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梅的代理人言之凿凿,我反复确认了几次,对面都回答说的确收到了有猪场破坏分子朝阿铁那边去了,所以才派人来追击。我立刻质问对方,他们既然是针对猪场破坏分子的,怎么帮着阿银对付阿铁。老罗的代理人说,情报是阿银告诉他们的,说阿铁包庇那些猪场破坏分子,并遭到了阿铁激烈反抗,请求他们的支援,这才会动手的。听完我不禁恼火,立刻告之老梅的代理人这是误会,根本没有什么猪场破坏分子,让他们的人立刻离开。同时我吩咐我们的人严密监视对面举动,暂时不要出手。
我找到阿铁,询问他最近是不是有猪场破坏分子到他这边来了。阿铁支支吾吾半天,一副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的表情。我不禁有些上火,就追问阿铁实情。阿铁禁不住我的追问,最后坦言最近的确有猪场破坏分子从他这边过,但他绝对没有向外界传言的那样,包庇那些猪场破坏分子。原来前几天一群猪场破坏分子打砸了阿银的猪场后,逃到了阿铁的猪草地里,阿银追过来后,就放火烧了猪草地,把那群猪场破坏分子逼了出来,往阿铁猪场那边跑去了。
阿铁见自己猪草地被烧,又波及了猪舍,如何肯干。于是阿铁也顾不得什么猪场破坏分子了,跟阿银那边干了起来,就这样到后来干不过向我求救,接着就是之前发生的事。听完我暗道不妙,立刻追问那群猪场破坏分子的下落。阿铁这边相当于我的门户,一旦那群猪场破坏分子穿过门户,后面直达的就是我的猪场,这让我如何不担心。阿铁见我问得急,不敢隐瞒,就说那群猪场破坏分子被阿银逼出来后,匆忙从他这边逃窜而去了,具体下落不得而知。
我暗骂阿铁是蠢才,这么重要的事情竟然没有事先跟我说,害我调了这么多人过来,把猪场留了个几乎空档。万一那群猪场破坏分子经过猪场,那后果不堪设想。我立刻给老邹打电话,把那群猪场破坏分子的事情说了,让他给井大打电话,把之前我调到井大那里的人派回猪场。同时老祝得知情况后,立刻给老苟打了电话,让老苟赶快派人去猪场看着,以免那群猪场破坏分子来搞破坏。这些还不够,我也顾不得阿铁和阿银的纠纷了,带着大部分人往猪场赶。
然而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那群猪场破坏分子遇到几乎空档的猪场,发起了一轮打砸烧,导致一间猪舍被毁,上百头猪死伤,猪场设施被破坏,还有好多名猪场员工受伤。好在之前及时布置,又有老邹在猪场指挥,我们的救援力量在那群猪场破坏分子刚开始打砸就到了,及时控制住了局势,赶走了那群猪场破坏分子。并且老邹打来电话说,有几名猪场破坏分子被老苟逮住了,现在正在现场审问,让我抓紧时间回来。
快到猪场了,远远就看见猪场那边冒着烟,等到了一看,发现猪场内一片狼籍,北边的一间猪舍烧毁了,救火队的正在清理余烬,地上堆着烧得面目全非的猪尸体,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糊臭味。医疗队的也来了,在老邹的安排下,将我们的伤员一一抬上救护车。看到这里,我眼角都在抽搐,眼中几乎要喷出火来,愤怒得几乎要把牙齿咬碎了。见老苟在一旁审问那几个被抓住的猪场破坏分子,我再也忍不住了,红着眼就扑了过去,发疯似地对其拳打脚踢。那几名破坏分子手背反捆着,坐在地上,只能任我拳打脚踢,痛得嗷嗷直叫,连呼救命。
这些年我好不容易将猪场从一穷二白带到如今的规模,可以说一砖一瓦都是心血,如今遭遇那群猪场破坏分子如此破坏,怎么会不愤怒。再一个,这段时间麻烦不断,各方都来找我茬,本来心里就够火大的了,现在遇到还这种事,更是让我火上浇油。众人见我就要上嘴咬人了,连忙将我拉住,都劝我消消火,说大家还要靠我带领,我可不能先乱了阵脚。我听完这才冷静了一些,立刻大声喝问被逮住的那几名猪场破坏分子,追问他们同伙的下落。
那几名猪场破坏分子见我红着眼睛,声色俱厉,又被我刚才一阵毒打,有些畏惧我,就一五一十的招了。老苟还在旁边打趣说,那几名驻猪场破坏分子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刚才自己好言好语审问,他们居然屁都不放一个,现在轮到我审问,就老老实实说了,果然还是棍棒下出好犯人。我没有理会老苟的打趣,就听那几名猪场破坏分子说他们之前就做了计划,在破坏我的猪场后,会逃向西南方向的三角地区,那边地势和人员复杂,极利于他们的躲藏。
听完,老邹也表示,他待人追赶那群猪场破坏分子的时候,发现他们的确是向西南方向逃窜而去的,这点的确没错。老邹还说,那群猪场破坏分子逃跑前劫持了猪场以辆运输物资的车,好巧不巧,那辆车上装了定位装置,可以实时定位车辆的位置。之前猪场的运输车在路上发生过被盗的情况,所以后来我就要求猪场所有的车辆都要装上定位装置,这样一来可以实时监控车辆的行进位置,也可以在车辆被盗后迅速查找位置,没想到今日派上了用场。
吃了人的野兽一定要打死,不然这野兽有了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第三次乃至无数次,所以必须除掉。这个道理我深信不移。一听老邹说可以定位,我立刻让他把监视设备拿来,发现监视屏幕上果然有个红点正快速行进,向西南方向飞奔而去,位置里猪场只有几十公里。看到这里,我吆喝一声,让众安保队员整装上车,然后交代老邹处理猪场的事情,同老祝一起上车,朝那群逃窜的猪场破坏分子追踪而去。同行的还有老苟和老苟带的十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