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抓回去,违抗者,杀无赦。”于敏阴郁的脸庞快要滴出水来,而沈全此时也不知于敏今日如此暴怒,但以其平日里嚣张跋扈的性格来说,也不为怪。
因为此时,关乎于三王爷一脉的颜面,小王爷被人当众羞辱,若是没所表示,也说不过去。
“那便杀吧。”祁柔话音虽说不大,但四周的人听着都极其震惊,城主府竟要与三王爷一脉厮杀,这种事可是数百年没有过的,即便有再大的仇,也不过是背地里使些手段罢了。
城门处大战一触即发,而此时苏忘机与九延正站在人群中,如同吃瓜群众一般。
“要打起来了,我们帮哪边,忘机。”九延激动的摸了摸自己的光头问道。
“打不起来,即便是打起来了,哪边都不能帮,我们不能暴露。”
苏忘机说罢,看向远处的官道,竟荡起一阵阵尘土,道:“怕是打不起来了,有人过来了。”
祁柔与于敏众人正在对峙之时,祁柔的两个哥哥从军中率部而来,祁柔的大哥祁俊直接问道:“什么情况?”
祁柔摇了摇头,道:“这于敏欲要将我等抓回他三王爷府,还违抗者,杀无赦。”
祁俊原本俊俏的脸庞顿时也冷了下来,直勾勾的盯着于敏,而此时于敏已经露怯,祁俊的威名他是有所耳闻的。
“将,将军,不是这样。。”于敏话还没说完,祁俊手下一副管直接将其从马上揪了下来。
啪啪两个大嘴巴子打的满嘴都是血沫,祁俊看了后摆了摆手,道:“此事作罢,若是你于敏再敢放肆,我定然饶不了你。”
不得不说,祁俊还是比较顾的大局的,若是此时将于敏击杀于此,怕是三王爷一脉不会善罢甘休,副将直接将于敏扔倒在地,正欲转身时,看到于敏阴郁的眼神顿时心中大怒。
转身直接拎着于敏的衣领,问道:“想报复吗?我看你很不甘啊?”
于敏此时已经不敢多语,道:“没有。”
“九延。”苏忘机悄声喊道。
只见九延将一根银针含进口中,直接吐了出来,射向于敏的脖颈,副将虽说想下杀手,但此时肯定不可,便直接将于敏扔倒在地,城主府一脉的人马浩浩荡荡进了南昌城。
“稳妥吗?”
“必死。”
苏忘机与九延随着人流也进到了城中。
而于敏此时倒在地上,沈全让人将其扶起,只见原本面部朝下的于敏此时面色铁青,竟已没了呼吸。
此时沈全的脸上黑的马上到滴出水来,衬托着脸上的鞭痕,到时有几分唬人。
乃榕在旁边一时不知说些什么,从刚才的话语已听出,沈全是有婚约在身的,乃榕一时竟不知该作何选择。
随后沈全一行回到了三王爷府,三王爷正面色铁青的坐在正殿之中,下人看沈全已经进门,便直接说道:“小王爷,王爷等你多时了。”
沈全吩咐下人现将乃榕带回洗漱一番,自己去见三王爷。
乃榕回到房后,几个下人端来清水,随后便出门了,乃榕呆坐在房间内,一时间有些慌乱,不知如何是好。
而此时三王爷劈头盖脸的将沈全一通臭骂,然而在得知乃榕乃是苗疆苗王之女时,顿时神色大变,道:“全儿,祁朝那边我应付,你现在回京,将此事禀告皇上,就说那祁朝击杀我府上管事,且当中羞辱于你。”
“那乃榕呢?”沈全问道。
“苗王之位的选拔马上开始了,让她在府上住上几天,到时我带她一同去苗疆。”
三王爷此时心中大喜,若是沈全能跟苗疆乃氏一脉搭上关系,莫说这东海国,怕是在这天下都能有话语权。
沈全出门后直接骑着一匹快马便出发了,而乃榕此时还不知沈全早已出城。
“沈全呢?”乃榕走出房门问道。
“小王爷有急事回京了,小姐在府上住上几日,三王爷会将你送往苗疆。”一侍女明显是传话的,在外说道。
乃榕此时却是更加落寞,这沈全哪怕是解释也不曾给她解释。
“小王爷带回来的这个,是苗疆的公主,刚小王爷与王爷还在说呢。”
“我看小王爷也并不喜欢她啊,虽说长的好看。”
“小王爷说了,只是利用她,等两人成婚后,以小王爷的性格肯定还要纳妾,只是看上了她的背景而已。”
“啧啧,若是当了苗疆的女婿,小王爷在朝堂之上也定能有一席之地。”
窗外两人边走边说,不过一会儿便没了身影,此时乃榕坐在房间内万年俱灭,若是说自己被欺骗感情也就罢了,这沈全竟然只是因为她的背景才接近她。
回想两人在杭州城时,竟也发现这沈全并非看着的那么好。
“祁兄,来,我备了好酒,可是给皇上进贡的,你我兄弟二人今日不醉不休。”
祁朝此时已经来到了三王爷府上,欲讨要一个说法,而三王爷只是打着马虎眼躲避着,祁柔在旁问道:“沈全呢?”
“京城有事,便连夜返回了,侄女啊,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们老了,也不懂,我在这替那逆子给你道个歉,你也别往心里去。”
祁柔听到后并无反应,看着祁朝说道:“父亲,这屋里有股怪味,我出去走走。”
乃榕此时浑浑噩噩的走在三王爷府邸的小花园中,此事一出,她已不知该如何面对自己的父王与大哥,而苗疆在天下人眼中的颜面,怕是也会因为此事令人耻笑。
“啊!”祁柔一转身突兀的看到一个白衣女子,不由惊叫道。
乃榕顺着声音一看,正是祁柔,此事乃榕心中百般愧疚,走上前去说道:“我不知他有婚约在身,对不起。”
“无妨,反正我与他也不是一路人,早就想取消了,不过。”祁柔吞吞吐吐,但又看了看乃榕,还是说道:
“不过我看你应与他也不是一路人,莫不是被他诓骗于此?”
乃榕脸上露出了苦笑,摇了摇头便转身离去了。
大宋国*
“可是春来剑许慕里?”
“正是,你是何人?”
“我乃推天门徒,奉命前来,乃榕与东海国三王爷的子嗣沈全走的较劲,此子心术不正,且前些日乃榕已随沈全从杭州城离开,赶往南昌城。”
“什么?”许慕里原本一直令人如沐春风般,顺便令人觉得,此人定是一位杀神。
推天阁之人说完便离开了。
许慕里看着身边的毒娘子说道:“下次再过来吧,现在风从云也在,你我二人不一定打的过,况且,榕儿怕是会有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