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近眼看着就如此妙不可言。
男人是动物,抢金钱,抢女人。女人是动物,抢风头,抢男人。
苏雯,你什么都是,你什么都想抢,所以你什么都能豁出去,包括了,你最亲的女儿。
阳光照射下来,反射出了墨镜的光泽,海岸边的樵石上,坐着两个孤独的人影。攸舞继续一步一步地向前走去。这一场好戏,重要的出场人物不是主角,而是观众,少了哪一位观众,都不精彩。
苏雯把攸林绑到海岸边的最高樵石上,与海平面相差了十多米。苏雯让昏迷的攸林靠在自己的身上:“攸林,你爸爸还不接电话,是不是不想来了啊,他要是不来了,我就要带着你跳下海了,对不起啊。”今天早上攸舞打电话给苏雯,苏雯以为是楚廉杰打的,她不想和楚廉杰啰嗦太多,于是把手机给摔了,当作是给他的下马威。
“兜兜转转了十多年,我还是一无所有,攸林你告诉我,妈这是命么?”苏雯自嘲地笑笑,她现在的神经还是有点不正常,但是谁是谁她还是认得的。
“你说我做这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是为了什么呢。”苏雯说着说着,抬头仰望起了天空,忽而大笑,“哈哈哈哈,我知道了,不就是为了那几朵,浮云嘛,你说是不是啊攸林,宝贝儿,攸林……”海风轻轻地吹开攸林的额发,眉宇间与脸颊上无不透露着丝丝的苍白。
张原进、卡芯依次收到了攸舞的来信,看完那些字的时候卡芯的心微微一怔,特别是张原进,很是担心起攸林,于是,两个不同的地点,两个不同的人物,在同一时间奔出了公司。
杨宇与小安在一个办公室里,他也收到了攸舞的群发信息,他赶快喊来小安:“小安,跟我去刘董那里请假,我们要去救人,人命关天。”小安睡意朦胧地抬起头:“你说什么,我没听清。”
杨宇当场给了小安一个暴戾:“你丫的也忒爽了吧,我说这叠资料怎么改得这么慢,原来你就是从早上睡到现在的!”
“这也不怪我,昨天玩了一个通宵,获了N多的装备啊,可惜都是有期限……”没等小安说完,杨宇再次给了小安一个暴戾,“快走啊!”“这么凶干嘛,走就走,我就喜欢玩刺激的,谁被绑架了啊。”
“别管那么多了,攸舞说有一场好戏让我们看。”杨宇想用这句话把小安吸引住。
结果不出乎他的预料,小安睁大了眼睛盯着杨宇,“攸舞说的啊?嘿嘿,我喜欢和她一起玩,太刺激了,又好玩又精彩,那赶快走啊。”杨宇没好气地白了一眼小安:“真没出息。”
原进在马路旁边拦下了一辆计程车,进了后座就说:“海滩。”
卡芯也在马路旁边拦下了一辆计程车,进了后座说声:“×××海滩。”
这个海滩很大,从一头走到另一头,需要花上十几分钟的时间,更何况攸舞还是慢慢地走过来的。
攸舞在来这里之前,去过远航K3号客船,听一个服务员说有人在新加坡寄了一个盒子给她。那个服务员把盒子端上来,放到攸舞的面前,就管自己走开了。
攸舞把这个盒子打开,竟然发现了一只枪,看上去是一个极品。她当时就想起了自己在新加坡与约本说的最后的话——“果断地解决是便宜她了,她为了所谓的钱权势,做出许多丧心病狂的事情,我要让她一生都活在噩梦里。在人间,被我整,在阴间,被妈妈整。”“忍到忍无可忍的境界,我可以把我的执枪证送你。”
“不,执枪证是政府高级官员才能有的,你送了我,别人会怀疑的。”
“那我帮你考一个?”约本似笑非笑地说。攸舞笑笑,“那我要考全世界通行的。”
攸舞拿起那把枪,光泽璀璨,外表为石墨色,攸舞把这支枪转了一转,可以看出,它的制作材料绝对是上等货。这种枪支在一个国家甚至是全世界都很少有人有的,约本送这个给他,那么……
攸舞看到盒子的底方还有一张信纸,她拿起那张信纸,发现最底边还有一张类似证件一样的东西,她又拿起那个卡片。几个鲜明的字眼占据了攸舞的视线——亚洲执枪通行证。
现在,攸舞把那张信纸翻开来看,果然看到约本的署名。
攸舞,这是老师送给你的第一件,也许也是最后一件礼物了,我知道你用得着它,但至于你怎么用,老师不管。中国对枪管得很严,你还是小心为是的好,尽管你有执枪证,但你的身份在中国人看来也只是一个执行命令才允许开枪的人。所以在此之前,你要有证据,实在没有证据,你还有证人。
在新加坡沿海岸的一边,约本双手拷背站在沙滩上:“孩子,我知道你是不会让我失望的,给你枪,只是为了考验你。”
苏雯转过左手腕,看了看手表上显示的时间,太阳光照射下来让手表看起来有点刺眼:“还有两分钟,只有两分钟了攸林……我也不想死的,可是,是你爸爸做得太绝情了,不怪我。”“不要妄想把什么责任都往别人那里推,这里危险,跟我下来。我能给你的东西,比她爸爸给你的还要多。”攸舞戴着一个墨镜,满头的黑发披洒下来,显得有一点蓬松感,阳光下的嘴角,是多么地鬼魅。
才几天不见,苏雯又忘了这个女孩是谁了,也许这就是选择性失忆吧:“我为什么要相信你,你是在骗我,你不告诉我你是谁我就不跟你下去。”攸舞转过头,用一种不对劲的目光看了看苏雯,前几天她才见过自己,怎么现在还问起她是谁来了。攸舞站在樵石上观察了一会儿苏雯,发现她的精神出了点异常,攸舞想苏雯肯定是受了太多太大的刺激了。
“你不下来,就不要想得到你要得到的了,你说的那个人不会来了,他根本就不知道这件事,你与其在这里等他等得花都谢了,还不如把你的女儿带下来,跟我好好地谈谈。”“你怎么知道攸林是我的女儿,你到底是谁,你是不是专门来打我们的主意的,我不跟你走。”苏雯警惕地说,她护着攸林就像一个小孩子护着自己的糖果一样。
“我打你的主意?你有什么可以让别人打主意的?我们都是女的,我不又会劫色,你什么都没有,我也劫不了财。”
苏雯一听,感觉还有点道理,她回头对攸林说:“宝贝儿,我们跟着这个人下去啊,你爸爸不会来了,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他的,这个无情无义的薄情郎。”攸舞没有再说话,转身走下樵石。
“到了,这就是。”司机对原进说着,原进在车内就觉得不对了,“怎么会是这里?不是这里啊,我说的是×××海滩。”原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