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哥呼吸不稳,好一会才调息好:“荷花,你没事吧?”
何画皱眉,手动动,脚动动,“我挺好的啊。”
鱼哥放下心来,略过荷花朝那个“自尽未遂”的少年走去。鱼哥上下打量一番,问道:“你是什么人,她不知道,我还是有些了解的。”
少年感到他的敌意,微微笑道:“你可能误会了...”鱼哥哼的一笑,“误会?你敢说你是怎么与她结识的吗?因为什么才靠近她的?”
鱼哥很是不屑地倚靠在柱子上,少年眼神愈发冷冽,笑容也不见了,淡淡道:“那你想怎样。”
鱼哥瞬时一个拳头飞了过去,少年一跃而起,如风筝一样飘然飞了起来,鱼哥四处寻他不见,一仰头却看到他在房梁上坐着。
鱼哥拿出他的绝活,几片晶亮的物什在还没看清的时候便飞了过去,而后直挺挺嵌在房梁的梁柱上。少年似是没有久战的意思,纵身一跳跳入水中再不见了踪影。
何画在一旁看傻了都,看着鱼哥从房梁上跳了下来又去岸边寻那少年,见寻不着便慢悠悠走过来,目光沉痛地同她道:“荷花啊,哥以前一直觉着你只是单纯一些,没想到你这么缺心眼儿啊!”
“......”
鱼哥看她像是没听明白的样子,示意她附耳,然后在她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荷花的脸都白了,她没想过她还有这运气遇到这东西,,,
“鱼、鱼哥,我真不知道,从来我也没见过啊!”何画着急说道。
鱼哥想了想也有理,颇为认真道:“是了,你以前哪懂这些东西,一朵荷花嘛,是我高估了。”
“......”
她简直要被气死了,没想到她的运气居然这么差,她不仅没结交到好友,反而招了个图她金丹的坏蛋。
鱼哥叹气,“你啊,真是不晓得你体内的金丹会散发出气息,这四面八方的东西,只要不是人都可以闻得到的!”
天哪,她这算什么?金丹除了给自己招惹是非什么用都没有。
“鱼哥,鱼哥,这金丹可以拿出来吗?或者我扣扣嗓子眼,看看能不能吐出来?”她是真不想要这个糟心玩意儿了。
鱼哥摇摇头:“没用了,这金丹已经融化开在你体内了,只是慢了些还未融化全。想来是炼金丹的这个主人功底不够到家,竟叫这金丹融化的这样慢!”
何画在一旁已经开始吐了,听他这话更是绝望,“那我以后该怎么办啊!!!”
鱼哥想了又想,终于想到了一个好办法:“跟我回静湖。”
好的哥,跟你回去~
何画就这么屁颠屁颠跟鱼哥回去了,鱼哥功力比她高出不知道多少倍,有他护着,不用愁也~
回到静湖后,鱼哥每日教她术法,助他修炼。可惜,荷花的脑子是空心滴~
鱼哥已经默默拍碎了不知多少石头泄愤,他也曾有过一两个徒弟,虽只是几面之缘,授了旁人一两招而已。
可也从未遇到过这么不开窍的人呀,一个水遁练了几百遍了,就是学不会。
“鱼哥,你觉得我练的如何?”荷花勤奋练着给鱼哥看。
鱼哥用他那双呆滞的眼珠看着她从左端忽的从右端探出头来,又从最远处忽的变到眼前。
这样听着练的还不错呀,莫急,鱼哥看到的是她快将岸边凿塌了。
这他妈的是土遁啊!!!
“...荷花,哎,荷花,对,是在说你呢。你再动一下我立马把你的荷花瓣薅秃了你信不信?”鱼哥脸上写满了沧桑,看着荷花好似一只地鼠在钻地洞,她是否忘记自己是朵荷花?
荷花累的不行,摇头道:“鱼哥,我修炼太勤奋了,我快干的冒烟了,你等我一下。”说罢跳入水中,许久才浮了上来在水面上任意漂着。
鱼哥游到她跟前,叹了口气,捶胸顿足的同她讲:“荷花啊,也许你是你哥哥姐姐留下来故意折磨我的。我应当不是个会教的师父,你去找别人罢。”
荷花缓缓睁开眼,十分冷静的看着他,“也就是说,鱼哥你不愿教我了?”
“啊...倒不是这么残...忍...”鱼哥正想解释一下,恐伤到她,却不成想,荷花立刻跳上岸去,化成人身。
“鱼哥,我想好了,我一定要像你一样强!我会学个厉害的本领回来的。”荷花兴奋地蹦起来,同他挥了挥手就走了。
鱼哥在水中愣了好一会儿,无奈道:“原来心里早就有盘算了啊...”
午后,吉运镇。
因为一个小小的意外,何画还没来得及就随鱼哥离开了。而今定要好好逛逛。
一个船翁载她去了这集上最好玩的一条水路,东水路。
这岸边两侧都停着船,小妇人在船里坐着,船上挂着的是各种香包,好看极了。
“姑娘,要不要看看我的香包?种类齐全,还能自己配。驱蚊的、遮鱼腥味儿的、花香的我都有呀!”小妇人伸着水葱似的手向她招手,示意她将船靠近一些看看。
嗯...听着很不错,何画买了很多香包,还给鱼哥留了一个,既然这香包那么神奇,那么鱼哥下次出来玩带上这个就隐藏的更加好了!
街边的摊主瞧着这姑娘的银子那么好赚个个都朝她招起手来,何画一时间有些紧张又有点开心。
原来她那么招人喜欢。
船上很快就塞的满满当当,船翁站在船尾撑着竿,乐道:“姑娘啊,你买东西也要看看是不是需要那么多呀,不能因为别人冲你笑你就将银子送出去了。”
何画歪头疑惑道:“我哪是送出去了,我这是买的。”
船翁被引得哈哈大笑,“哎哟,你这个小姑娘...那你买了那么多东西,等会能拿的下吗?”
何画一拍大腿:“哎呀,是啊,我怎么带的完呢?”她看到几只包好的烧鸡好好放在竹篮子里,便提起篮子道:“那我送给您了。”
船翁道:“这怎使得,这烧鸡可不便宜哩,你呀,回了家给家里面的人吃罢。”
何画摇了摇头,放到船翁的酒壶旁边,“我家里的人不在家中,唯我一人我恐吃不了这么多,您就收下罢。”
船翁笑了笑,道:“那好罢,我便不推辞了,吃你这个小丫头的白食!”