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的生活简单而快乐,但是她现在并不快乐。出于对司徒的尊重,我并没有对他使用异能。对于她的想法,我并不了解。这是她的隐私,我不应该去碰触。
今天,司徒的实验终于完成了,由于先前实验的那段时间,司徒需要保证血液的质量,所以对我的饮食也是严加的控制,而今天,她要和我不醉不归,司徒说,她喜欢和朋友一起喝酒。朋友,我好久没有听到过这个次了。
我对司徒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和对神枫的感觉很相似,却又不一样。对神枫,是一种愧疚,大概是因为我的反噬,让她失去了哥哥,失去了哥哥的关爱,我对她的感觉应该是想为她补偿,而又怕被她发现的感觉。对司徒,却说不出,因为这不仅是她救了我,我想要报答她,也不是她的行为值得我敬重,更不是她的天真和率直让我对她产生无比的信任,这些感觉都有,但都不是。
“9527.”司徒刚要张嘴,我已经知道她要问我是多少号了。等她问,还不如先告诉她。
“我知道,其实我在和你开玩笑,我一直都能记住。”司徒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但是她的口齿已经开始有些不清晰。“我应该对你说声对不起,可是我实在是着急啊。”司徒将她心中的苦闷源源向我到来。原来,在很早之前司徒就发现黑涧城中的很多人都感染了一种奇特的病毒,这种病毒很接近病毒人身上的病毒,但是又有很多地方不一样。这种病毒一直潜伏在人体中,对感染的人也没有什么影响,但是司徒已经检验出一旦这个病毒爆发,被感染的人很可能会丧失自己的意志,对一切没有被感染的生物进行撕咬,而没被感染的人一旦被咬伤,则也会被感染。而我的血清,恰巧能对这个病毒进行克制,只要注射了这个血清,就算已经被感染的人,也会免疫。这个病毒的潜伏期很长,司徒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它会爆发,但是司徒接触的被感染者身上的病毒都已经成熟,也就是说随时都会爆发,所以他在发现了我身上的血清可以免疫这种病毒后,会歇斯底里的在我身上抽取血液。
“你为什么叫9527,你怎么能免疫这种病毒,我真的很好奇。”一向都是一副玩世表情的司徒,此时显得无比的认真。
“9527是我在克隆岛上的名字……”我把自己的经历,内心的彷徨,对自由的向往,都和司徒说了一遍。这不单单是为了满足她的好奇心,更是为了让她知道,她救的这个人,是一个堂堂正正,问心无愧,有着伟大的理想与目标的人,一个不是单纯意义上的好人。她不会因为救了我而感到失望,后悔,自责。
“我应该带你见一个人。”有一个人要见你,司徒说。
司徒带我见的人是他的外公,巴赫。
当我再次与巴赫见面的时候我的心情是那么的平静,从某种意义上说是我背叛了他,算计了他,而我之所以平静,是因为我对我所做的问心无愧。而巴赫,也是平静的。对!是平静!一种安和慈祥,脱离世俗一样的平静。在司徒面前,他是一个长者,一个外公,不是帝国的将军。
我和巴赫聊了很多,我的经历,我的目标,我的信仰。我对我自己问心无愧,如果巴赫对我进行指责的话,我会信心百倍地告诉他,我做的没错,可是面对一个慈祥的长者,我却无法这么做,我再跟他诉说我自己的时候,也是一种心灵上的疗伤。
原来巴赫早已知道我的行踪。司徒是巴赫的外孙女,但是黑涧国没有人知道,这是巴赫对司徒的一种保护。虽然司徒的生活简单而独立,但是巴赫并没有将司徒放任不管,比如司徒救了我,并没有逃过巴赫的视线,只是巴赫任由我在那里,不知是何原因。
巴赫告诉我五件事,第一,我并不是is的成员,因为每一个被is认可的成员,都会有一个is特制的胸牌,而我没有,甚至说,is知不知道有我这个人都很难确定。第二,涧峡并不是唯一的一个病毒人政权国家,只是西大陆唯一的一个。第三,现在我已经是涧峡的通缉要犯,而我的蜘蛛佣兵团,早已被高手侵占,并拆散从组,那些忠诚于我的人,早已经被高手解决。第四,我想要去救被困在克隆岛上的人,可是克隆岛早已经被一股神秘的力量摧毁,而克隆岛上的那些人,也被这股力量救走了。第五,他一直很欣赏我。
我认为巴赫不会骗我,更不会用这种很容就会被拆穿的谎言骗我,但是我还是对他使用了异能,将他的思维和记忆一一解读。请输入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