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刘杰去了趟收容所,所长的回答令刘杰疑惑,他们承认这里曾经收留过以个叫周海的智障男子,但也不知道他的家庭情况,也否认有个女孩来找过她。
从哪中年所长那冷漠的眼光里,刘杰知道也搜寻不到更多资料了,时间已过了两个多月了,也不好在找证据,刘杰便马上转到了精神病院。
为了得到资料,刘杰拿上了阿芳的存款,用金钱贿赂了资料室人员,一切如那女孩信上所说,精神病院里到有个叫周海智障男子的记录,但五月初因病转入了医院治疗,主治医生既是将新。
当刘杰又拿出照片问及那个女孩时,在人们复杂的眼光中竟没人说认识的,也许是时间太久了?不过是两个月前的事情啊。倒是有个精神病患者流着口水对着相片喊着,“美女——美女,她到哪去了,好多天都不见了。”
这个世界真是疯了,看来他们中有些人在回避着什么,为什么女孩的弟弟周海的资料可以看到,而那女孩的什么都没有?原因很可能只有一个,周海的线索在医院很可能就完全断了,死无对证。
而那女孩呢,已经被警方找到了尸体,他们怎么可能留下她的任何记录,他们如果不留下任何记录,那收容所,还有这个精神病院,也许还有医院都在为一个什么样的事情隐瞒着?而且这个隐瞒是需要很多人的支持,那将是一个多么庞大的系统,他们到底在做些什么?
有谁能帮助我呢?将新?对了,他曾经接触过这个智障的孩子,而且对这医院较熟,也许他能帮上忙,想到这里,刘杰便回想起上回在他家时的那个幻觉,太可怕了,可是老同学将新夫妇,怎么看都不是让人恐怖的人。他们都是外科医师,每天都要进手术室与血腥打交道,那个预见血腥的幻觉也是正常的。在次拜访一翻,也许还会得到他们得支持。刘杰走出精神病院想着,心里在想着,直奔同学将灵的家。
下午,刘杰来到的老同学的家,今天他们都休息,看来是很凑巧,两口子一如往常那样热心好客,沏上了上的好茶,递上了最好的香烟。
客厅很大,大得能在这里打羽毛球都不成问题,脚下是棕色毛地毯,坐在软软的真皮沙发上刘杰一下陷进了半个身子样,屋顶吊这七层豪华吊灯,闪着明亮的光线照着这四周,如同富丽堂皇的宫殿。
此时刘杰仔细看着眼前老同学的脸,一副镶金边小眼镜,架在瘦瘦的脸颊上,还是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就跟小时候每什么区别。
“你这里比起我那里来说就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啊。”
刘杰转头看着四处这装修豪华,富丽堂皇的客厅,不禁有所感叹。
“这都是过眼烟云,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东西,在说你原来不一样。”
将新打开酒柜给刘杰筛了一杯人头马红酒递了过来。
“是啊,过眼烟云。”
刘杰为此还真有些感叹。
“将新,嫂子你们在这个医院工作这么久了,有没有觉得有异常的事情发生过?”
刘杰开始步入正题。
对于刘杰的问话,夫妻两人都感觉很奇怪,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你怎么会这么说?难道医院什么事情发生吗?”
将新看着眼前的刘杰没直接回答反而笑了一笑轻声问着刘杰。
“是的”刘杰点了点头。
“有什么不正常的事情发生呢?”
将新愣了愣问。
“一个叫周海的年轻人你还记得吗?”
“周海?不认识”将新摇摇头。
“就是那个子矮矮的,有些智障的男孩,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刘杰问紧追着问。
“没有”将新摇摇头。
“嫂子也没有?”刘杰问。
“没有”徐秀珍也摇摇头。
近两个月前的事情了,老同学每天很忙,接触的病人很多,也许他忘记了?
“五月十****在你们这里失踪了,之后她的姐姐来找过她,在精神病院里也神秘消失了。”
刘杰一边说着一边从袋里拿出一份资料和一张照片递给了将新,希望能唤起他的回忆。
将新疑惑的接过刘杰手中的资料,低头仔细看了起来。
“哒哒哒,哒哒哒,哒哒哒……”
寂静中那个熟悉的敲打声音又响了起来,那个节律,那个声音?这个在恶梦里找不到方位的神秘敲打的声音,现在又如此清晰的又在这个房间里响了起来,难道自己又开始发梦了?刘杰想着四处张望,令他恐怖的惊讶,在这个房间里他看到了这个神秘敲打声音的来源。
在不远的将新一边低头看着资料,照片,另一支手的指尖不自觉的敲打着桌面,发出“哒哒哒,哒哒哒”的声响,他几时有这种习惯,难道他就是——刘杰想着不觉睁大了眼睛。
“来,在喝杯酒,他每天接触的病人太多了,也许一时想不起来。”
一个轻柔的声音响起来,把刘杰从惊恐中拉到现实,徐秀珍在一旁边说着一边往刘杰的杯子里到着红酒,鲜红的酒如鲜血般流到了刘杰眼前的杯子里,刘杰突然惊恐无比的站了起来,他不是惊恐这血一般红的酒,他惊恐的是进入到他如此近距离的视觉里给他倒酒的哪一双手,那是一双纤细柔美的手,但那美丽的手的手腕上,却带着副刻着古怪符号的手镯,就是这双手,恶梦里刘杰曾经清晰见到过的这双手,在刘杰的回忆里重现起来:“一双手?是的一双带着皮手套的手,看上去是那么清晰,手腕上带着一只刻着古怪符号的银手镯,那双手正在慢慢拨开女孩的衣服,女孩如同死尸般闭着双眼一动不动,还是那双手,手里多了把银光闪闪的小刀,小刀锋利之极,毫不犹豫的划开女孩的胸膛。”
回忆让刘杰更加惊颤,恶魔,原来恶魔就在自己身边,不是梦吗?
刘杰想着不停的甩了甩头,不是梦,四周一切如自己以前看到过的,没有丝毫的扭曲,他能清晰的辨别自己和周围的一切。
“你怎么呢?是不是发病了?”
看着在拼命甩头的刘杰,一旁的秀珍忙关心的问。
“没没,没什么,只是昨天没睡好有点头晕。”
刘杰胡乱解释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