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有提分手么？”
余染摇头。
“我提了么？”
“没有。”
“那我们还是男女朋友关系不是么？”
余染沉默，半响：“结婚对你来说只是演戏么？”
“不然呢？还是余总想和我假戏真做？”
沉默半天，余染点头同意：“好，那就这样办。这周我会带你回外婆那边去，到时候你就配合我演戏吧！”
……
外面的月亮很亮，也很圆，月光透过窗户投射到房间，余染躺在床上睁着眼睛看着窗户外面，一动也不动。但是只要靠近就可以看见她正在哭，眼泪顺着躺下，没入枕头消失不见。她已经这个样子持续很久了。
与楚濯约定之后，他就离开了。她回到了房间一个人坐着哭，就连外卖给她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听到。最后恍惚间听到了手机在响这才反应过来，但是她拿着钱给了送外卖的小哥，饭却没有吃，放在桌子上。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好不容易重振旗鼓，外婆却要永远地离开她了。为什么要这样对她，她只想好好的过日子，为什么要夺走她最爱的人？余染的脑子里全是为什么，她不甘，她难受，她好想放声大哭，可是这么多年的隐忍，她早已经不知道大哭是一种怎样的感觉。
她只能静静地感受着泪水的流淌，静静地感受心里那用刀割般的疼痛。如果上天一定要带走一个人的话，能不能把她带走，把外婆留下来？
“你这样，坏人进了家你都不知道。”楚濯的声音忽然在卧室响起，余染猛然坐起来，呆呆地看着卧室里突然出现的男人，他居然没有走。
“想哭就大声哭出来，别压抑在心里。陪你演完戏你还要还我的债，别给自己的身体增加负担。”楚濯说。
“我没事。”余染抹了一把脸上的眼泪，清了清嗓子“你怎么进来的？”
“当然是开锁进来的，你家的锁很不安全，我一下就给弄开了。”楚濯轻描淡写道。
“嗷。”余染扯了扯被子，重新躺下，闭上眼睛“麻烦你出去的时候把我家的锁给修好，如果丢了一件东西，明天我就找你赔偿。”
楚濯没有说话，余染猛地睁开眼睛，果然对上了楚濯漆黑的眸子：“你知不知道人吓人会吓死人？”
“我只知道你现在巴不得去死。”
熟悉的气息充斥着余染的周围，余染皱皱眉，一为楚濯的话，二为楚濯离她太近，让她很不适应。
“与你无关。”
“余染，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软弱了？”声音里充满了讽刺，这一点都不像他认识的余染。他认识的余染，永远都是正能量，很阳光的女孩，而不是一点困难就想寻死的人。
“我一直很软弱，只不过你不知道而……唔。”
他的呼吸骤然逼近，低头吻了下来。余染全身都僵住了，也忘记了挣扎，任由他的吻，他的舌凶狠地在她的唇上放肆着。他吻的很用力，很急，仿佛要将这十年的吻全部找回来。吮吸着，缠绵着，不给她留丝毫呼吸的空间。
余染被他亲吻的大脑有些缺氧，原本扶在他手臂上的胳膊捶了下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