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凌容雪不这样想啊,她试图挣脱开莫子寒的手臂,但是好像她一使劲,他就更使劲,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与其被那两个女的摸来摸去,到最后再发现自己是女儿身的话,一切就都前功尽弃了,凌容雪想着,那还不如直接在他怀里待着,好过露馅。
莫子寒倒底是真的想帮她圆场,让她远离这些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事情,还是一样担心被那几个女的发现她其实是女儿身,或许就只有他自己清楚吧。
“哎呦,没事儿,多来几次不就习惯了,你们两快带两位公子走啊。”老鸨已经等不及。
“哎,我们不是来找她们的。”
莫子寒不紧不慢地委婉拒绝着,随后看向了老鸨“我们是来找你的。”
说完还笑得那么的迷人,把久经战场的青楼妈妈都搞得脸红羞涩,有几分不好意思。
“那二位公子,我们走吧。”
莫子寒和凌容雪便跟着老鸨去了二楼一个房间里。
就在三个人刚落座要准备进行交易的时候,外面忽然响起了好不和谐的打闹声,凌容雪下意识地看向了莫子寒,却不想和他对视进行了眼神交流,于是推开门走了出去。
只见楼下一个彪悍健壮的硬汉喝多了酒,正在发酒疯,狠狠地抓着一个青楼小姑娘的手腕,还不停地辱骂她,小姑娘都哭着求他了,也不曾见他松开手。
凌容雪怎么可能看得下去这种事情,转身向旁边的莫子寒说道“公子,等我一下。”
说完之后从楼上跳了下去。
凌容雪的轻功很好,从二楼到一楼的高度对她来说简直小菜一碟,她很轻盈地就飞到了那个硬汉的身边,落地之后二话不说,直接抓起了他的胳膊,并不断使劲往下掰。
凌容雪身为一个女子,按说力气并不算大,但是她自小练武,力气比一般女子都要大,甚至有的男子都比不上她,面对这个喝醉了的硬汉也毫不逊色。
“你他娘的谁啊,给我松手。”硬汉确实感觉到疼痛,变相地求凌容雪松开他。
但是凌容雪根本不搭理他,反而更加使劲,只要他不松开那名女子的手,她就不会松开。
最后那名硬汉实在受不了了,一把松开了那名青楼姑娘的手腕,才得以从凌容雪的手下挣脱出来。
“你谁啊?瞎管什么闲事?”硬汉有点暴躁起来。
“这位兄台,醉酒之后欺负一名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怕人看见笑话啊。”
凌容雪倒是不急不慌,还很礼貌地跟他拱手作揖。
“我不欺负女人,那我欺负你啊。”硬汉说完就朝凌容雪挥起了拳头。
楼上正在观战的莫子寒身体一震,他并不清楚凌容雪的功夫水平,这个硬汉的体格以及他现在的状态,不得不让他产生担忧之心。
但是一旁的青竹却丝毫不慌,仿佛还饶有兴味地在看一场大戏。
醉春楼里所有的人几乎都停下来看戏,面对一个人如此庞大粗犷之人,凌容雪本身为一个女子装扮成男子模样,在他面前就显得如此纤瘦小巧,所有人不禁都为她捏了一把汗。
只见那个硬汉一记左勾拳朝凌容雪打了过去,随后几乎没有时间间隔的又向她挥了一记右勾拳。
当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的时候,只见凌容雪随意往右侧一闪,用左手的食指和中指戳了他的右侧肋骨,随后又往左侧一闪,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戳了他的左侧肋骨。
硬汉明显感受到了疼痛,但还是忍住没倒下,又换了个方向继续出拳。
先是左手一拳正朝她的脸打了过去,凌容雪轻易一弯腰与地面平行的同时抬起左腿给了他的脸部一脚,踢得硬汉差点倒下,晃了一下之后又用右手朝她的脸击了过去,凌容雪干脆没起身,一个180°旋转之后左脚落地,右脚轻轻往上一抬踢中了他的裆部。
硬汉疼得直接用手捂住了他的裆部,见这么多人在看戏,脸刷的一下涨得通红,慌忙逃走。
待他走后,所有人都为凌容雪拍手叫好,青竹当然也不例外。
凌容雪直了直身子,拍了拍手,理了理衣服,第一件事竟是朝楼上目睹了一切的莫子寒看了过去,轻轻一扬头,好像是在告诉莫子寒,怎么样?我厉害吧。
莫子寒见状不自主地笑了出来,只是没有表现的过于明显,他的心也总算放下。
凌容雪刚打算大摇大摆地上楼去,却被刚才那个被救的女子叫住。
“公子,多谢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愿以身相报。”
凌容雪直接呆住了,现在的女子真的都这么开放了吗?只不过是看不惯帮了一把,就直接以身相许了?她竟不知该如何委婉拒绝她,便向楼上的莫子寒投去了求助的眼神。
她本以为莫子寒会出手相救,像一进来的时候那样,但万万没想到,莫子寒不仅没帮她,还用眼神示意她答应那名女子。
凌容雪没办法,只好答应了那名女子,想来应该是莫子寒想要两个人从两方那里打听消息,线索也会多一些。
行吧,既然是为了公事,那我就勉强答应了吧,凌容雪心里想着。
“嗯,姑娘不要客气,既是如此,那在下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凌容雪有模有样地像个男子难拒盛情一样,还把楼上的莫子寒给逗笑了。
大家看事情差不多都结束了,也陆陆续续离开继续做自己的事情,而莫子寒给了青竹一个眼神,示意她去照看着她家小姐。
莫子寒跟老鸨重新进了房间,开门见山,拿出了十两银子放在了桌子上。
“哎呦,公子,您这是想做什么呀?”老鸨毫不客气地拿起了银子放在了自己的怀里。
“妈妈,您应该是个聪明人,当然知道我此举是为了什么。”莫子寒也逐渐正经起来。
“哎呦,公子,不知您是想知道什么?”
“妈妈可知前几年死在前任知府手里的那名青楼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