯!(打开门)仪琼,哇,你起的这么早啊?”
高仪琼:“你怎么样”。
童乐乐:“头还是有点痛,诶,我是怎么回来的(摸着头)”。
高仪琼:“你和小蕴明明酒量就不好,还喝这多了,前天是她,昨天是你”。
童乐乐:“我哪有她那么好,要是能被自己喜欢的人抱回来就好了”。
高仪琼摸着童乐乐的头,“以后别喝点,好在有周大哥把你抱回来”。
童乐乐抓着高仪琼的手“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