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永远不会了。我怕进监狱啊,这么好的日子不好过吗,酒不好吗?菜不好吗?朱老弟?
酒好,菜好,自由更好。来,我们为自己干杯。朱小温又敬了他们一杯。
高明指着朱小温说,以后你就是我的最好的兄弟。转头对白慧说,慧姐,你就是我最好的朋友。为我们的友谊干杯,小姐,开,开酒。
差不多行了,别开了,白慧拦着高明。
是啊。高总,不能开了,再喝就会醉了,朱小温也拦住开酒的服务员。
不行,我最大,今天你们听我的,今天我高兴,不醉不归。服务员,你开酒。高明有点像是吼的样子。
朱小温还想拦住,白慧说,算了让他开,今天他被吓到了,估计还没有缓过神来。就让他喝点吧。
他们有一茬,没一茬的喝了很多酒,临近半夜时分才下桌,高明结完账,给他老婆打了个电话要她20 分钟在小区门口接他,告诉的士司机家的位置就在车上睡着了,他真的醉了。
白慧也在的士上睡着了,她也喝多了,朱小温知道他不能醉,一定要清醒,否则他们两人就回不了家了。到了小区门口,朱小温和保安打了声招呼,问了白慧的家在几栋几楼,又请司机帮忙,终于把张慧弄上了屋里。白慧的屋里装修得很时尚,地板和墙壁都是用1.6米长的高档大理石铺成的,一台无边框的电视估计有投影的屏幕大。落地窗户通透敞亮,全屋的中央空调。每个门都很厚重,大门还是人脸识别的,白慧到门口头一台门就缓缓地打开了。
朱小温也没有给白慧洗脸洗脚,自己挽着白慧走进了她的卧室,白慧的卧室至少有四,五十平方,一张大床写着made in Italy,估计是意大利原装进口的硕大的洗浴玻璃和五星级酒店一样的。
朱小温想尽办法把白慧弄到床上去,给她脱掉了鞋子,他踩在手工地毯上软软,估计如同走在青草上一般,软软的,柔柔的。还没等朱小温仔细体会,也许是喝多酒的缘故,一跟头就摔倒在白慧的卧室里,好在白慧的卧室地毯又好又厚,头倒没有什么事,就是屁股摔的有点儿疼。酒劲却上来的很快,浑身无丁点力气,想起来也起不了。头脑很困,脑海深处有个声音仿佛在喊,累死了,累死了,后来这喊声越来越小。不知不觉中,朱小温就在白慧家的地毯上睡着了,模模糊糊中,朱小温以为回到了家中,感觉睡在床上一般,他把自己的外衣脱掉叠得整整齐齐,放在了所谓的床头,其实是放在白慧家的地毯上。然后好像是在春暖花开的小溪边听潺潺的流水声,一直听到大天光。白慧在床上睡了不到一小时,因为喝酒后燥热的原因,起来上了个厕所,冲了个凉又睡了。早上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白慧头有点痛,昨天她喝得太多,就是通常说的喝断片了,怎么回来的她不记得了,怎么上楼的,她不记得了,怎么睡觉的,她不记得了。她伸了个懒腰,从床上慢慢的坐了起来,随着视线的升高,她看到了一个袒露着上身,穿着条紫灰色短裤的男人睡在他的床边,一脸陶醉的样子。
朱……小……温……你怎么会在这儿?白慧有点歇斯底里了,你给我起来。我托了托自己挺拔的双胸,学者电影里的把睡衣向前拉了一下,迅速地朝里看了一眼,她不知道电影里的女人朝睡衣内看什么,反正她看了,什么名堂也没有看出来。你,昨天对我做了什么?快说。张慧根本回忆不起来了,真断片了。
我,我不记得了,我只记得我的的士司机把你架上楼的,后来我觉得回到了家里,又好像到了溪边,听见流水声。朱小温在努力回忆。
你确定没有上我的床?白慧问。
我不记得了,朱小温回忆不起来。
我的澡是你给我洗的吗?我都被你看光了,你这坏蛋。你还做什么了?是不是和我还发生了什么?你老实交代。不然我饶不了你。
朱小温把脸伸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