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着等弟弟来接的时候,我跟小雯说起了兰花。
“不知道兰花的妈妈怎么样了。”我说。
“这小姑娘太可怜了,有机会我们去看看她妈妈。”小雯说,“对比一下,觉得自己有兄弟姐妹还挺好的。心理上不会感觉那么孤单。你真的邀请她去深圳了?”
“我没有邀请她去深圳,我是说如果她自己决定去深圳的话。”我解释说,感觉有点怪怪的。
“你是不是有点喜欢人家?”
“你是不是有点吃醋?”
“三更半夜地陪人家聊天,不是喜欢是什么?”
“别瞎想啊,你对我来说就够小的了,她比你还小,人家都管我叫大叔。”
“你不知道现在流行大叔,很多小姑娘有恋父情结,喜欢大叔的很多。”
“你这小心思,能不能单纯一点?”
“不行,哪天我得去便利店认识一下她,看看她是不是属于恋大叔型。”
“还挺有危机感,你会看,看看我是不是‘放心牌’的不就行了?”
“你嘛,还真不好说。外表看着少言寡语,挺老实的样子,其实有点焖骚。内心有自己的小宇宙,比较感性,对未谙世事的小女生还是挺有杀伤力的。”
“哈哈哈,你是这样看我的?”
“怎么?说对了吗?跟你的自我认识合拍吗?”
“多谢抬举,我还不知道自己有这样的魅力。听起来还不错,我喜欢我在你心目中的形象。”
一辆出租车在路边停下来,弟弟摇下车窗冲我们招手,“哥,上车!”
我扶着一瘸一拐的小雯往车上走,坐上车,弟弟问:“这位姑娘怎么了?”
我介绍说:“这是小雯,和我一起从深圳来的。”
弟弟说:“女朋友就女朋友呗,还和我一起从深圳来的,还不好意思啊?对吧?嫂子,我哥这样介绍太不够意思了,我替你批评他。我老婆一早起来就跟我提起你了,说我儿子非常喜欢跟你玩。你的脚怎么了?”
“没什么大事,刚刚踩到个坑,把脚崴了。”
“脚崴了在别处是个事,在这里管你药到病除。我知道擦什么药管用,我拉你们去买。”
“你哥说酒店里面的店里有卖的。”
“酒店里那是忽悠游客的,卖得贵,我哥在这里不如我熟。”
弟弟带我们到一家药店买了药,送我们到酒店门口。
我跟弟弟说:“你先去忙吧,这两天我陪陪爸,哪天你下班没事,打电话给我,我们哥俩去喝点小酒。”
“好久没聊了,我们该好好聚一聚。就明天吧,明天下了班我找你。”
“那好,就明天。”
告别弟弟,我扶小雯去到她的房间。
在外面谈笑风生的小雯,在屋里有点拘谨。
“怎么不说话了?”
“不知道说什么。”
“怕我吃了你啊?”
“那倒不是。只有一张椅子,你坐吧。”
“你别管我,在床上躺好,我去一下洗手间。”
我去洗手间打开热水放了好一会儿等热水来,把毛巾烫热拧干拿了出来。
“来,把脚伸出来。怎么还没有躺好?你看是让我坐床上还是你坐床上?”
“这是我的床。”
“靠着床头坐好,我给你用热毛巾敷一下再擦药,效果更好。”
小雯拉拉她的裙角,扭扭捏捏,还是坐到床上去了。
裙子不长,一坐下,修长的腿都暴露在外,白花花直晃眼。
气氛确实有点暧昧,我感到肾上腺素直往上飙。
我转身又回卫生间,边走边说:“这耽搁一下,毛巾又凉了。”
“你先回去吧,我自己擦药就行。”
“这样吧,我帮你把空调打开,你可以用被子盖上腿,免得着凉。”
我重新用热水淋了毛巾,拧干出来,把空调打开,小雯已经把腿盖好。
小雯的右脚踝处已经有点红肿,我对着位置把毛巾敷上。轻轻按揉一下。
“哇,热毛巾敷一下还真舒服。”小雯高兴了。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不看路,倒退着走。”
“谁让你不替我看着路,我是信任你才敢这样走的。你应该提前替我看好前面的路,提早通知我路况。你的眼睛就是我的眼睛。”
“你这小东西,倒怪上我了。可惜现在痛的是你的脚,不是我的脚。”
“虽然痛得是我的脚,可是照顾痛脚的是你啊。我们这也算难兄难弟了。”
“你不如说,痛在你脚上,疼在我心里。”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你是这样感觉的吗?”
我下了点力按在毛巾上,小雯痛得“哎哟喂哎哟喂”地叫,讨饶道:“你轻点轻点……”
“我就想体会一下是不是这样的感觉,你感觉到我心疼了吗?”
“哼,我感觉到你心黑!”
毛巾温温的时候,我帮小雯细细地把脚擦了擦,小雯的脚长得很好看,不胖不瘦,握在手上有肉肉的感觉,五个脚趾头由高到低顺序排列,比例协调,每个脚趾豆都很灵活,好像会跳舞。
第一次把一只女人的脚这样握在手中,心里的感觉很微妙,有一点冲动,却并不想破坏这样的情趣。更多的是一种想要好好爱护的情感。
然后,我把药倒在我的手心上,用手心贴住小雯扭伤的患处。
“哇,真药好辣啊。”
真的很辣,烧得我手心的皮肤火烧火燎地痛,我的手轻轻揉搓着,这样霸道的药力能很快把扭着的筋舒活开,疼痛很快就会过去。
“这药很神奇啊,辣过之后好舒服哦。”小雯放松了些,头仰在枕头上享受着服务。
“好了,你享受够了,接下来能不能让我也享受一下呀?”
“你的脚又没扭到,你享受什么?”
“睡觉,我要好好地睡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