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见的姓秦的小伙子你感觉怎么样?”江妈妈一早就来“探听”消息,听邻居老赵的意思那孩子对她闺女评价还挺不错的。
“还行吧”江亦静觉得这世界太小了,小时候因为他还被罚跪,现在下一子成了妈妈眼里的“优秀人才”,要是让张红景和任童初知道了还不被他们笑死。
“什么叫还行?我可听说了他家条件还不错,爸爸是什么院的院长,妈不图你嫁的有多好,只要你将来嫁的人对你好妈就心满意足了”。
江妈妈总觉得自己老了,怕闺女将来她受委屈,想让她赶紧找个好人家嫁了。
“这才见第一面怎么可能马上就确定关系,妈不说了,我快迟到了”她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现在最主要的就是比赛,对哦!明天就比赛了,好紧张啊......。
李斯昨晚熬到很晚才睡觉,这回儿还在和周公打擂台。
任童初进来见李斯还处于半朦胧便给其他人开了个小会。
“王颂、陈强、秦枫你们三个上午做完实验,下午回宿舍把自己的工作总结写一下”。
陈强说:“主任不是说我们不用写工作总结吗”?
“不是李主任要求,是我想看一下你们对这段时间的研究有没有自己的想法”。
“那我们在实验室手写一份不就好了,干嘛非要占用一下午时间回宿舍去写”?
王颂推了推陈强提醒他少说两句。
任童初知道他们会这么说,早想好了对策:“第一我要求你们格式统一;第二我要求你们按照我给你们提示的内容写;第三这次的总结会作为将来你们评职称的参考依据进入档案。希望你们有充足的时间去完成”。
秦枫不屑一顾,不就是个破工作总结,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他才不稀罕什么职称呢。
三个人各怀鬼胎......
“李斯,你下午把他们三个的数据都做了,你的工作总结明天下午下班之前交给我”。
陈强想替李斯求情被王颂拉住了。
“颂哥,你一直拉我干什么?”
“谁让你一直多嘴”,
“那就这么看着李斯被欺负?”
“李斯被欺负那是他们的事,不是你我能插手的。”
陈强越想越替李斯觉得委屈
“我本以为任童初是那种心胸开阔的人,没想到他居然因为李斯抢了他的红烧肉而给他穿小鞋,太让人瞧不起了。”
王颂不再说话,他心里知道任童初只不过是找了个借口把他们都支开......
实验室只剩下两个人后,他们进入了疯狂的战斗模式。
“李斯,先看我操作一遍”
只见任童初打开倒推模式,将3个错误公式的代码输入到里面,系统自动筛选出前后相关联的数据。
科研就想多米诺骨牌,一个小数点的错误就有可能让研究成果付诸东流,他们要让损失最小化。
“你需要把前后300条数据重新演算一遍,再把这些对的数据放到修复模式里,明白了吗?”
李斯热血沸腾,他早就想见识一下任童初超级无敌的操作系统,这会儿终于可以一饱眼福了
“小爷出马,你放一百个心!”
“我们时间有限,你要在明天天亮之前修复出来。”
“嗻......”
剩下的就是他要做的了,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这个人来......
任童初查着三台电脑的访问记录,访问记录很干净,的但是奇怪的是三个人的电脑里都有李斯的电脑IP出现,而且不止一次。
“李斯,把你的电脑拿过来,”
“干什么?我还没有搞完呢!”
“你猜我发现什么了?”
李斯抱着电脑走过去,他看了看任童初的电脑屏幕,两个眼珠子差点没有掉出来。
“童初,你相信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任童初淡淡的说:“我当然知道不是你”
李斯松了一口气。
“你怎么知道不是我?”
“很明显,访问记录很凌乱,一看就知道是在找东西,你的风格我了解,到过的地方是不会留下任何痕迹的,这显然是有人想嫁祸给你。”
“天啊,这个人太不要脸,先是把怀疑目标引到秦枫那,再就是我,这人也太可怕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任童初陷入沉思,很显然这个人是有预谋的,他知道自己早晚会被发现,便把第一怀疑人引到秦枫那。因为秦枫这个人平时桀骜不驯,又不合群,大家都会第一时间想到他,如果不深挖,那必然会让他顶雷,如果深挖,又会顺着IP查到李斯。如果李斯的怀疑又被推翻,那王颂和陈强也会卷入其中,绕来绕去项目会从此被搁置,这就是此人的目的。
“此人心思缜密,我们在明他在暗,如果硬要查,项目势必会流产。”
“那怎么办?就任由他这么搞?”
“这么下去,项目会因为数据错误,导致科研成果错误。”
“太歹毒了,这人到底是谁?”
“李斯,我想让你帮我一个忙!”
“嗯,你说”
“......”。
李斯犹豫了几秒钟说:“好吧!谁让我自己不小心被人利用呢”。
任童初坚定的眼神告诉李斯:“放心,我定帮你讨回公道”。
任童初每天都按时按点的到达宏达武馆,他见孔语无精打采的躺在更衣室的长凳上便问
“怎么了?”
“别提了,昨天盯梢回去晚了,被我爸尅了一顿”
他紧张的抓着孔语问:“晚了?她昨天几点到的家?”
“你有没有良心,我昨天差点没有被我爸打死,你就不能关心我一下吗?”
“快说啊,那人有没有对她怎么样?”
“9点多,没对她怎么样!”
孔语白了他两眼,心想还以为他不在乎呢,现在才想起来相亲的事,早干嘛了?
任童初慢慢放开孔语,安慰了他一句:“没事,又没有打死你!”
“你这是安慰人的话吗?”
“到底怎么了?”
孔语语重心长的说:“我想考军校,但我爸非要让我考商学院”
“依我看你也不是那么想考军校”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知道我为考军校准备了多少年吗?”
“我不想知道你准备了多少年,我只相信我看到的,我在你眼里没有看到考军校的欲望,我看到的是你的怀疑和退缩”
孔语低下头像是被看穿了一切,他确实退缩了......
“你怎么看出来的?”
“因为你和13年前的我很像,当初我很想留在这里,但是我父亲很强势的要求我去英国,当时我在镜子里看到了和你现在一样的眼神......”
“后来呢?”
“后来,我退缩了,去了英国。”
“你在怀疑什么?”
“我怀疑我的去留都不会让人在乎。”
“让谁在乎?”
“一个我很在乎的人。”
“是江教练吗?”
“......”
任童初的话,江亦静在门外听的清清楚楚,她的心口紧紧的一收,有些喘不上气来,她问自己:他在乎的人是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